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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流汗又流血

天色渐渐黑下来,月牙斜挂,几点星光闪闪。

闽城,闽城,可儿,可儿,大少心里此刻只有这几个字眼。千里马啊!千里马!这世间如何只有千里马,我需要一辆磁能飞车,我要飞到我的可儿身边,我要紧紧抱着她,亲她,吻她,我的宝贝可儿。

大少看见了闽城城门,他看见城门口一堆人,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管他呢!遇神我杀神,遇佛我杀佛!挡我洞房之路者,格杀勿论!

马到近前,大少听见一人大叫道:“儿子,是你吗?”

大少大声呼喝:“闪开开开,我要回家洞房!房房房!”

方老爹看着儿子远去的声影,老泪纵横,心道:“儿子,你终于长大了!我方家要有后了!列祖列宗保佑啊!保佑我儿媳妇今晚就怀上个大胖小子!苍天啊!我方齐给你跪下了!”老头噗咚一声跪倒在地。

幸好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方大少一路狂奔,“娘的,方府在哪呀!我他娘的找不到路了。”

放马跑了好几圈,总算逮着个人,正是那毛得顺。这家伙得了方老爷的几两赏钱,回衙门交了班,便准备去妓院楼喝花酒,不巧正好被找不着家门的方大少碰个正着。

方大少一把拽住毛得顺,急声吼道:“方府在哪?快带我去,银子金子,要多少有多少!”

毛得顺唬了一跳,心想:“这谁呀!不是要去方府打劫的吧!”天色暗淡,看不分明。毛得顺大吼一声:“什么人,敢打听方府在哪,想打劫吗?”说完使劲一拉,“你给我下来吧!”

可怜现在方铭转这副身子实在太弱,居然被这毛得顺一把拉下了马。毛得顺扭着方大少的胳膊一使劲,“咔吧!”“呀呀哎呀!我的娘诶!”方大少一只胳膊竟然被拧的月兑了臼。

“我日你娘的,我是方大少爷!你敢拧我!哎呦呦!我叫我爹,哎呦呦!疼死我了!”方少少冷汗直流,厉声骂道:“我超你妈个,我叫我爹踢死你个王八羔子,娘的!不带这么杯具的!这是什么事吗!”

毛得顺心想:“我日你全家,方大少还会找不着自个家,你唬谁呢!我拧死你”又把方大少另一只胳膊给拧月兑了。“哎呦呦!我的亲娘啊!我的亲大爷也!我真是方大少!我他娘的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咋地了,你不是白天那个毛十七毛十八什么的狗日的,你看着我不叫我爹扒了你皮才怪!我!呜呜!”方大少哭了!

方大少真的哭了,疼哭的,悲哭的,方大少心想:“还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儿这一口怎么么就这么难吃呢!难道是原来的死鬼方铭传冥冥中不许我碰他媳妇?我日你方铭传,你个兔子,放着个千娇百媚的美媳妇不碰,让人家小媳妇守活寡。我为了你方家不绝后,我才勉为其难,我容易吗我?你这死鬼不知道死哪躲着,看我笑话呢!”

大少怒骂道“方铭传你出来,你个死鬼!”

“哈哈!我说吧!你就不是方家大少爷,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你个土匪飞贼,大街上就找人打听方府在哪?你好大的狗胆,嘿嘿!算你小子不走运,遇到我毛大爷,我打你个半死,送你吃大牢!你个兔崽子坏了老爷吃花酒的兴致,老爷我打死你。”毛得顺说完就要往死你打,大少挣扎着朝后看了看,毛德顺猛地看清了眼前被自己拧着胳膊的人的脸,“哎呀!方大少!哎呀!我该死啊!我毛大该死啊!大少爷您没事吧!”

“你,说,呢!毛毛毛什么,你他娘的快送我回方家。”“哎!”毛得顺冷汗直流,心想:“娘的,出来和花酒喝出祸事来了”眼珠子一转,心想:“不如索性弄死这方少爷,今天得罪了他,省的以后找我麻烦。”

毛得顺恶从胆边生,正想拖着这方大少到个没人地方掐死,正巧,一个打更的出门准备喊街。远远看见一个人拧着另一个人的胳臂,喊了一声:“喂!干啥子呢!日尽了,入夜了,别在街上打架,赶快回家!”

方大少大声叫道:“我是方府大少爷,快送我回家。”叫声凄厉绝伦,打更的吓了一跳。“方家大少爷!”

