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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侵犯惹得心内烦躁,可是嘴被他堵着,完全发不出声音。于是,她更加用力的试图推开他,眼睛里竟然开始慢慢蓄上了一层水雾……

忽的,大腿内侧被一抹坚硬顶住,她的身体愕然僵硬,这……他下面已经有反应了……怎么办……

“唔,放开……放开我!”她惊慌的盯着他仿佛完全陷入情|欲的眸子,那双向来温柔的眸此刻仿佛已经完全无视了她的挣扎和痛苦,只是一味的索取——

长裙被他撩起了一点角度,胸已经被他揉|捏得有些发疼……而他的唇依然狂热的辗转吻着她,将她的声音尽数堵在喉咙……

*

裴承宣从浴室出来后,看了一眼已经将仪器设备和那件伪装服整理干净的丁教官,径自坐到沙发上,一脸肃穆的说:“刚刚你应该从窃听器中听见了安槿苼和蒋欣岑的谈话内容——”

丁教官一边洗手一边说:“嗯,没想到咱们今晚功亏一篑,这该死的安槿苼竟然不续约了!”

“这不是重点。”裴承宣侧眸瞥了一眼正走出来的他,继续说:“蒋欣岑背后有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发现。”

丁教官点点头,也表示十分的震惊,“真是没想到这个在北隅岛嚣张了五年的黑道头目,竟然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小喽啰,他背后那个才是真正的大鱼!”

“第一,为什么那个人自己不出面,反而要将所有的权力交给一个懦弱的老头子蒋欣岑;第二,那个人从五年前就开始组建这支黑道团伙,目的是什么,他到底在筹谋些什么;第三,那个人潜伏了五年都没有露出马脚,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裴承宣抬手掐了掐眉心,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这些年暗杀了那些政党人员,他的野心,怕是不止掌控北隅市,而是我们北隅岛这个国家。”

听了裴承宣的话,丁教官也表示认同,“可是我们该从何着手查起呢?”

裴承宣顺手将丁教官放在桌上的烟盒拿过来,抽出了一支,点燃。丁教官看着这俊美的男人愁眉紧锁抽烟的样子,一时有些失神。

首长大人好像只有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烟,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烟酒不沾的。

许久以后,在烟头一明一灭的时候,裴承宣侧眸看了眼窗外完全暗下来的夜色,“你回去吧,不早了。让我想一晚上,明天再决定从哪儿着手——”

“好,那首长您早些休息,走了啊!”丁教官站起来,准备拿自己的烟时,犹豫了下,问道,“要不给你留下?”

裴承宣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烟,然后捻灭在烟灰缸里,“不用了。抽烟不是个好习惯,你可别害我——”

丁教官双手举起来作投降状,笑嘻嘻的说:“我哪敢啊!走了!”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裴承宣站起来走到厨房。汤已经炖了六个小时了,该死的女人,你今晚究竟还回不回来了!

手机关机,这么晚不见人,你找虐呢是吧!

拿出手机再次拨下她的号码,依然是已关机。再次按下容玉珩的手机号,同样的,也是关机——

那一刻,裴承宣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腔里划过一丝疼。两个去参加舞会的人,会喝酒吧?然后呢?这么晚没回容家,难道真是在外面开|房了……

该死的,你让我上哪儿找你!

颀长的身影静静伫立在窗边,望着远处的灯火,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等着某个电话打进来。可是,等了许久也是枉然——

*

学校门口。

看着容玉珩的车绝尘而去,莫离染恹恹的蹲下,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红肿的嘴唇,她苦笑一声,刚刚珩哥哥好像生气了——

她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来的力气,竟然一脚踹在他身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用从来没有那么陌生过的眼神盯着她……

她怯怯地说,她例假还没完,他沉默了许久,才松开了她——

只是,两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她下车,他才扶着自己有些晕眩的额头,对她温柔的说了一句“早点休息”,然后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小姐,已经到夏之星门口了。”出租车师傅回头对一直在出神的丫头笑着说。

“这么快啊,”莫离染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伫立在夜色中的酒店,然后不好意思的对出租车师傅说,“那个……我没有带钱……我让朋友下来付,麻烦您稍等。”

出租车师傅点点头,莫离染再次抱歉的笑笑,同时拨通了裴承宣的手机号——

出租车师傅点点头,莫离染再次抱歉的笑笑,同时拨通了裴承宣的手机号——

已经在窗边站了很久的男人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才知道这是真的——

按下接听键,明明刚刚是那么的冷静,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震耳欲聋的愤怒,“该死的女人,你去哪儿鬼混了!!”

