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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 噩梦重现

小芹搂住班长,看样要强迫班长当她女朋友,以此來证明自己是男人。

幼稚,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八十年代吧,这年头,女孩也一样有女朋友,就好像是男孩也可以有男朋友一样。

尴尬的班长想把小芹推开未果,我实在看不下去,对小芹说:

“你上面比较平也不能证明你是男人啊,春哥不是一样很平吗,胸部、喉结一类的,在《生理卫生》课上,不是被称为第二性征吗,相比之下还是第一性征最重要啊,你下边沒有……”

我本來想说“你下边沒有小jj”,但是碍于班长在场,为了明一点,临时改成“你下面沒有那个啊。”

醉掉了以后的小芹不管不顾,她把运动校服的裤从腰带的位置掀开一条细缝,飞速瞄了一眼之后,立即露出恼怒的表情:

“诶,跑到哪儿去了,是被你偷走了吧,。”

偷你妹啊,那东西能偷走吗,还是说,你指的是你小时候用來冒充小jj的袜。

无论如何,把自认为是男孩的小芹留在公共场合都很不合适,班长在恢复理智,并且停稳自行车之后,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突然开始胳肢小芹的腰部,让她破绽百出,我趁机冲上去把小芹的双手给抓住了。

双手被限制住的小芹,曾经想努力反抗,但是在酒精和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她张开嘴,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身体向后一靠,竟然斜倚在班长身上睡着了。

我和班长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带着可爱笑容睡着的小芹,生怕她醒过來之后还是那副狂暴样。

商量了一下以后,班长把小芹扶到自行车后座上面去,由我推着车,漫无目的地动起來了。

“班长,等一会你还要回去上晚自习吧。”我对班长说,“不如你先回学校,等我处理好了小芹的事,再把自行车骑回去还给你。”

班长摇了摇头,“沒有人在后面扶一把,小芹会掉下來的,而且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小芹患有性别认知障碍的事情又说了一次,这次说得比较彻底,甚至提到了小芹小时候假扮成男生和我打过架,,只是我沒说我只是单方面挨揍而已。

“怪不得我在小芹家洗完澡的时候……”

班长大概是想起了最初在小芹家洗澡,然后被小芹扯开浴巾强制参观的事情,那时候班长就觉得小芹的目光“像男孩”,不过当着我的面再提起这件事比较难为情,所以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正说话间,匍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小芹突然醒了过來,她大睁的毫无困意的眼睛,明白无误地表示刚才她的行为是装睡,好狡猾的家伙。

如同奥运体操表演一般,小芹双手扶住自行车座,以其为支点,弯曲身向前做了个前滚翻的动作,一下就跳到了自行车前面。

“哼,以为我睡着了,结果两人说了那么多亲密话……不要脸。”

小芹以一种抓奸成双的语气对我和班长说道。

“这哪里算是什么亲密话……”我直挠头。

“小芹,你醒一醒,你是女孩啊。”班长也喊道。

“住嘴,水性杨花。”小芹指着班长,把不可思议的形容扣在了班长头上,“老要离开办点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准勾引野驴,不准给我戴绿帽。”

那啥,班长沒理由勾引我吧,或者说勾引我根本不是班长的风格吧,而且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是已经把班长当成了自己的老婆啊。

被小芹这一通抢白,班长自然十分尴尬。

“小芹,你冷静一下,我知道几种解酒的方,跟我回学校好吗,或者去麟家也可以。”

从地铁站到学校的距离,跟到我家是差不多的,甚至距离我家更近。

“好哇。”小芹大怒,眼睛都变成红色了,“我刚说要走,你就要和野驴去他家偷情吗,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家伙,你等着,我呆会就回去捉奸,如果被我捉到,就把你们两个浸猪笼。”

话说,小霸王还真是思想传统啊,浸猪笼这种旧时的封建私刑,居然会被生于现代的她挂在嘴边。

明明是担心我和班长两个人“通奸”,小芹却转身就往窄巷里跑,不知是急着去干什么事情。

“班长你回学校吧。”我一边动身去追小芹,一边回头对班长说,“你也看到了,小芹喝醉了以后思维乱七八糟的,我会跟踪她直到她酒醒了为止,人太多沒用的。”

“也只好这样了……”班长从我手里接过自行车之后叹了口气,“我要回去维持晚自习纪律了,你看好小芹,别让她出危险。”

“沒关系的。”我向班长挥了挥手让她放心,“我和小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行动模式我还大概模得透,而且我绝不会让小芹出危险的,毕竟是将來的义妹嘛……”

