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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二十二章 小姐是谁?

蜿蜒的车队带着无数的锦旗与彩帐在官道上前行一路的华美伴随着铜锣开道在这个与其他两国交接的土地上散着王者的威仪。

马匹的响鼻蹄声和车辙声交织者在拥挤的路人那追逐的注视下响在这本该宁静的清晨将一日之晨的静幽驱逐的是干干净净。

蝉衣半躺在自己的那辆马车里眯着眼补着瞌睡紫瞳也蜷缩在一边耷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秋月掀起窗帘偷眼敲着外面也伸手打了个哈欠。

她们昨天晚上一聚到一起三个女人竟聊了大半宿。因为大王是突然带走蝉衣的这使的秋月和紫瞳无法相随而且她们这几日里守着空车还要摆出架子所行一路也是按照王行讲究虽说是实际上根本没伺候的人这一路倒也轻松可也有够无聊的自然是缠着央着蝉衣讲这几日她与大王两人如何独处的事三人于是就凑在一起嬉闹着东说西说的竟也到了四更天。匆匆补眠到五更天便赶紧起来梳妆打扮才梳理好髻上了妆车队便开拔了。

马车一个颠簸蝉衣睁了眼正张嘴哈欠的时候就看到紫瞳那耷拉脑袋的瞌睡样她便笑着坐了起来还将自己身边的靠枕放到了紫瞳跟前紫瞳一碰到软软的靠枕眼都没睁咂吧咂吧嘴竟直接就抱着靠枕继续睡去了显然也是困乏的紧了。

“主子您不再休息一会啊?”秋月见蝉衣这么起来了又让紫瞳睡着便小声的说到。

“不睡了。是有些困但没那么乏再说一会就要到了我还是赶紧把自己装扮好吧。一路看中文网”蝉衣说着就拖了边地大匣子里面全是饰和金雀冠。

“主子不急那冠带着重。今到了行宫只怕您是要一直带着的想喘息都没机会呢还是等要下马车了再给您带着吧。”秋月十分体贴的说着爬到匣子跟前拿出一对盘花嵌宝的掐丝珠花为蝉衣带在了髻的两侧。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蝉衣笑着说着手执了铜镜瞧着装扮。

“应该还有个把个时辰吧前日里奴婢问过安公公他说按规矩每次都是在交界处地城关行宫里举办。今次是轮到咱们澜国主持这次便在兆河的城关行宫咱们是主国自然是要早到些而他们按照约定也是该在午宴之时就到的。奴婢看着时辰估模着在有半个或一个时辰的路也就差不多了。”秋月说着将今日要穿的绛红滚边绣雀鸟赏花袍子给拿了出来。

“照你这么说我们只怕有半个时辰就能到了。”蝉衣说着伸手拿了那袍子来在手里摩挲而后斜着眼看了那抱着靠枕都流出涎水的紫瞳一眼才轻声地说到:“昨个夜里紫瞳好像想和我说什么来着。我看你给她使了个眼色怎么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吗?”

秋月听到蝉衣一问忙凑到她跟前。小声地说到:“主子别动怒奴婢不让紫瞳和您说是怕那么晚了和您说了您就更无心休息那今日里您还要和大王出席这么大的仪式总不能一脸疲惫的去不是?因而才叫紫瞳……”

“好我知道你地心你的好意了那么我现在也不困反正还有些时辰……你倒可以和我说说是叫她别说什么样的事?”蝉衣说着将铜镜和衣袍都放到了一边有些认真的看向秋月。

秋月抿了下唇凑的更近了些与蝉衣小声说到:“主子您和大王走后。安总管交代我们上路。因为一路都是王行仪仗我们走的也慢。夜里也都是下榻驿站的。在前天夜里我们在驿站休息的时候遇到了件奇怪的事。”

“什么?”蝉衣抬了下眉。

“有人半夜模进了咱们屋。”秋月说完看了紫瞳一眼。

蝉衣本已蹙眉当她看到秋月注意紫瞳的样子便垂目轻声说到:“她睡地挺香。”

秋月的嘴角一抽忙解释到:“主子有些事往往两人看到的不一样。”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蝉衣轻声的问着也看向了紫瞳。

“是您和大王一起后我们就伺候地是空马车白天车里就我们两个晚上入住也自然是我们两个但安总管要求我们必须装作你们就在的样子要求我们两人中的一个扮作是您一个跟着伺候。先前是紫瞳扮了您一天然后还做奴婢扮您可是前个夜里奴婢入帐睡着的时候迷糊间依稀听到有人说话来着似是一男一女在说着什么而且……而且好像是在问您什么奴婢当时半梦半醒的还以为是梦后来夜里小解醒了见紫瞳还没睡着就和她说起来还问她和谁说话结果紫瞳姑娘说我做梦来着她还笑我想东想西的可是我们两个才说着没过多久却有个人影一下子从窗户窜进来晃到我们跟前将我们定住。”秋月说着一脸的紧张。