莫离染将手机挪开,皱眉抚模着自己深受其害的耳朵,瘪瘪嘴,怯怯的说:“下来付车费,我没带钱——”

下来付车费溴?

这么说她已经在楼下了?

“等着,该死的!”裴承宣虽然语气仍然不友善,不过嘴角却有了一丝微笑。他迅速挂断了电话,去卧室换下浴袍,麻利的套上自己的衣裳,然后风一般的出了门——

莫离染托腮望着酒店门口,等着救星来救急,十万火急啊,她还从来没干过这种消费了没钱付的事儿,滋味真是糟透了祷!

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视线的时候,她惊喜的从车窗里探出一只胳膊,大力挥舞着,“裴承宣,这儿!”

裴承宣听见声音朝这边走来,然后瞥了一眼她,弯腰问出租车师傅多少钱。出租车师傅指着计价器,“一百三十四。”

裴承宣拿出一百五递给他,十分客气的说,“不用找了。不好意思让您等这么久——”

“没事。”

听着那两人客气的声音,莫离染托腮看着裴承宣弯腰付账的模样。嗯,不知是不是夜里灯光的原因,这家伙付账的瞬间怎么看起来那么有男人味呢?

“还不滚下来——”

莫离染收起自己欣赏的目光,扶额。啧啧,白称赞了,这就是一个披着绅士皮囊的流氓,动不动就让人滚下来滚出去的,卧槽,军威也不是这么树立的啊!

她扭动了下自己酸痛的脚,推开车门恹恹的下来,转身将车门带上。在她回眸看向裴承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家伙竟然用一种她没见过的神情凝视着她……

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她方才那浅淡的笑容,在他眼中是十足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裴承宣静静站着,看着这个与之前判若两人的丫头。只是换了个发型,换了身衣裳,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美得让人窒息。

莫离染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她未经允许就离开了而生气,所以怯怯的吞咽了口唾沫,然后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转身,小步往酒店里走——

那模样,活月兑月兑一个犯了错的小女人,不敢跟自己老公对视,只能尽可能小心的避开他,乖乖回家……

不知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但是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乖乖的模样,裴承宣的心蓦地柔了,也甜了,仿佛一下午的等待顷刻间已经消失无踪。

他噙着一抹笑,跟上她。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他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走姿,低头一看,虽然裙摆遮住了高跟鞋,不过她的身高已经说明了问题——

“等等。”裴承宣捉住她的手,然后扶着她的腰肢,在众目睽睽之下半跪在她身边,抬起她的脚替她月兑去了细跟高跟鞋。

莫离染被他抬起了一只脚,重心不稳,于是整个身子趴在了他身上。脸红的看了一眼大堂的迎宾小姐和来往的男女,那些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抓紧裴承宣的衣裳,声音细如蚊蝇,带着几分嗔恼,“喂,你做什么!”

“你说呢?”他将她脚放下,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将她的鞋再次月兑下,然后拎着她高跟鞋站起身来,“拿着——”

莫离染红着脸,赤脚踩着火红的地毯,咬牙瞪了一眼他,然后快速的接过自己的鞋子就准备大步跑进电梯里。混蛋啊,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俊美的男人月兑了鞋子,这多羞人你不知道是不是!

“哎——”

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还没开跑,身子忽的一轻,他已经将她拦腰抱起。突然的腾空让她慌得赶紧将手放在他身后,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来。她惊诧的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这个将自己抱在怀中的男人,脸上顿时呈现一派火烧云的景致——

“哇,好幸福的公主抱!”几个路过的美女艳羡的看着这一对金童玉女,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准备拍下这温馨感人的画面。裴承宣一个冷眸扫过去,美女们顿时噤若寒蝉,连忙将手机收好,灰溜溜的逃走了……

“放我下来!”莫离染脸上好烫,将脸蛋埋在他怀里,小声的抱怨,“大庭广众之下,裴连长你是名人啊,注意影响!”

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红遍整个北隅市——

“脚痛还逞什么强。”他冷嗤一声,嘴角却明显有丝毫宠溺,在她惊讶的时候,他不由分说的抱着她稳步往电梯走去。

才不到七点,所以等电梯的人很多。裴承宣看了眼身边的两个老人家,决定走楼梯上去,将电梯让给那些需要用的人。

二楼的时候——

“裴承宣,我是不是很重……”某人环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的问。被人抱着上楼,这种感觉好是好,不过实在是难为情……

他掂量掂量怀里的她,嘴角笑意迷人,“太瘦,以后多吃点。”

艾玛,男人不都喜欢骨感的美女吗?

