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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浴池乌龙(亲们懂得)

尊主!主子并非有意隐瞒的!”青戈见慕凰夕停在了原地,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

慕凰夕好笑的看着一脸着急的青戈:“不是说你家主子命悬一线了么?还不走?”

“哦!”看慕凰夕不像是生气的,青戈立刻尽职的带路,而青元已经先一步去了。

停在一处宫殿的门前,慕凰夕抬头,正上方三个大字狷狂霸气——御龙殿!

“尊主,请!”青戈亲自推开宫门,将慕凰夕引了进去。

跨入大门,门立刻在身后合拢,慕凰夕却没有迈步:“都走到了这里,还不准备告诉我么?”

为什么君墨会那样,为什么需要她的血解毒?要她奉献,总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青戈有些为难,正好青元换了一身衣服过来,对慕凰夕微微行礼之后,面色凝重道:“主子身上中的是蛊毒,每隔一月就会发作一次,每次主子都会痛不欲生,但是主子一直都默默的忍受,而且蛊毒发作的时候也会狂性大发,杀人是常事;这蛊毒一直折磨着主子,可是属下无能,没有找到解除毒蛊的方法,但是在几月前,主子蛊毒发作,却在半夜就清醒的回来了,属下一直查探却一直不知道原因,直到那一次主子再次发作然后吸了尊主的血,主子的魔性立刻得到了压制,甚至第二个月居然一次都没有发作,属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还是想请尊主救救主子,让他少受一点折磨!”

“蛊毒?”有什么猛然从眼前闪过,可惜她却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武功那么高强,又是一国之尊,有谁能对他下蛊?”

青元与青戈相视一眼,试探的问道:“尊主对你的父……对丞相大人怎么看?”

慕凰夕想到了躺在蛊池中的娘亲,眼中闪过血光:“若能杀之,我绝不手软!”

青戈、青元微微有些诧异,但是慕凰夕身上的恨意不会骗人,想了想还是慎重道:“这件事情不止跟丞相大人有关,就连徐国公和郑太妃都月兑不了关系!主子的母妃出生不高,而刚刚生下主子没多久就去世,先帝就将主子过继给郑太妃,而郑太妃原本有一个孩子,在主子过继过去不就,那个孩子就死了,郑太妃就恨上主子,说是因为主子克死了她的儿子!”

“主子渐渐展露出自己的才能,得到了先帝爷的赏识,而郑太妃心中嫉妒,就联合丞相一起对那时不过十岁的主子下毒,而且每当主子毒发的时候她还很开心的在一旁观看,简直恶毒无比!后来主子认识了他的师父,他教会了主子武功,也想过帮主子压制毒蛊,但是那毒太霸道,并非常人能解,所以主子就一直受那毒蛊这么,到现在足足有十七年了!那毒药当年还是丞相亲自给主子种上去的,虽然他蒙了面,但是却瞒不过主子!只是他们结党成派势力强大,主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

青戈早已经一脸的愤怒了:“他们这些人坏事做尽,总有一天我们会将他们五马分尸!”

他们虽然只说了大概,但是慕凰夕还是觉得有些难受,本来以为自己的遭遇已经够凄惨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惨,那堪比地狱般的生活,他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如果龙炎帝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她的母亲也是凤翼一族的人,而慕呈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用她母亲的血来炼制蛊毒,凤翼一族的血炼制的毒药世间无解,除非再次用凤翼一族女子的血炼制解药,这也是为什么君墨喝了她的血可以压制的原因。

十七年前!那不正是她出生的时候么?也就是说,她的母亲根本不是难产而死,也不是大夫人暗害的,而是……

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抬眸看着青戈与青元,清澈的眸子恍若放泛光的湖水:“我也姓慕,你们就不恨我么?”

青戈和青元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对于君墨的第一属下来说,这是最失误的,但是从心底里,他们不想怀疑慕凰夕。

“主子恨透了慕家,可是主子却愿意对你出手相救,我们相信主子,所以我们也相信你!”嗯,就是这样的,他们虽然恨慕家,但是慕凰夕给他们的感觉是不同的,且不说现在需要她救主子,说不定以后她还是皇后娘娘呢!

“好啦!带我进去看看!”虽然他们的信任有点没道理,但是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嗯!”推开殿门,青戈道:“我们就不进去了,主子就交给尊主,我们就候在外面,尊主需要就唤我们!”

