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南德上任后集团司令部生一些变化瓦南德不仅允许并且要求司令部的参谋大胆表意见这一点比老毛奇时期要民主得多。
马维特道：“守尚且伤亡重大反击不是伤亡更大吗？”
瓦南德也不主张反击由法国战神古斯特将军亲临指导的战争会没有预防措施？另一方面既然德军伤亡重大他相信联约军伤亡应该更大。
前老毛奇时期因为想达到突击效果借道瑞士进攻法国时a集团没有带上重装备这是他们屡遭败绩的主要原因。退回奥地利后a集团原有的重装备部队又重新派上用场这也是联约军屡攻不下的主要原因。
司令部一角落里安静地坐着一个人瓦南德一直在注意他也一直期待着他能说上一两句话但那人却不理会瓦南德期许的目光始终沉思不言。
“亲爱的赫尔穆斯.约翰内斯.毛奇少将！能说说你的想法吗？”瓦南德不得不主动出声询问。
自从叔父老毛奇走后小毛奇内敛许多以前不管自己怎样的张狂虽然叔父严厉但怎么也会留情。
小毛奇站起来他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犹豫！
瓦南德鼓励：“德意志年轻的少将！德皇陛下忠诚的卫士！说说你的想法吧！”虽然他与老毛奇有矛盾但并不影响他欣赏小毛奇重用小毛奇。
“我的建议是撤退两百公里！让出蒂罗尔州！”小毛奇语出惊人。小毛奇的第9军没上前线瓦南德安排他们为a集团的总预备队小毛奇也一直被瓦南德留在司令部。
“赫尔穆斯.约翰内斯.毛奇少将！你想过这样的后果吗？”副参谋长马维特中将愠色训斥。
众人惊讶莫名小毛奇是不是疯了？
小毛奇是因为其第9军未被派上战场而心有不满？瓦南德瞅一眼还是和颜问：“说说你的理由！”
小毛奇自信而侃：“造成目前罗蒂尔州联约军如此疯狂进攻的主要原因不是他们想拿下奥地利而是瑞士布的那份新闻公告。”
走到众人中间又说：“随着限期离境日期的日愈临近法国人不得不加紧进攻以期夺得一块立锥之地否则他们将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瑞士人的敌对！”
“荒唐！”马维特不屑“到时联约军不离境瑞士人还能对他们怎么样？那一份新闻公告只是一张废纸！”
小毛奇不为所怒：“国家有国家的诚信岂会出尔反尔勇敢坚强的瑞士人一定会说到做到！这一点我们德国人清楚而法国人也清楚所以才都同意撤出瑞士！”
小毛奇苦笑：“联约军如真不履行约定那倒好了！因为在瑞士人的骚扰之下联约军后勤崩溃他们必败无疑！”
高级参谋瓦温利仑不解：“联约军撤出瑞士他们一样没有后勤他们不一样必败无疑吗？”
瓦南德已大致听明白小毛奇的意思代为解释：“法国人一定与瑞士人达成了某项秘密协议所以法国人才愿意撤出瑞士！”
另一高级参谋施纳扬道：“这个协议一定是有关保障联约军后勤供给问题的协议！”
“可恶！瑞士人阴阳两面！”瓦温利仑愤恨“我们一定抓住他们的把柄揭穿他们并狠狠地教训他们！”
小毛奇叹息：“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这总比瑞士人完全倒向联约国明目张胆地支持联约军要好得多！”
瓦南德同意：“我相信瑞士人也不是心甘情愿地想帮助联约军！”
小毛奇接口：“这就要求我们既要向瑞士人适当的实施又不能完全激怒瑞士人这样瑞士人便不会全力协助联约军更不会倒向联约国了！”
马维特被众人绕得糊涂问：“我还是不明白这与我们让出蒂罗尔州有什么关系？又与减少日消耗量有什么关系？”
小毛奇笑笑不作答瓦南德道：“联约军是不会再向西退回法国境内了的他们唯有拼命向东夺下一块栖息之地。如果我们让出一块地让他们栖息他们是不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疯狂强攻了？”
马维特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可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夺下奥地利他们最终还是要向我们起攻击的啊！”
瓦南德道：“现在他们没有准备好我们也没有准备好！只要让大家都有一个喘息的机会大家就不会那么着急地斗战了！”
小毛奇补充：“最关键一点就是联约军退出瑞士后瑞士人恪守中立联约军断了后勤补给的供用我们一定能击败他们！”这一点正是瓦南德最看中的一点。
马维特马上问：“你们刚不是说瑞士人与法国人秘密签定了一份协定吗？”
小毛奇笑道：“我们不也说了瑞士人对此协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吗？”
瓦南德露出满意地笑脸：“所以！我们不能阻击联约军更不能反击把联约军赶回瑞士那样会使瑞士人难堪。相反我们必须让出蒂罗尔州必须得给瑞士人一个下台阶！这样瑞士人心领神会后就更不愿支持联约军了！”
马维特终于明白：“这么复杂啊！”
古斯特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地图上奥地利西部那块突出来的巴掌大的地方他已飞回巴黎时间越来越临近形势也越来越紧迫但瑞奥前线却依然毫无进展面对每天报上来的巨大伤亡数字他也与德军a集团统帅瓦南德一样心情沉重。
古斯特十分痛恨联约国外交官们的无能为什么要答应瑞士人的要求？他也十分痛恨联约军情报官们的无能为什么不在瑞士人要布新闻公告之前得到消息？就是能多得到几天撤退时间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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