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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洛玉笙

只是那轻轻一吻,不带任何***。

似安抚,更似温暖。

帝决从凤倾狂的粉唇上离开,带着那暗香离开,丝丝缕缕的不舍缠绕在心间。

凤倾狂感受到帝决的离开,有些迷蒙的张开双眼。

从未有人,一个吻,便能让她感受到,温暖与静谧共存嫒。

“麒麟之事,明日再去查探吧!今日夜已深,你该歇下了。”帝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带着丝丝蛊惑的气息。

他一字落罢,那薄唇轻轻在她小露的肩上,印下轻轻一吻。

虽是一沾即离,但是却让凤倾狂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牦。

她的肩被烫灼,那心亦是被烫灼。

凤倾狂猛然回过神来,她两腿一抬,便是躺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扯过丝绒锦被,迅速遮掩住自己发烫的脸蛋。

半晌后,她感到那身旁一沉。

帝决坐在床榻之上,倚靠着床柱,手轻轻的拍着锦被下凤倾狂的身躯,似是在哄着入睡一般。

“你昨夜与苏陌可是共睡一床?”帝决的声音轻轻浅浅。

凤倾狂心里一挑,心里无端开始发毛。

这帝决话语虽是平淡,但是却硬生生让她听出了一丝危险之感。

她暗自吞了吞口水,缓缓从锦被处露脸。

“我若不同他睡一起,恐会惹起那花派宗主的怀疑,若是那花无双知道我是女儿身,那肯定会有一番麻烦之事。”

她轻声说道,带着软糯的语调,眼眸间也是有着无奈之意。

帝决垂眸看着凤倾狂,她似是一只娇媚的小狐狸,带着丝丝的讨好意味。

他抬起手腕,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柔软脸蛋。

“睡吧!”

他淡淡的说道。

待到凤倾狂安心的闭上眼之际,他又是轻声道:

“没有下次。”

凤倾狂听着这四个字,心里狠狠一跳,便是再也不回话。

帝决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直到,进入梦乡。

在梦里,她似乎看到帝决搂着一个女人,可是搂着谁,她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一切都是朦朦胧胧,只有帝决的脸是清晰异常。

她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眸里满是冷冽,不是那平常的冷冽,而是死寂一般的冷冽。

这让她有些暗自的心惊。

当她想要跨进一步,仔细看清楚之时,‘腾’的一下,那脚步踏空,身体直坠入万丈深渊。

唰!

凤倾狂猛然惊醒,额上还有细密汗珠,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做噩梦了?”

身后帝决的声音响起。

凤倾狂侧头便是看到帝决在她的身侧,凝视着她,那墨玉般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她。

“帝决,若我死了,你当如何?”

凤倾狂情不自禁的问出这句话。

帝决深深的看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记着你,或是忘了你,这重要吗?”他淡淡的反问道。

凤倾狂听着帝决的回答,那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是啊,记着或是忘了,这又有何重要呢。若是真已死亡,那在世之人,无论做何种行为,都是无关紧要了。

因为,已是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

生与死,天与地之隔。

忘川之途,永不相见。

“可是梦到不好的事情了?”帝决看着凤倾狂那额上的冷汗,轻声问道。

凤倾狂微微摇摇头,“倒也没什么,许是最近总是紧绷着,那梦中也是想多了吧!”

帝决看着凤倾狂那低垂的眼眸,那如蝶翅般的睫毛覆于眼睑上,带起了圆润的弧度。

“凤倾狂。”

他忽然出声喊道。

凤倾狂抬起眼眸,疑惑的看着帝决。

这是帝决第一次如此喊着她的名字,以往,他都是女人女人的叫喊着她,忽然喊了她的全名,她都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在一日,你便不会死。”他声音冷冽,语调平淡。

但是此话却还是让凤倾狂的心狠狠挑了挑。

帝决顿了顿,伸手轻拂她的脸蛋,粉女敕的脸蛋上,美好的触感。

“你的命,只有我能取。”他一字一顿,带着执着的肯定。

凤倾狂的眉梢眼角忽然绽开一丝舒心的笑意,和着那晨起的翠鸟鸣叫,颇有几分活跃颜色。

“我知道。”她轻轻答道,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一场对话让凤倾狂直直回味了一天,直到那夜幕降临,都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一天中,脸上带笑,走到哪里都是愉悦无比,就连那花无双,她似都看得顺眼了。

