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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郭天明四人来到渡口。一位中年船夫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四人走过去,船夫学呵呵地问道:“几位是不是想去古交啊!我这便宜,一人三十块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古交?”李启铭问道。

“嗨,这几天不知有多少人往那跑。前天还来了一队什么什么队的。古交突然成了香饽饽!”船夫奇怪的说。但却听的郭天明四人心头一惊,来了很多人,那就说明这里可能被发现了。而那个什么什么队,没准就是考古队也说不定。如果只是一般人员,那他们还可以放手一搏,但如果是考古队的话,那就麻烦了。

郭天明四人上了船,船夫表示还要等几个人,郭天明同意了。王风一上船就焉了,这陆地上的东北虎,已变成水里的小河虾了。这也让众人的担忧加深一层,王风勉强的笑笑,想示意自己没事,但实在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过了一会,上来了几个中年人,也是去古交的,三男一女,都背着个包。郭天明四人同时紧了紧拳头。又等了一会,上来无个青年汉子和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是谁说的?满头白发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绝世高手。看这老头,怎么也不像是疯子,那肯定就是高手了。何况他们也去古交。

李启铭突然站起来说:“还等啊?都快超载了,万一……”

郭天明一扬手,制止了他,船上规矩忌讳多,说错了话,不好交代。船夫笑着说:“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了,我心里有数。”

船开了,郭天明四人也紧了紧拳头。走出几分钟,李启铭突然说:“二哥,你没事吧?”

王风顿时哭笑不得,苦着脸说:“你……你说呢?”

李启铭一拍手,大声道:“那我们帮二哥放松一下?”

张云飞一扶眼镜说:“怎么个放松法?”

李启铭道:“来个传统的,我们……呤诗!怎么样?”

郭天明淡淡的说:“好,我先来。”

“好。”李启铭立刻叫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郭天明缓缓呤诵出王翰的《凉州词》。

“好!”张云飞和李启铭立刻叫好,王风也吃力的笑笑。

“我来!”张云飞一扶眼镜,呤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哈!三哥思春了!”李启铭笑道。

“那那你来试试?”张云飞一拍李启铭道。

“听好了!”李启铭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本以为他会来首古诗,没想到……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你……你少来!别以为我……我听不懂!”李启铭刚开始,王风就立刻说道。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张云飞一扶眼镜说:“莎士比亚的名著,《哈姆雷特》的经典台词。”

“哦!我……我也……我也会”王风结结巴巴的说。

“你会?”李启铭反问道。

“你丫的。别……别瞧不起人。我……我还是……还是有文学修养的。”王风立刻反驳。

“那好,我一句,你一句,谁接不上,谁是孬种。”李启铭道。

“好!!!”郭天明、王风、张云飞异口同声。

“ortotakearmsagainstaseaoftroubles,

“andbyopposingendthem.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坷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

“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究竟哪个较崇高?”

“todie-tosleep-

“nomore;andbyasleeptosayweend

“theheartache,andthethousandnaturalshocks

“thatfleshisheirto.‘tisaconsummation

“;“死即睡眠,它不过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之百患,

“那么,此结局是可盼的!”

“好!!!接下来是长段了!”李启铭道。

“todie-tosleep.

“tosleep-perchancetodream:ay,there‘stherub!

“;“;“‘stherespect

“thatmakescalamityofsolonglife.

“,

“th‘oppressor‘‘scontumely,

“thepangsofdespis‘dlove,;“theinsolenceofoffice,andthespurns

“thatpatientmeritofth‘;“whenhehimselfmighthisquietusmake

“?;“;“butthatthedreadofsomethingafterdeath-

“theundiscover‘dcountry,fromwhosebourn

“notravellerreturns-;“;“andthusthenativehueofresolution

“issickliedo‘;“andenterprisesofgreatpithandmoment

“”

“死去,睡去

“但在睡眠中可能有梦,啊,这就是个阻碍:

“当我们摆月兑了此垂死之皮囊,

“在死之长眠中会有何梦来临?

“它令我们踌躇,

“使我们心甘情愿的承受长年之灾,

“否则谁肯容忍人间之百般折磨,

“如暴君之政、骄者之傲、失恋之痛、法章之慢、贪官之侮、或庸民之辱,

“假如他能简单的一刀了之?

“还有谁会肯去做牛做马,终生疲於操劳,

“默默的忍受其苦其难,而不远走高飞,飘於渺茫之境,

“倘若他不是因恐惧身后之事而使他犹豫不前?

“此境乃无人知晓之邦,自古无返者。”

“哈哈!原来都是高手啊!”李启铭感慨道。

就连那几位乘客,都笑了笑,露出赞赏的神色。

“消停一下,我死了几万个脑细胞。”王风兴奋的道。

“咦?二哥,你不晕了啊!”李启铭笑着说。

“哈哈!你以为你家二哥是干嘛的?”张云飞亦笑道。

“你……你们……不说会死啊!我……又晕了……”王风结结巴巴的说。

“呃……”

“你说张教授叫我们来干嘛呀!千辛万苦,还不一定找的着呢?”李启铭抱怨道。

张云飞一扶眼镜道:“别这么说,这也是论文的需要,再说了。那可是老前辈,他治过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我们可以学习一下!”

“拜托,我们是西医,还能从中医那学到什么?”李启铭反问道。

“中西合璧,天下无敌!”张云飞立刻冒出一句。

“你当是武侠了!天下无敌!”李启铭讥讽道。

“安静。快到了,不管怎么说,去见识一下还是好的。”郭天明淡淡的说,他已明白,李启铭和张云飞的这一出戏了,是想让那些人以为他们是来实习的学生。从而放松警惕。

“清水码头到了!!!”船夫叫了声。

“停船!到了!我们下去!”郭天明叫道:“老三、老四,你们架起老二,下去。我来拿包。”

“好嘞!!!”李启铭和张云飞马上架起王风,跳下了船。郭天明则拿起包,然后付了钱,这时,张云飞三人已走出近百米了。

郭天明跳下船,快速赶上王风三人。他们下船之后,船夫继续开船,但船上的气氛急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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