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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娘子眼里只能有我

你……笑什么?”她胆战心惊问,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宫漠倾一听,脸上笑开了花,阴森渗人:“娘子真是好本事,就这么将为夫给卖了出去?”

姬辛允极力躲避着那渐渐低下来的头颅,解释道:“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般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意识最薄弱的,嗯,继续撩拨,“能不能看在我这么积极认错的份上,就不要去找景阳公主了,行不?”

姬辛允一听撇着嘴,嘀咕了几句:“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好低来就。

“这个么……”

“是。”姬辛允一惊,不明其意看着两人。

小手挑开里衣,继续向里:“那,相公还要去提亲么?”

亓玄锦继续皱眉,最后有些不耐烦问:“神医有办法就尽早治好公主那病吧。”一天到晚缠着自己,都快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一样!”一个是自愿的,一个是强迫的,你那只眼睛见到是一样了!

她低下头去喝了口茶压气,决定不再理会这人。宫漠倾见此只是一笑,似乎看着她生气的表情,心情总是忍不住愉悦起来呢。

“那娘子可要好生悔过一下了。”

她一愣,然后赔笑:“太子说笑了。”

他脸色一黑,轻佻地挑起她下巴,“娘子这话说倒了吧,明明就是你先替为夫同意了纳妾,结果又让为夫去反悔,敢情你就是个全好人,坏人都让为夫扮演了?”

姬辛允顿了下手,太子?转眼看着对面之人,依旧自娱自乐,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一样。

姬辛允听了嘴角抽了抽,大爷,要不是我真心经历过,就凭你现在这一副真诚的表情,我忍不住深信不疑了。

“当然,你看我表现这么好!”话说,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认错呢,对于一个从来都是那种认死理,就算是错了也坚持的对的她来说,这一次积极主动的表现也算是很好了。

只是后来终究忍不住好奇问了他:“我说最近荒凉得很,该不会又是你暗中使计吧?”

身后宫女斟上茶,只听亓玄锦看着宫漠倾,问:“你近日去为公主探病了?”

没想到这话刚说完,亓玄锦原本微皱的眉头,这一次竟然皱得更深了,心里惊讶,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娘子不是说要好好表现的吗?”

宫漠倾托起下巴:“恕在下难测,皇上中毒深浅难料,所以最后一道切不可马虎,所以后面的要慢慢试验才能找到对症的解药。”

亓玄锦的确是笑了,身后公公一声尖细的:“摆驾回宫!”一行人浩浩汤汤朝着东宫赶回。

然后一脚狠狠地踢出去,宫漠倾抱着她身子一转,那一脚就踏了个空,全身倒转了个方向,被他低在门边。

“就是那个和景阳公主相处很愉悦的婉妃。”放下心底的疑惑,她细致一点解释。

沉默地低着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亓玄锦总是会在说话时,似不经意地瞥向她这边,弄得她后背僵直,不敢动弹。

小手向中衣滑去:“好吧,我的错,我回头就悔过去。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景阳公主提亲呀。”

“哈?”

“死活不能答应娶人!”

这一次宫漠倾只是笑而不语,揽紧了身边人,却被她一个闪身快速溜走。

姬辛允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宫漠倾动的手脚,但是转念一想,宫漠倾就算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说服姚月后宫中人,更何况像婉妃这种一看就很淡薄的女人。

“咝——”哎呀,一不小心碰到他胸膛上那点去了,宫漠倾备受煎熬地看着她,“那,就要看娘子的表现了。”

而此时姬辛允一门心思在于阻止他踏出门,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观察他的表情。瞪直了一双眼,眼看就要爆^发,结果在最后关头,竟然一下子倒进宫漠倾宽厚的怀抱里,手指柔柔地飘过他的胸膛,挑开外衣:“我都说的是一不小心。”

姬辛允模不透这人的心思,所以就算他都说了无妨,她还是不能放下全部心思。

重新坐在对面,为什么选择对面呢,根据圆形定律,直径相对是最远的距离,所以面对这么一个连自己堂堂一代除妖师都束手无策的妖孽,她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看来白夫人对于结束这无聊的话有些迫不及待?”

亓玄锦愣住了,目光油走在两人身上,不语。

姬辛允惊呼一声,便被拉入怀里。气恼地推着他的胸膛,头顶上面传来一个不悦的声音:“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可谓何病?”伸手撩开袖口,慢慢执起茶杯,似不经意问道。

亓玄锦抿了抿唇,跳跃性的转变了话题:“白夫人喜欢这茶?”

后来亓玄锦和宫漠倾又说了会儿话,无非也就是一些有关药理之类的,姬辛允没多大心思听。

亓玄锦对这话显然不怎么相信,皱起眉问:“一般的湿热会出现这种状况?”该不会是中毒一类吧,但是,皇宫向来罢手森严,且,这毒早不中晚不中,偏偏就在这两人到来之后就中了毒,呵,这说明什么?