又是那黑暗来临,凤倾狂打定主意去探访花满楼的爹。

帝决说得不错,那地底的麒麟暂时是跑不了的,等到将明日的比试应付过去,她再去了解那麒麟也是行的。

她沿着记忆中的线路来到那花满楼的爹那房间顶上。

据她所知,那花无双为了昨夜地震之时,已是忙的焦头烂额,今晚应该是不会到这里来了。

她这么一想着,那心里倒是好受了些许。

她可再也不想听床根了。

帝决跟在她的身旁,一路观察着她的神色与动作,认真无比,那一路看过来也是津津有味。

他从未觉得一个人的神色动作便能如此的吸引人,让他想这么一直探究下去,仿佛永远也看不厌。

凤倾狂猫着腰上了那屋脊,手里拈了几颗小石子。

“你捡这小石子是做何?”帝决轻声问道。

凤倾狂瞟了他一眼,眼里一丝笑意弥漫。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一说罢,指尖便是满含劲道,夹着那小石子打向院中的花派门徒。

石子打在几人的睡穴之上,几人都是感觉一阵麻痒,不一会儿便是闭眼沉沉睡去。

“这可是凤倾狂独有手法哦!”凤倾狂侧头,脸上一阵笑意。

帝决揉了揉她的脑袋,似是在夸赞,又似是在安抚。

凤倾狂就这般光明正大的踏进了院子,她来到门前,想了半晌,便还是礼貌性的伸手敲了敲。

“叩叩!”

骨节与门框相碰,几声闷响。

“门没锁。”里面传来轻声的回应。

凤倾狂侧头看了帝决一眼,便伸手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烛火明亮,光晕闪烁。

男人坐在锦榻之上,再瞧见凤倾狂后,眼里却没有一丝慌张“你来了。”那语气像是与凤倾狂熟稔已久,又像是早已料到凤倾狂会来。

凤倾狂微微挑了挑眉梢,她本以为这花满楼的爹应当时柔弱无比,但是现下看来,并非是那么简单。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她坐到茶桌旁,疑惑的问着他。

那男子听得凤倾狂的话,眼眸却是垂下,耳垂上有些许微红。

“前天晚上,你不是在屋顶吗?”他轻声说道,言语间还有几丝羞怯。

凤倾狂眉目一凛,那日她藏匿于屋顶,花无双都是没有发现,他居然发现了。

“你到底是谁?”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洛玉笙。”他看向凤倾狂,轻轻答道。

那紫色的眼眸泛着妖冶的流光,红唇娇媚。

凤倾狂忽然皱起了眉头,她昨日在地底觉得那麒麟熟悉,除了它的形态熟悉一般,还有便是那双紫色的眼眸了。

她当时就觉得是在哪里看过这紫色的眼眸,但是一时半会儿却是没有想起来。

这会儿,倒是明白了,原来是这洛玉笙。

前晚,她清楚的看到这洛玉笙是紫色的眼眸,但是因为那听床根之事,她便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了,一想到他,便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他与花无双的秀。

地底麒麟的眼眸是紫色,洛玉笙也是紫色。

这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呢?

“花满楼是你的儿子?”凤倾狂复又问道。

洛玉笙点了点头,他伸手披了件外衫,便是下了床来。

“我知你是凤倾狂,楼儿的……呃……未婚夫。”他语气有些尴尬,缓缓的说道。

凤倾狂暗自轻笑,若是他知道她这未婚夫是女的,不知道又该是何反应。

洛玉笙一边说着便一边坐于凤倾狂的对面,伸手取了茶杯与茶壶、

他将茶杯拿了三只,摆于凤倾狂,他,还有帝决的面前。

“让他也坐吧!来者便是客。”洛玉笙轻声说道。

这回不止凤倾狂,帝决也是微微眯起了眼眸,眼内丝丝危险的光芒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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