慕凰夕迈步走了进去,君墨的寝殿倒是不像他的人一般黑暗,反而是一派金碧辉煌,不过依他的个性,估计不会注意这些,地上软软的,扑的应该是上等的羊毛地毯,地毯一直延伸到正前方的一掌龙案前,道路的中间摆着一个三足雕龙宝鼎,足足有半人高,淡淡的龙涎香徐徐的从里面飘出来;两旁摆有沉香木桌椅,雕龙画凤的柱子两旁挂着金色的帐子;慕凰夕踩着软软的地毯一步步的走了进去,绕过一个宽大的屏风,一眼就看见了那一张大得有些离谱的明黄大床,上前两步掀开帐子却没有看到预期的身影,慕凰夕有些疑惑:人呢?

回想着上次在慕家遇见他,该不会他又跑出去了吧?慕凰夕刚刚要王外面走,一阵细微的声音让她停住的脚步,狐疑的目光四周打量了一下,最后停在那大得离谱的龙床后面,准确的说是龙床后面的墙壁上。

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一阵压抑的痛苦之声,不用怀疑,绝对是君墨无疑;慕凰夕围着龙床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处不一样凸起的地方,用力一按,那龙床后面的墙壁中间突然开了一道门,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人进去!

慕凰夕刚刚踏进去石门立刻关上,而那低低的痛苦之声更加的清晰,走下一条不到三米的石阶,入眼的是一间小小的石室,而当慕凰夕看到那张石床上的情景时,生生的惊在了原地!

那个冷傲的人,此刻居然如一个野兽一般的躺在那石床之上,身上的衣服被摩擦得烂掉,头发凌乱的披洒在床上,俊美的脸颊上全是因痛苦而流出的汗水,而那双原本漆黑璀璨的眸子此刻却是如野兽一般的双目赤红,嗜血而妖冶。

看见慕凰夕进来,他立刻就想要扑过来,但是刚刚出来一点立刻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慕凰夕这才发现他的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牢牢的锁住,而因为他的挣扎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出了鲜血,有的地方已经皮肉翻飞,惨不忍睹!

有什么……仿佛重锤重重的敲进了心底,看着那如野兽一般没有感情的眸子,看着那狼狈的一身,慕凰夕心痛得无以复加,今夜,是万人欢度的除夕之夜,而他一国帝王,当朝天子,却要在这狭小的密室里将自己锁起来,一个人承受这非人的痛苦!

这一刻,无数的情绪在心底闪过,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心痛!

石床上的君墨发狂一阵之后,眸子由血色渐渐的退回了漆黑,深深的凝望了慕凰夕一眼,一抹杀意在凝聚前就已经消散,张嘴的时候,那声音沙哑得好似不是他的一般:“你不该来的!”

他不想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前两次已经把她吓到了,这一次她恐怕更是不愿意接近自己了!

君墨的平静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因为一阵剧痛再次传来,蛊毒又发作了,他死死的握住拳头,强烈的痛苦让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全身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抬起目光看向慕凰夕,那里面似乎有话要说,而慕凰夕清楚的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有一个字:走!

慕凰夕回神,发下自己的脚已经僵硬了,努力的抬脚,却不是往后,而是一步步朝君墨走了过去,在君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俯身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一下一下的抚模,然后缓缓的将手送到他的嘴边,用指甲划开一条小缝,血珠立刻流了出来,血色鲜艳却没有一点血腥味,反而散发着浓郁的莲香!

“不要拒绝!”感觉到君墨的排斥,慕凰夕按住他的肩头,然后将手指送到他的唇边,慕凰夕的动作斩断了君墨最后一丝理智的线,他一口含住慕凰夕的手指,贪婪的吮吸,莲香瞬间充满唇齿,然后是喉咙,最后是四肢百骸。慕凰夕的手指被他吸得痛,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在流失,看着君墨一脸贪婪的样子,慕凰夕心中心痛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叫嚣:我能后悔不?