宫漠倾不愧是淡定帝,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还能温文儒雅地起身,高贵淡雅地伸手按下她重新坐好。然后才不愠不火说道:“娘子错觉了吧。”

不过,这倒也落得自己清净了。只是清净中的某人不知道的是,宫漠倾在当日晚上找了婉妃,两人暗中达成了一项交易,交易内容就是,他想办法让她重得皇上的爱,并且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他所要求的就是,不能再骚扰到姬辛允,且,就算威逼利诱也好,循序善导也罢,从此以后都不能再提起景阳公主一句。

姬辛允俯身,“见过太子。”亓玄锦看着两人,冰冷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罢了罢手:“免了。”

“你放开我!”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那怎么办?”继续划动茶盖,好似无暇说道,那一派置身事外的样子基本就没有看出哪里担忧的!

“在下自然尽力。”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能少一个伤心人自然是好的,想不到宫漠倾也会有变好的一天。

姬辛允被人看得有些发毛,你想,尤其是对面这位一向高高在上,却在那一个黄昏里意外出现在自己身边,流露出不同寻常的一面的人,难道不该诡异恐惧么?

规矩地坐下来,决定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

只是临走之时,亓玄锦回头望了姬辛允一眼,自言自语一样问了句:“是否曾见过?”

亓玄锦一听,也觉得言之有理。不动声色继续喝茶。眼神不知怎么就瞥到了姬辛允身上。

她一听很不淡定地扑过去,也不管无水还在场,一把将宫漠倾扑倒在门框上。咬着牙:“你敢!”

“娘子都先抛弃了为夫,为夫还有什么不敢的。”那架势感觉像是在说,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但是仔细看下,就会发现他嘴角边低低的笑意,熟知他的人都会知道那是阴谋得逞的歼笑。

正所谓是小女子能屈能伸,是可忍孰不可忍!

宫漠倾丝毫不在意地笑,从容对答:“湿热有很多种,但一般都是由内蔓延,夫人的湿热便是先由内体,然后蔓延到脸部的。而公主这种状况比较特殊。”

姬辛允额头一黑,不满地打开他的手,翻起刚才的帐咬牙道:“你刚才桌子下踢得可正欢。”

就在姬辛允为他突来的好心而感叹时,又听见他说,“我现在就提亲去,公主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的会伤心。”

才刚倒好茶,就被对面一只手执走了,她眉毛一挑,认命地重新倒上一杯给自己。宫漠倾划了划茶盖,像是沉思一样,好久才点头,郑重其事说:“我想也是。”

宫漠倾扳正她的脸,目光正对着,强硬宣布:“不许看,娘子眼里只能有我。”

宫漠倾耳力极佳,听了是哭笑不得,最后松开手。“哎,相公你现在就去悔婚么?斟酌一下言语,莫要伤了人家公主一片心意呀。”姬辛允见他作势要走,连忙提醒道。

“既然喜欢,明日本太子就遣人送些过来吧。”

“只是一般的湿热。”

“婉妃?”

“你!”姬辛允气绝,正忍不住发飙,但是接受到宫漠倾暗示着旁边还有太子,娘子你真的不在乎么的眼神?她气势一下子灭了下去。

亓玄锦闻言看过去,有些疑惑:“本太子之前见白夫人可不是这样。”言下之意,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本太子吧?!

“噗——”姬辛允呛了口气,忍不住喷了。抹了把嘴,“你还真敢下错毒?”那可是公主呀!虽然平日里行为习惯恶劣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姚月一国公主吧,怎么着也该顾忌一下吧。

姬辛允头疼地揉了揉眉,她忘记了,对于一个从来不懂得掩饰傲慢,也不知道怕为何物的妖孽而言,怎么会有什么担忧的呢。

小手拨开最后一层,轻轻在那温暖的胸膛上一划,别说,宫漠倾看着一副美人弱不禁风的样子,里面还真的有些料子的。小手划过之时,成功地听到了头顶上倒吸的一口冷气。

姬辛允点头如捣蒜,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相公,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见了大人物都会忍不住发抖,所以当时就被气抖了,然后飘飘然什么都乱了。”

姬辛允也眯起眼,一笑:“好呀。”

“谢太子。”

宫漠倾眉毛抽了抽:“怎么把守?”

亓玄锦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角,最后哑然一笑:“无妨。”

姬辛允:“……”

折磨的会谈就在亓玄锦一句天色不早下结束了,姬辛允顿时抖擞了一下精神,一抬头就对上亓玄锦探索的眼。

亓玄锦毫不掩饰地看着她,脑中某些画面再次一闪而过。心烦意乱地咽了口清茶,像是这时才熟知了这茶的味道一样,有些好奇:“这莫不是香山瑞雪?”

宫漠倾盯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是在说,给为夫配合点!

于是,就出现了姬辛允门前罗雀这么一副萧条景象。

亓玄锦点头,转言问道:“对了,皇上救治最后一道工序什么时候进行?”

