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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支离破碎的温存

少妇刚刚站在那个黑影面前,脚步还没停稳,就被那个黑影一把揽入怀中。

紧接着,两个脑袋结合在一起,咬嘴巴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时传来女人那挑逗的‘嗯嗯咦咦’声。

兴奋中的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另一个兴奋的动物,正慢慢靠拢过来。

酒精的作用让饥渴的二大爷无法自拔,尤其在这宁静的黑夜,任何的****都可能让他彻底爆。刚才虽然释放了体内多余的液体,但他还是很坚挺的在男性荷尔蒙指导下走着自己的革命之路。

再近些就好,我不会打搅他们的,但我确实想更近些看看他们的知识与技巧。迟早有一天,我会运用到这些的。有些东西要多学习才印象深刻。

古人不是说:“温故而知新吗?”看来,古人也都不正经。那个时候晚上基本上狗屁的娱乐节目都没有,这句‘温故而知新’肯定有第二层意思。

想到这里,归东宝以谬论说服自己又偷偷朝前移动不少距离。这个位置离他们只有几米远,在那些放在后巷的杂物与夜色掩饰下,不专心观察,是不会觉的。而这两只野鸳鸯只对手头上的活比较专心。

“给我点只烟?”少妇在啃完嘴巴,休息的空间,用女皇的口气命令道。

“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爱惜,等我回去还要玩女皇游戏呢?”说这句话的,是另一个女人。

准备偷偷在黑夜里,蹲在地上**的归东宝,浑身打了个哆嗦!那个少妇过于丰满,硬是用背影把前面的那个人给挡得严严实实,从二大爷这个角度只能听到声音。

同志,这是一对同志!而且,还有什么女皇游戏?妈的,这么刺激,刚才一不留神,竟然竟然射的满满一裤裆。**!!!

归东宝涨红着脸,在荷包里到处翻卫生纸。经常喝酒呕吐的他,卫生纸是他的不二法宝。吃饭拉屎打喷嚏吹鼻涕**我每天必备的工具。

少妇有些愠怒道:“今天可是单号,我是女皇。回去记得把鞭子洗干净,上次粘满了蜡油,恶心死了!!!”

“那你不兴奋吗?”另一个女人声音低沉且挑逗的问道。

“是啊——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少妇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开始拔着口中香烟。

那丝亮点,在迷乱的灯光下,象个午夜徘徊在黑夜里的精灵眸子,一闪一闪的。

“我们走吧?”简单的烟瘾已经不能满足雌性的内分泌了,她今晚有大干一番的气势。随手把烟头弹向不远处的黑暗中。

好不容易在黑夜里,才把裤裆给整理好的归东宝,还没来得及拉好拉拉链,就眼睁睁看着一个烟头坠落到里面

万劫不复的他,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哆哆嗦嗦在裤裆里亡命的搜索

少妇和那个女人相互手挽手,朝原路返回,看样子好像要经过酒吧离开这漆黑的小巷,回家进行女皇游戏。

痛苦中的二大爷,把牙关咬得紧紧的,身体悄悄又往阴影中挪了挪。他不想让人现这里躺着个变态!

两个女人在经过归东宝身边时,二大爷心里猛的一紧,其中一个掏出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根香烟。火光初闪的一刹那,二大爷整个人都像掉进冰窟窿里。

那张脸,那颗痣,还有那一辈子忘不了的少女体香

清晨的阳光透过那百叶窗,分类别的洒在眼神空洞的归东宝脸上。二大爷整个人,好像一晚上老了十几岁。松垮的眼袋,稀稀拉拉的胡渣子,凌乱不堪的头。

地狱有没有十九层?

二大爷问正在剔苹果皮的刘亚虎,熟男一哆嗦,刀子立刻让他手指见了红。

“我不管地狱是不是有十九二十层,如果你不把这带血的苹果给我吃玩,我就让你把每一层都走一遍!”

护士很小心的把输液瓶又换上去,然后放下所用药目的账单,才轻轻掩门而去。

二大爷吃着带血的苹果,迷茫的看着窗外。刘亚虎百般无聊的看着药目单。

“你被烧伤了?”

“嗯,被烧伤了一大半”

“可以吗?”

二大爷狠狠咬了一大口苹果,随即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什么也没说,一动不动看向窗外。

世界上的女人可以分很多种。

喜欢情调的,喜欢生猛的,喜欢外貌的,喜欢环境的,喜欢拉风的,喜欢粗糙的,喜欢变态的也有喜欢同志的。

那个宛如**的隽,那个成绩总在全三名的隽,那个有少女独特体香,曾让二大爷魂牵梦绕的隽,就偏偏喜欢同性。

下午,还没吃中饭的归东宝硬是吵闹着要出院。纠不过他的刘亚虎只得带着他去办理手续,临下楼时,看到一个实习的小护士身材格外高挑挺拔,的大胸,几乎就要把洁白的纽扣给生生绷开来。

刘亚虎道貌岸然的低头从她旁边走过,表面上好像满不在乎,其实内心里暗潮汹涌,大脑反复演习着昨晚a片里的各种人类怪招。

走到一楼缴费窗口时,才猛然现,刚才一直沉静在一个人的意婬世界里,竟然把旁边的二大爷给搞丢了。

**——

刘亚虎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记得在大二的时候,二大爷也突然闷声不响的失踪了近两天,在那两天里,东大楼女生宿舍里有不少人丢失了晾晒在外的文胸和小裤裤。有的甚至连来不及放好的卫生巾都不见了!这是个悬案,派出所到他们毕业的时候都没有抓到那个有特殊癖好的小偷。

小晴今天感觉特别累。昨晚应几个老同学约会,先在迪吧嗨了大半夜。深夜快两点半的时候,又跑去网吧打什么《石器时代》的网游。到天亮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趴在电脑桌上要睡着了。

如果今天不是来医院上早班的话,早就回家睡大头觉了。命苦不能怨政府,刚来的小护士是没有权利随便请事假的,再撑一撑就好,下午两点半就有人接班了。

小晴安慰着自己,在把自己负责的几个病人一一打完针后,几乎哈欠连篇的走进护士站里面的房间。放好棉签,针管,还有些没有用完的无菌纱布。然后准备洗个手,收拾好东西,写完交接班记录,就等着下班。

人在疲惫的时候,往往感觉神经就特别差。这点如果在一晚没睡觉的女人身上生的话,效果是双倍的。

二大爷就象个幽灵,一动不动的埋伏在护士站不远处的座椅上。用下半身在思考n个邪恶的步骤。

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后,小晴忽然有些尿意,于是匆匆走出来,给电话机旁边的一个小护士打了个招呼,便跑向厕所。

这个医院的厕所也设计的很普通,不管男女,都是个单独的空间,外加一把门栓。

考虑到有些病人会挂着吊瓶上厕所,所以每个单独的空间都很大。

小晴感觉到整个膀胱就要爆炸,再迟一步就后果不堪设想。掀开白大褂,褪下浪莎**,以及最里面那粉红色的小裤裤,一股激流呼之欲出。

三分钟后,厕所单间的大门徐徐打开,随后响起了水管的咆哮声。

快交接班的时候,厕所里一般是没有人的。护士忙着做记录,病人忙着把自己的不满泄在下一批护士或医生身上。

当然,厕所里没有人并不包括二大爷,他现在已经不是以人类的身份守候在女厕所外面了。

刚刚打开大门,准备离开的小晴,猛然看到一只大手朝自己那娇润的面部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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