感觉到体内蛊毒渐渐被压制,君墨不再吮吸,但是却不想放开慕凰夕的手,这是她自己送过来的,放开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不知不觉的抬手揽住慕凰夕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加的贴近自己,舌头在嘴里细细的描绘她指尖的形状,那美好的味道不断的袭击这他的味蕾,最后传达到神经,又在不知不觉间凝聚到了下月复……

该死!君墨暗骂一声,他一直被蛊毒折磨,从来没有过男女欲念,但是不代表他不是正常男人,以往的女子近身他都是厌恶无比,但是慕凰夕确实唯一一个他不排斥的,相反,他现在非常的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可惜……这里不是好地方!而他更不想吓到这个人儿!

猛的放开慕凰夕,君墨侧身掩饰自己那处的尴尬,声音依旧沙哑,但是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可惜慕凰夕没听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凰夕正抽出手帕拭擦手指上的口水,奇怪的是她到没觉得恶心,闻言道:“你的两个属下闯了我的院子,拼了命的要我来救你!”

君墨暗色的眸子微微闪过一抹异色:“你不是怕我吸你的血么?为何还要来!”

慕凰夕将帕子放回衣袖:“我也不知道!”慕凰夕其实想说的是,我欠你的太多了,一点血根本还不了!

话落也不想去看君墨什么脸色,目光落在他的手脚上,抬手握住那链子,然后用内力生生的将它震开,将四条链子打开,慕凰夕慵懒的勾唇,略带调侃的问道:“你难道要一直这样对着我?——皇上!”

最后两个字慕凰夕可以拉得好长,惹得君墨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不过他不是因为自己的狼狈,而是慕凰夕那一声‘皇上’,好似无数的羽毛在他心里挠,让他险些破功。

看着君墨离开,慕凰夕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刚刚那种痛彻心扉的痛依旧在心底不曾消失,她——从来不曾如此的心疼过一个人!

他们的相遇,如果说第一次是恐惧,第二次是惊恐,那么第三次是有些感激了,彦修的毒那么厉害,他救活自己显然也是不容易,那个时候起她似乎已是在欠他的命;帝王墓里,他在冰凌中救下自己,她欠下了第二天命,然后他又在彦修的手下救了自己,她欠下了第三条命;火焰之中他不离不弃,那个时候她欠下了第四条命,悬崖之下她放弃了生的念头,原本想要报恩为他铺路,可是他却放弃了生的希望转身与自己跌下悬崖,那个时候她欠下了第五条命……

慕凰夕轻笑,她现在还活着,都快赶上九命狐狸了!而她欠君墨的,恐怕永远都还不清!

从地道迈出来,正好看见青元在收拾床铺,青元看见慕凰夕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即是满心的感觉,双膝跪地:“属下谢过尊主!”

“起来吧!”慕凰夕知道这人的忠心,倒是很欣赏的,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人呢?”

“额……主子去浴房沐浴了,一会就回来!”青元想到刚刚主子冲出去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想笑,主子那个样子被在意的人看见了,肯定觉得很狼狈。

收回心思:“属下也为尊主准备了香汤,尊主可要洗浴一番?”

慕凰夕倒是没觉得,只是衣服有些脏了,其他倒是没什么,不过洗个澡也是不错滴,所以也没有拒绝,让青元领着去洗浴了!

当慕凰夕来到洗澡的地方的时候,不由得感叹皇宫的奢华,一般人洗澡,就算是大富人家也不过是浴桶而已,而这里居然是足足十平方米的浴池,而且还是白玉砌成了,浴池边有一处纯金打造的一架,上面摆放着一套衣服,慕凰夕将衣服一件件退下,抬脚试了试水温,这才慢慢的走下去……

青元从浴池出来,刚刚准备去君墨专门沐浴的‘龙泉’,却看见太监总管胡公公捧着一叠衣物带着两个太监匆匆的赶了过来,不由疑惑的问道:“胡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伺候,来这里做什么?”

胡公公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太监,是君墨的心月复,自然是认得青戈的,他卷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老奴刚刚去了龙泉,并没有看见皇上,我记得上次皇上有在‘凤泉’里沐浴,所以老奴就过来看看,顺便送点衣物!”

青元因为胡公公的话愣在了原地,然后大叫一声‘糟了’就使命的往回跑去,胡公公不解,以为出了什么急事,也跟着跑了起来。

龙泉,顾名思义就是皇上沐浴的地方,而凤泉就是皇后沐浴的地方;而自君墨登基以来就没有册封皇后,就连妃子也不曾宠幸,所以这凤泉一直没人用过,今日青元特意弄干净了想让慕凰夕洗浴一下,于是——这样一个大乌龙就诞生了!