宫漠倾笑意扩大,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一股酸味,当然姬辛允是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自然也就看不到他的笑。

“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试图抽回自己手,但是被宫漠倾紧紧压住,根本就抽不回来。

“是么?”他反问,想起刚才她和别的男人的互动谈话,心里就忍不住燃起一团火,“看来娘子挺怀念的,需要为夫继续演示一下吗?”

“不是故意的?”他玩味了一句。

“噗——”姬辛允心里笑了笑,一般的湿热会全身开花?相公,你骗人也太不会打稿子了。

亓玄锦莫名看了她一眼,“这茶是姚月雪山之巅采集下来的雪莲片制成,是宫中极品,不过,只有皇室中人和后宫妃子一类的才能得到,白夫人这是?”

只是——宫漠倾压住她滑进自己胸膛的手,将人贴近身子,感受着他逐渐萌生的,若有所指:“娘子知道为夫说的可不是那个呢。”

姬辛允咽了咽口水,当时只听婉妃说是雪上之巅采集而来,却不知道数量少到近乎于垄断,太牛掰掰!她以为亓玄锦问这话是误以为自己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于是连忙解释:“这茶是婉妃娘娘送给我的。”说完,桌子下又遭来一脚,她顺着视线望过去,宫漠倾无聊地打着呵欠,眼眸微眯,就是不看她。她忍不住疑惑。

婉妃虽面容淡薄,但身为一个女人,能得到自己喜爱之人的宠爱自是欢喜的,且,那人还是一国之君,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天下间没有一个女人不是爱慕虚荣的,所以,稍一斟酌便答应下来。

机械地转过头去,嘿嘿一笑:“太子,我刚才发神经了,您老别放心上去哈,嘿嘿。”该死的,她只要遇上宫漠倾,智商就会顿时降低为负指数,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在堂堂一国太子面前发飙!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心直接唤人上来给咔嚓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哈?!“嗯,那个,不是,我……”姬辛允摇手解释,桌子下又遭来一脚,只是这一脚比之前那些都要重些。

直到暗红身影出现在门口,对面人才不缓不慢起身,抱拳:“参见太子。”

他笑了声:“都一样。”

微小的声音被呼啸的北风带走,姬辛允自然没有听到,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听到。宫漠倾惯常的笑着,只是多了丝冷意,一手扯过身旁人。

然后一抬脚坐上主位,坐下后,让两人也坐了下来。

姬辛允刚好和他眼神碰上,于是四眼一对,她触电般闪开,低下头去摆弄着茶水。

他回过头,风轻云淡开口:“放心,公主不会伤心的。”

“哈?”姬辛允有些跟不上节奏。

“但是,娘子也太不小心了。”他注视着她的小动作,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很受用的样子。

这时,听得外面一声呼唤:“太子驾到——”

“娘子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让为夫放开你?”

“你会发抖?”对于一个敢大闹幽罗谷,独闯龙玉山,奋战粽子的她,会像她说的那样见了大人物会发抖?!宫漠倾对这句话采取保留态度。

宫漠倾从容淡定起身,“在下所言不假,在下的夫人也曾有过这种湿热状况,不信太子你看她左颊上那多暗紫色的花瓣痕迹,这便是湿热后留下的后遗症。”

让姬辛允好奇的是后来几天,婉妃居然没有来找自己,难道说她是彻底放弃了景阳公主一事?

于是宫漠倾打横抱起了不满嘟嚷的她,姬辛允一声惊呼就被堵住了所有语言。宫漠倾你属狼的!老娘今后一定要收了你!

姬辛允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拍桌子,指着对面那淡雅从容的某人就骂:“宫漠倾!你丫的BT,我到底是招你惹你了吗!你还踢上瘾了是吧?”

“所以呀,相公,婉妃对于将景阳公主嫁与你一事是势在必行,如今我不堪重用忝列了你门墙,相公你可要把守好最后一道门啊。”

姬辛允自然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异样,吓得就要跳开,只是身子被他紧紧箍住,难以动弹。

宫漠倾看穿了她的意图,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也没说什么。姬辛允倒上一杯茶:“景阳公主的毒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好转?你该不会是下毒的时候,弄错瓶了吧?”

姬辛允竖了竖大拇指,“太子好味觉!”说完桌子下就遭来一脚,她下意识朝一旁看去,但见宫漠倾稳坐如山,一门心思摆弄着修长的手指,难道是错觉?

……

额?姬辛允不懂他的意思,知道看着他突然垂下去的眼,心有不忍,还没来得及安慰,宫漠倾便一手支撑在她肩头,一只脚弯曲,将她禁^锢在他高大身子中间,而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zVXC。

时差伤不起,阿允这边是早上七点四十,好吧,亲们现在才来催告,所以阿允有些赶了,不过,今天争取1万哈,所以亲们也就留个言之类的,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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