“哎呦呦!哎呦呦!轻点!轻点!可儿别哭,相公今晚无论如何一定和你把这洞房给入了,乖!别哭!”少大少此时躺在床上,两只胳膊缠着厚厚的绸子,微微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一家子人围着,屋子里哭的快发洪水了。

“这可恶的毛得顺,哪天非扒了他皮!”方老爹看儿子痛的厉害,心下也不忍,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嘴上骂的猪狗不如,可是见儿子被毛得顺打成这样,却是恨得牙根痒痒。

“老爹,这毛什么的,肯定饶不了,您快给我找些好方子,你看我这样稍微一动就疼的不得了,晚上还怎么跟可儿洞房啊?”

“我的儿啊!现在就别想这些子事了,和可儿圆房有的是时间,不急这几天,我的儿啊!看你疼的满头是汗,老爷!大夫可有好方子快点治好儿子啊!”方夫人抹着眼泪,问方老爹。

“哎!胳膊月兑了时间太长,那狗东西毛得顺能卸不能接,等送到家已经迟了,现在能保住一双胳膊就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哪指望这一会就不疼呢!大夫说了,养几天就没事了!”

“去去,把那毛得顺给老身抓来,乱棍子打死。”老太太心疼孙子,气的恨不得立刻打死那毛得顺。

“娘!那毛得顺毕竟是官府衙役,再说他刚才解释说误会这小子是贼,要打劫方家,才出手这么重。总不能为了给您孙子出气当场打死不,这不是让人说我们方家仗势欺人吗?谁能想到有人连自己家都找不到的,也就这小子,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连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呢!”方老爹对自己儿子又一阵埋怨。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可儿媳妇留下照顾我就行了!烦死了,都走。”方大少听得心烦,大声叫道。

“好吧!大家都回去,让传儿好好休息!可儿,你留下照顾你男人,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可儿你可好好照顾传儿。”老太太吩咐道。不一会,房间里只剩下方大少和可儿两个人。

可儿拿着绣帕,小心翼翼的帮自己男人擦着冷汗。绣帕馨香醉人,白玉似的小手在大少额头滑过,大少气息微喘,想抬手抓住这只葱花似的柔夷,只觉一阵巨疼。“哎呀!”“相公疼吗?”可儿心疼的忙柔声问道。

“不疼,有可儿在这相公一点不疼!相公我看着我这貌美如花的俏媳妇,什么疼都忘了!”

“呵呵!相公”可儿听自己男人夸自己美貌,心里甜丝丝的,可儿说道:“可怜相公第一次夸我好看,哎!我们女人这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你,这辈子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随着你,爱着你,不论你在外面多么胡闹,也不论外人怎么说你不像样子,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只希望能好好的,你平时不多看我一眼,我心里虽然难过,但也不曾怨过你,只希望你有一天眼睛能看到我,知道我是相公的女人。娘在家常常教我,她说两个人这辈子能结成夫妻,是一千年才修来的缘分。是缘分总会有结果,我相信缘分,我嫁给相公就是命,相公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罢,我这辈子就是相公的女人”

说完,可儿泪如雨下。方大少心里那个惊诧,感动,“这时代的女人也太,太他妈好了吧!可恶的方铭传你真是造孽啊!这么好的媳妇!在我那时代,坐着星际飞船也难找啊!哎!”

此时,方大少穿越到这个时代那颗浮躁,不负责任,任意而为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我之前急着要与她洞房,可是我是谁?我不是方铭传,我凭什么和这么善良贤惠的女子洞房。我是常欢。22世纪的常欢,在那个时代我是个浪荡青年,可是那是我的时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属于这里吗?我会留在这多久,我怎么能凭着一股去占有一个本来属于别人的媳妇?这么善念美丽的女子?如果我走了,谁还能为眼前这个女子负责?”

可人见自己相公看着自己久久不说话,嫣然一笑,这时绣帕已经湿了,可儿又说道:“相公你可知道,今天我听你说你要和我,”可人羞得红了脸,低下头,一会抬起头时,可儿脸上带着一种坚定,看在方大少眼里是那么圣洁,“我听见相公你说想和可儿圆房,你知道可儿心里有多高兴吗?以前相公一眼都不看我,可儿每日里夜深孤独难眠时偷偷流了多少泪,可是现在我好欢喜”可儿笑了,笑的大少心都疼了。大少心里怒骂:“挨千刀的毛得顺,我日你八辈祖宗!”

可儿一番话,如一言惊醒梦中人。方大少彻底解开了心结,“既然上天让我莫名奇妙的来到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何必想那么多唧唧歪歪的,我就随心而为吧!好好疼这个世界每一个好女人,也不枉穿了一场。

方大少想开了,呵呵一笑,对着可儿说道:“可儿,咱们这就洞房。”

可儿惊叫道:“可是相公你的伤?”

“自古洞房之内,男人流汗,女人流血,今天,我方大少洞房,男人流汗又流血。”可儿好媳妇先把小嘴给相公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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