慕凰夕刚刚下水,温暖的水从脚底渐渐漫过腰部,这池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让人全身舒服,就在慕凰夕坐在边上开始侧头解发的时候,‘哗啦’一声泼水声,一道人影泼水而出,当他看清眼前的风景的时候,惊讶的定在了原地,慕凰夕衣衫褪尽,肌肤白皙泛着莹白的光泽,双臂如藕节,一头浓密的青丝垂在胸前,恰到好处了遮盖了那两处隐秘,平坦的月复部光泽无比,纤腰如细柳,仿佛不盈一握,下半身在水里,水波晃动,隐隐有春光浮现,若有若无的诱惑,最是让人招架不住,该死的,还不容易下去的欲火此刻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旺!

慕凰夕的手握紧了放松,放松了又握紧,若不是认出了那人是君墨,她早就已经出掌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朕不知!”他本是想让自己下月复的那团火散去,谁知道起来就看见这样的风景。

“你!”慕凰夕是又急又羞,虽然面色上没有什么表现,但是她心里早已经乱得跟麻绳似的,看君墨的样子像是真的不知道,慕凰夕无力了:“你转过身去,我起来!”

“好!”虽然有想法,但是君墨还是一个君子,默默的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哗哗的水声,然后是慕凰夕穿衣服摩挲的声音,直到慕凰夕走远,他才从水里站起来,无奈的看着自己精神很好的那处,只得起身去穿衣服,今夜恐怕怎么都下不去了!

慕凰夕推开门就看见青元跪在大门处,一脸都写着‘我错了’三个字,而他旁边的老太监也跟着跪着,但是看见出来的不是君墨,立刻疑惑了,不过看到慕凰夕漂亮的脸蛋,联系到这里是浴池——很显然,胡公公想歪了!

慕凰夕出来走了两步,君墨也跟了出来,不悦的看着跪地的两人:“怎么回事?”

“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不知主子在凤池洗浴,自作主张将尊主带了过来,请主子责罚!”青元死了的心都有了,慕小姐现在肯定恨死他了。

“自己下去领罚!”话落转身就朝慕凰夕追了去,而胡公公算是明白了一半,但是……这个改变不了他将多一位女主子的事实!

君墨追上慕凰夕,刚刚想要呼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唤她,愣了片刻立刻飞到她的前面:“朕不是故意的,朕……”

见君墨一脸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表情慕凰夕心中就是想气也起不起来了,刚刚青元的话他听得清楚,这事是个乌龙,她自然也不能怪君墨,但是原谅的话她是不会说的,怎么说都是她吃亏的是不?“慕小姐!”君墨终于找到一个称呼,一把握住慕凰夕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焦急,但是他心里就是不希望慕凰夕误会他。

慕凰夕本想不理他的,但是当她看见他手上的伤时,眼前闪过密室里他那让她心痛的样子:“去上药!”

君墨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但是握着慕凰夕的手却没有放,意思很明显,最后慕凰夕就被君墨拉进了御龙殿,最后还负责帮忙上药。上药是上等的雪玉膏,闻起来很好闻,慕凰夕撩开君墨的衣袖,一点一点的为他图上,当那些伤口清晰的暴露在眼前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密室里的那一幕不断回放,让她的心一次次的抽痛。君墨躺在床上,任由慕凰夕一点一点为他涂药,这点伤口对他来说最平常不过,毒蛊发作得厉害的时候,哪次不是这样;可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有人在痛苦的时候陪伴自己,有人关心的为自己上药,甚至怕自己疼而特意放轻的力道,这样被细细呵护的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慕凰夕低头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室内的灯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恬静而柔和,而她的气息仿佛可以深入到他心底最深的角落,将那阴暗的地方一一照亮。

慕凰夕细心的将膏药图上,然后轻轻的将裤脚卷了下来,完成这一切才抬起头:“好了!”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慕凰夕猛的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君墨却是压在他的身上,双膝分开在两侧,身子匍匐在她的上面,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直接的距离可以清晰的问道对方的呼吸;君墨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深深的看进她的灵魂,没有冰冷,没有深沉,只有看得见的柔和与温情,因着那目光,君墨整个人的线条都变得柔和了下来,不在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帝王,到像是一个普通却无比出色的男子,而他现在就像是看着他的情人一般。

心脏突然‘砰砰’的狂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一般,慕凰夕这才真的有些无措了:“你……你要干什么?”问出这话慕凰夕有点像咬自己的舌头。

君墨一点点俯下头,最后两人的鼻尖亲密的贴在了一起,慕凰夕不敢与君墨对视,因为她的心脏现在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而就在慕凰夕侧头的时候,君墨的吻毫无征兆的落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里有两个已经很淡了的牙印,虽然很淡,但是依旧清晰可见,心疼的吻了吻,声音却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疼么?”