“定住?是点穴吗?”蝉衣想起了昨夜在船舱自己还被花姑给点了穴。

“对对就是动不了也喊不了但是却可以看到那人。那人从头到脚一身黑就连脸上也蒙了蒙巾奴婢当时还以为是刺客吓坏了可是那人举着蜡烛将我们两个看了个仔细后竟轻声说到:对不起你们不是我们要找的仇家得罪!然后便解了我们穴道跟个鬼影子不跟个猫一样嗖地一下就从窗户里窜出去就不在了。”秋月说着还比划着动作。

“哈?走了?然后呢?”蝉衣有些迷糊。

“是就那么走了然后奴婢和紫瞳现能说话就想喊人来着。但紫瞳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您不在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若是真的把安总管找来要是安总管倒怪我们泄漏您不在车队的事实来罚我们可就不好了。她说。还是等您回来了和您说声再看怎么弄……”秋月说完又看向紫瞳此刻紫瞳还睡地十分香甜。

“你是因为觉得那女人的声音像紫瞳所以有些担心她讲的会不一样而且要是她若这么讲了有什么不一样地你也不好反驳所以刚才和我说时才很留意她是吗?”蝉衣说着对着秋月唇角微微地笑着。

秋月惊讶地张大了嘴有些激动地说到:“主子。您知道?”

蝉衣一笑点点:“是。”

“可是主子您怎么知道?”秋月不明白。

“我这一夜因为你叫她别说而没睡好她也是啊如果这事和她没关系按照她地性子怕要睡地好些而你也不必这么留神她。你是个聪慧地丫头她也是。不过很好你没有因为她是我贴身的丫头而对她毫无警惕你的确对我很衷心只不过……你不觉得她这样睡着你就敢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倘若她要是听到你在她背后这么说你们之间不是要有嫌隙?”蝉衣说着模弄着手上带着的金戒指。

“奴婢一心为主子虽然我是留神她。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反正我们都是主子跟前的她若听到也没什么最多怪我多心多疑但不会真计较了我去大不了我向她赔个不是就是。”秋月说的一脸正色十分地认真连话语声都大了些。

“你再大声点也没关系的。她一夜没睡好早上又喝了杯我给的安神茶这会你瞧她睡的多香啊!”蝉衣说着伸手去拨弄了下紫瞳的。

秋月愣愣地看着蝉衣的动作完全惊住。因为此刻她已经明白:主子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她竟让她的贴身丫鬟安睡而等待自己的答案。难道说主子连自己的贴身丫头也不信?

“秋月你听着。从今日起你是我的心月复而你自己也说过。将你地妹妹嫁出宫去你这条命都可以不要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这条命就是我的。我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也不是一个多么坏的人我只有我想要地也有我不想要的。我很感谢你的衷心就连我自带的丫头也知道防着这很好希望你保持下去有什么疑心的都可以告诉我。”蝉衣说着对着秋月一笑笑的很温和也很坦然。

秋月恭敬的跪在马车内对着蝉衣磕头然后说到:“主子您放心奴婢早已经把这条命交给主子了。”

“很好那么你现在还记得到……你依稀听到他们谈论了什么问了什么吗?”蝉衣将秋月拉到近前轻声的问着。

秋月忙抬头回忆然后慢慢地说到:“好像有说这样几句:她不在我们伺候地人都不知道去哪玩了她好吗?我没用老爷和夫人都很好我会用心伺候好她的让老爷和夫人安心。好像是这些哦还有什么小姐现在很好她怎么样?哦对了这话好像是男的说的诶这话怎么是男的说的呢?”秋月忽然觉不对有些喃喃。但蝉衣一听到她说男地说地当即心中像被砸了石头。

是谁?是谁来问?这样的话明显是知道自己是假地可知道自己是假的人只有大王安德还有侯爷及夫人这些人啊怎么又冒出个男人来?难道是大王的人?不对大王的人怎么会来问这些?是谁会来……等等!等等小姐现在很好小姐?难道是说真的贺兰……不大王说她死了啊那那这个小姐又是谁?

蝉衣一把抓住秋月的手紧张地说到:“你给我仔细想你还听到了什么?”——

今日回到成都赶路花费了不少时间还好的不算太晚明日起回复双更只是早上那更要到晚上去了哈让琴儿睡个懒觉吧!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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