嘴上这样说,我脚步不停,很快就顺着小芹的背影追了上去。

奔跑就会出汗,而出汗就会醒酒,我本來是打的这种如意算盘,以为小芹在我的追赶下,很快就会恢复成“心地善良的青梅竹马漫画猫女仆”。

然而当我在半路上遇见一个瘫坐于地,几乎吓尿的非主流青年的时候,我内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哆哆嗦嗦地告诉我,有一个女孩把她刚从便利店买來的啤酒给抢走了,还差点踢爆他的蛋。

这是……什么情况,小芹你是化身博士吗,你这个小霸王的人格,懂得自己找酒喝來维持自己的存在吗,两颗酒糖你就变身了一个多小时,如果整瓶啤酒都被你喝了,那今天是不是就别想恢复女儿心了。

我追踪小芹,一直追踪到了一座拆迁楼的废墟上。

小芹以对于女孩來说不太雅观的动作,蹲在废墟间,用木棍扒拉着碎砖碎瓦,幸好她沒穿裙,不然这个姿势铁定走光。

满眼废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每到夏天,大杂院的孩们都要捉蟋蟀來互斗,而废墟是上佳的捉蟋蟀地点,顺着公蟋蟀的求偶叫声,扒开碎石,就有可能捉到一只“黑将军”。

小霸王自然也参与了和大家的蟋蟀大战,不过可能是她沒有耐心的关系,她捉來的蟋蟀都不太厉害,以至于被我的蟋蟀打败了好几次,于是为了报复,她趁我不在家,把一只野猫顺着我家窗户塞了进來,然后我养在罐头瓶里的好几只猛将蟋蟀,就被野猫吃得只剩腿了……

一想起來就生气啊,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在捉蟋蟀吗,可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啊,你不知道俗话说:“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吗。

突然意识到,蟋蟀这种黑了吧唧的虫,可能也属于小芹害怕的“维姆”,但是醉酒后的小芹唤醒了小霸王人格,连恐男症都不药而愈了(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男的),自然维姆也不再害怕了。

这片只剩下残垣断壁的街区,除了我和小芹并沒有人來,跟早年不一样,家长们再也不放心孩们來这种地方,玩捉虫之类的危险游戏了,现在宅在家的小孩有无数的电脑游戏可玩。

“小芹。”我慢慢从后面接近她,“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过两天就立冬了,这里不会有蟋蟀了。”

小芹不听我的,继续用木棍撬开了一大块红砖。

“谁说我是在找蟋蟀,我明明是在找蜈蚣,打算放进你脖领里的……”

带着醉酒者特有的痴笑声,小芹拎起了一条红黑相间的大蜈蚣,满脸邪恶地朝我走來了。

尼玛,这么大的蜈蚣,连我都有点害怕啊,赶快把蜈蚣给我放走啊,它的家人发现它不见了,该有多着急啊。

“你别过來。”我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你要是真打算把蜈蚣往我衣服里塞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我……我会狠狠抓住你的胸部你信不信。”

“都是男人,被你抓一下胸部有什么要紧,而且你也得抓得住啊。”小芹满不在乎地将手里的蜈蚣晃來晃去,我觉得蜈蚣委屈的都要哭了。

说得也对,跟宫彩彩不一样,你的胸部那么小,我想要抓住真的颇具难度,同时我还要小心别让蜈蚣掉在我的衣领里面。

自从小时候看了《西游记》里面蜈蚣精的那一集以后,我一直对蜈蚣有心理阴影,对我來说它是跟蛇类似的毒物,可是小芹却举重若轻地揪着蜈蚣的尾巴,好像是把握到了它的“七寸”,让它既无法反击也无法月兑身。

“住手啊,别拿着那东西。”我阻止小芹靠近,“女孩拿着大蜈蚣像什么话啊,你现在这样一点也不像女孩了。”

“混蛋,我根本就不是女孩。”小芹因为又喝了一瓶啤酒,脸色更红,她右手拎着蜈蚣,左手拍着胸脯,“老是堂堂正正的男汉啊。”

“男汉你妹。”我气道,“你刚才看见了自己穿的少女发育型胸了吧,男汉会穿那个吗。”

小芹受到打击般身一耸,“那……那怎么会是胸呢,只不过是因为我太强壮了,所以背心显得小了。”

仍然拒绝承认现实吗,看來有必要提醒更多的事情给小芹知道了。

“哼,就算你把稍远一点的事情给选择性遗忘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应该还会记得吧,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追那个抢劫犯,还不是为了得到我的奖励,因为如果能凑满一万颗星星,我就会让你重新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的最后半句话,让小芹的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來。

“胡、胡说八道,你到底有多自我感觉良好啊,就算退一亿步,我真是个女孩的话,也绝不会看上你啊,更不会参与什么星星榜的奖励活动,被你当猴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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