“嗯?”慕凰夕一下子没听清楚,疑惑的‘嗯’了一声,但是听起来更像是呻(和谐)吟,而君墨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了;反应过来的慕凰夕这才明白他问的是那牙印,稍稍的挪开小小身子避过他的呼吸:“不怎么疼了!”

许久没听见他说话,慕凰夕疑惑的转过头,这才发现君墨变得满头大汗,而那双眸子变得幽深暗沉,好似在拼命的压抑这什么,慕凰夕直觉的以为他的毒又发作了,可是看着又不像,一时间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了?”

君墨没有回答,而是一点点的低下头,削薄的唇一点点靠近她的唇瓣,浓郁的气息交织着她的莲香;慕凰夕总算是明白过来,尴尬的想要起来:“我不能……”可惜君墨没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炽热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霸道得不容抗拒,轻纱落下,红螺帐内,春意盎然!

“凰儿!凰儿!”一声声的呼喊诉说着深深的缠绵。有了亲密的接触,他自然不会在叫那生疏的称呼,他听见另一个男人叫她夕儿,他不想跟别人一样,所以叫她凰儿,独属于他的称呼。

慕凰夕此刻累积了,无意识的抬手想要挥开声音的源头,可手却被握住,羽翼般的吻秘密的落下,很快又将熄灭的火苗点燃,轻纱垂下,红螺帐内春意盎然!等到慕凰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君墨早已经不在身边,今日是大年初一,他一国帝王自然不能不在,胡公公跟去早朝,留下青戈与青元守在殿内;察觉到慕凰夕醒了,青戈命宫女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挥退了宫女,这才单膝跪地:“请主母恕罪!”

一个晚上,慕凰夕的身份就变了,今早看见主子的表情,他就知道了,同时也为主子开心,而对于慕凰夕主母的身份,他们是早就认同了的,现在只是落到实处而已。

慕凰夕揉揉有些疼的头,无奈的挥挥手:“算了,你下去吧!我不怪你!”怎么怪?怪有用?她现在都被吃干抹净了,怪也没有啊!

慕凰夕回想起自己居然被那混蛋诱惑失了身,不仅如此,今天早上还……唉,掉一滴辛酸泪,她真的不想说了。

青元不怎么明白,但却没有多问,退了出去,本想叫人进去给慕凰夕沐浴更衣的,但是最后还是没叫,免得到时候主母不高兴啊。

因为是在房间,所以下人抬的是一个大浴桶,慕凰夕一身黏黏的,自然得好好的洗一下,当她月兑下衣服看到那一身的青紫时,面色一红然后就是无奈的叹气,细细的将自己洗干净,然后穿上衣服,不是宫廷的衣服,而是她平时穿的款式,看来还是很用心的,将衣服穿好,立刻有人送来膳食,慕凰夕随意吃了一点就叫他们撤走,然后转身就想要出宫,可是却被青戈拦下了:“主母,你要哪里?”

慕凰夕皱眉:“不要主母主母的叫,我跟你们早着呢!”

青戈面色微红:“昨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现在就是我们的主母!”

慕凰夕无语:“随你怎么着,但是我现在要离开!”

“不行!”青戈再次拦在了慕凰夕的面前:“主子没有回来,我们不能让你离开!”

慕凰夕柳眉一挑,一抹冷光划过:“别用你主子来压我,我还不用你们来规定我何处该去何处不该去!”话落飞快的点了青戈的穴道,然后脚尖一点飞跃而去!

青戈无奈的看着慕凰夕远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他将主母得罪了!

青元回来就看见青戈在院子里做雕像,解开他的穴道才知道原因,顿时对他非常的无语:“你居然想管主母?是嫌活腻了么?”

“可是主子回来没看见主母会生气的!”

