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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婉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女人特别是活到她这种层次,也很老道。做什么事情都留有三分余地,望着浑身一丝不挂,还躺在宾馆房间的刘亚虎,老女人从包里扔过来一存折,上面有一万圆。说什么就当是青春犒劳费。

刘亚虎没有那么清高,从他在喧闹的马路上,选择走进那个灯光幽暗的包房开始。他也不会像某些大6肥皂剧里,受到欺骗**的女性,在看到男人甩过来一把钞票时,非要义愤填膺的说那些话:“我不要你的臭钱!”

钱不是臭的,臭的只有脾气。我不认同他们的做法,但我想说这是个你情我愿的世界,谁也没强迫谁,我们无权干涉别人做什么,怎么做。自己还不够格去当什么导师,又有什么理由认为别人做的一定就是错的呢?

李优经常对刘亚虎所说的那句话是:我们都靠劳动所得吃饭。

所以,刘亚虎提着自己的‘花红’,一句也没说,走出宾馆,回到了家。

归东宝想的是今后要愤图强,再也不能浑浑噩噩过日子,一定要混个人模狗样出来。

刘亚虎想的是今天破处了,但破罐子不能破摔。每个东西只要有他的价值,就会有他的市场。我的价值就是年青,既然开了口,就不要回头,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有所作为。

两个年青人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没有相互交换想法,而是草草的把满屋子的旧报纸给清理到垃圾箱里,然后又把那些五颜六色的黄色影像制品给放了把火。

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光,两个年轻人心里沸腾起不一样的泡泡:

刘亚虎心里想的是,妈的以前总对女人有无比狂热的幻想,今天却感到那么的恶心,比他妈死还难受。老子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碰这些虚有其表的鬼东西啦。

归东宝心里想的是:这些破烂根本就医治不了我心灵的创伤,想不到被自己喜欢的人言辞拒绝是那么的难受,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漆黑一片。别了,你们这些正值青春靓丽,活力四射丰胸**的**们,我要翻开属于自己的人身舞台剧。

翌日。

二大爷一早就爬起来,为刘亚虎做了这辈子第一顿的早餐后,就胡乱吃了几口跑出去。还在睡梦中被动静惊醒的刘亚虎被眼前所看到的搞sB了,不停拿手掌抽自己。后来,好不容易等二大爷出门后,刘亚虎才跑到楼下,把那只晚上叫春厉害的猫给拧回家,统统丢到猫咪面前。

猫咪很给二大爷面子,吃的满嘴冒油,四脚撒欢,别提有多高兴。

刘亚虎还是很狐疑,感觉出门过早比吃这顿没什么看象的早点要放心。

二大爷今一大早起来,就把头梳得整整齐齐,由最开始的木村拓哉型,变幻成王力宏型,感觉不怎么飘逸就临时换了个陈奕迅型。感觉还可以,就用刀片把下巴上那稀稀拉拉的胡渣给剔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把那些和古惑仔没两样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换上笔挺的西装,外加一职业蓝色衬衣。

领带就是个比较憋脚问题,不是没有,而是二大爷根本就没打领带的习惯,所以也就根本不会打领带。

还好,旁边还有个熟男,这家伙每天提着一小包,打扮的衣冠楚楚到什么鬼写字楼上班。当然不能把他吼起来,手把手教自己怎么打领带,那是会出人命的。

不过这家伙是个上大号都省水的懒货,平时回家领带在松开少许后,就直接从脖子上取下来。用时,再像上吊一样,把自己脖子放上去勒紧。

别怪哥哥心狠啦,二大爷偷偷模模把熟男的领带偷走了。为了让心里好过,就顺手做了顿早餐,来弥补下内心的罪恶!

来到人材市场才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别人一般八点半以后才会上班,现在八点都没有。武胜路人材市场附近有许多可以转悠的地方,象以前这里有个大的图书市场,和花鸟市场。但是,还是那条,没有谁会提前开门的。

非常无聊的二大爷独自徘徊到人不是很多的街边上,武汉市的初春还是比较冷的。被风刮到脸上的感觉真他妈不舒服,二大爷开始怀念自己那暖和的大被窝。

心想虽然失恋了,可也别这么作贱自己啊,难道生活正常点,就会有好姻缘?

他想到了这个层次,可眼睛却现了另外一个不同的东西。

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下,正趴着一老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时的身体就一哆嗦,感觉很有规律。周围的行人多半是早上出来锻炼的老人,也没谁把这个异端当回事。

这个姿势在不远处的归东宝看来,无疑中有种下流的感觉弥漫在心间:妈的,年纪一大把,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你为老不尊。独自趴在一大树下,撒什么欢。等一会儿,狗来了准和你闹地盘。

可又一想不对啊,听说老年人这几年新增加了不少强身健体的这操,那操,反正和锻炼身体有关的保健操,老人都喜欢练。难不成,还有这动作?可怎么只他一个人在练,而且这姿势也不换换,怎么看怎么下流。

二大爷准备走进瞧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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