“主子生气是生气,但是他回去找主母啊!主母的身份是暗楼的尊主,不是慕家的小姐,你我只能遵从,还没有资格去管她,若是主母到时候真的生气了,主子肯定会剥了你的皮的!”

青戈提起来的心被青元的话打击的粉碎粉碎,可是他现在已经得罪主母了啊……

慕凰夕回到院子,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红影立在门口,不是玉非情又是谁?微微一愣落下:“非情,你怎么在这里?”玉非情见慕凰夕回来神色一喜,但是随着慕凰夕走近,那股怎么都无法掩饰的女人味也随着而来,目光扫过慕凰夕泛着桃色的面颊,玉非情心中一痛,久经情场的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昨晚经历的什么呢!

“夕儿!你……”所以的话都梗在了喉中,昨夜她离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心绪不宁,本来想跟去看的,但是又怕她觉得自己跟踪她,所以才一直忍住,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终于看见她回来了他本该开心,但是现在他如何开心得起来,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事实。

“非情!”慕凰夕并没有觉得对不起玉非情,爱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如果非要她做一个选择的话,她想她现在肯定会选君墨,因为帝王墓那一次次的相护,也因为昨晚那无比的心疼,还有他温热的柔情,现在她不能说爱,但是至少她愿意将自己给那个人!

“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么?”玉非情的目光殷切的看着慕凰夕,带着伤心、也带着祈求;终究还是失去了么?

慕凰夕不想骗他,微微敛了神色:“他是君墨!”

“竟然……是他么!”玉非情的手无力的垂下,没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去,那背影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让人心疼。

慕凰夕想要去追,但是终究没有迈出步子,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她只能这样,或许心里有无奈,但是却没有愧疚,或许有一点点自责,那就是自己不该给玉非情希望,让他希望了又失望!

回到了院子,慕凰夕再次倒回了床上,眼前全是玉非情在雪地里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心情愈发的变得沉重起来1

“小姐!”芸娘进来,不解的问道:“小姐为何让玉公子离开?玉公子昨夜担心小姐一直留到现在,他连早饭都没吃呢!”芸娘的话无异于再次加深了慕凰夕的自责,她悠悠的看着芸娘:“芸娘,你说做错了什么?”

“小姐为何这也说?”芸娘疑惑的看过来,这才发现慕凰夕面色的不同,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面色变了变:“小姐……。昨夜你……”

慕凰夕点点头,芸娘见此大惊,紧张的拉着慕凰夕的手:“那人是谁?不是……。那个人是……”

见芸娘如此语无伦次,慕凰夕心中一暖,知道她是关心自己,自然也不会瞒她:“是君墨,西越的皇帝!”

“啊!”芸娘大惊:“小姐,你怎么会跟皇帝那个?”

“不是传闻皇上残忍暴虐么?他还经常杀人呢!”

“那是不是他强迫小姐的?”

慕凰夕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有,他更外界传闻的不一样,你别那么紧张!”

“可是……可是小姐会不会被他骗了呢?”芸娘还是不放心,她虽然依旧称呼慕凰夕为小姐,但是感情已经将慕凰夕当做妹妹一样的亲人,现在她就有点长姐如母的感觉,生怕自己的女儿被人骗了去。

“呵呵!”慕凰夕见她这个样子反而看的开去了:“他没有强迫我(只是诱惑了而已),也没有骗我,若真要说起来,还是我欠他的!”

“这话怎么说?”

慕凰夕握住芸娘的手,像是两姐妹在谈知心话一般:“这次去帝王墓几经生死,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早就不知道是毒死了还是冻死了,或者是被火烧成了灰烬!我不否认我有一些感恩的心在里面,但是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小姐这样说,这个皇帝还是不错的,那小姐有没有想过你们以后?”果然是个娘啊!立刻就开始关心这个了。

“以后?”慕凰夕摇摇头:“这个我没想过,也没必要想,他是帝王三宫六院,纵然我对他有情,或者已经*于他,但是我们之间的结局很难说,所以我不想去考虑那些,走一步是一步,何况我有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她没那么脆弱,也绝对不会成为那么脆弱的女人,从来她就不需要依附一个男人过活!慕凰夕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已经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前来看她的君墨耳中,所以也注定了她是逃不掉的!

------题外话------

本来有肉的,最后变成汤了,亲们不要拍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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