三楼的时候——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某人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的脸,低头说。

“还能穿高跟鞋?”他鄙夷了一眼她,继续轻松的上楼。

“我可以打赤脚上去的。”她说。

“着凉了我心疼。”他云淡风轻的六个字,她蓦地望着他,呼吸微窒。

四楼——

“你不累吗,我自己可以……”

“闭嘴,都已经到了,还闹腾什么——”

他抱着她上了五楼,刷了门卡进入房间。刚刚将她放在沙发上,某人又开始折腾了——

“裴承宣,借我点钱……”莫离染咬着下唇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将钱包扔在桌上,坐在她对面睨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好饿……”莫离染苦着脸磨蹭着坐到他身边,“我叫一份晚餐上来,你帮我买单好不好?”顿了顿,她又捉着他袖子十分诚挚的说,“我保证会还你的,先借我点……”瞥了一眼这可怜模样,他幸灾乐祸的反问,“容玉珩让你出去,就是让你挨饿的?”不等她回答,他又冷嗤一声,“都不给管饭的,你说你乐颠颠的跟着去凑个什么劲儿?”

醋味很浓,嗯,百年老醋,味香且醇。

莫离染白了一眼他,“我去的时候带了钱包的,可是换衣裳的时候钱包忘在那个造型工作室了,珩哥哥说明天去帮我拿回来……”

“嗯,你珩哥哥真好,那你管我要钱做什么。”裴承宣冷冷的看了一眼她,明显是吃醋了使性子,可自己愣是没有察觉,只顾着转头看着窗外不理睬她。

莫离染耷拉着脑袋,各种无语的瞥了眼他,继续无语黑线。那个冷漠、月复黑、霸道的男人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下午不见,智商完全退化成十八岁的小青年了?

嗯,跟容云卿有一拼——

不过这么看来,还挺可爱,挺萌啊,还会使性子!这人也不完全是大男子主义嘛,偶尔一点小细节蛮逗笑的——

厨房里的鸡汤散发着香浓的味道——

什么距离都阻挡不了吃货与美食之间的感应。莫离染闻到丝丝香味,蓦地看着厨房,激动的站起来准备向美食进发!

裴承宣侧眸看着她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朝厨房走,勾起一丝笑,刚刚的微恼已经烟消云散。瞧这模样,没白白辛苦他炖了一下午。

“去泡个澡,出来再吃。”

“求求你行行好,让我先喝点汤,我真的饿得快死了!”

莫离染回头抓着裴承宣的袖子,可怜巴巴的央求。他站起来,无视她的央求,拽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扔进了浴室里——

沐浴之前最好不要吃东西,否则对身体不好。既然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从现在开始什么对身体不好的坏习惯都得给他乖乖的改正过来。

哗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裴承宣体贴的帮她放水到浴缸里,然后拿出消肿止痛的药,娴熟的撕开包装——

“我饿,我要吃东西!”

“乖乖泡一会儿,半个小时之后再吃。”

莫离染饿得快要抓狂了,在浴室里打着赤脚来回转悠,“我早餐就喝了几口粥,午餐没吃,晚餐没吃!我一整天基本上粒米未进,你让我先吃点行不行啊!”

裴承宣不紧不慢的将消肿止痛的药倒进浴缸里,抬头看了眼她,“不让你饿会儿,你能长记性吗?”

看你下次还未经我同意就跟人去鬼混!

余光将她美丽的长裙,妙曼的身姿,勾|人的脸颊统统收入眼底,他心中燃起一簇恼怒的火焰。

他的女人,凭什么要让别人去打扮?

“喂!裴承宣你下流!你做什么!”莫离染惊慌的护着自己的衣裳,瞪着这个突然扯自己衣裳的!

他紧抿着唇不回答,见她死死环着自己的胸口,于是将她拎起来整个人连同衣裳一起扔进浴缸里。莫离染扑腾了几下,脸上的妆也花了,发型也散了,衣裳更是湿漉漉,裴承宣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

“乖乖待着,我去做饭。”

“……”

被扔进水里的莫离染本想破口大骂,听到他这八个字,顿时僵住了。乖乖待着……我去做饭……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呢!

“死变态,一秒钟换个心情,受不了!”莫离染咬牙切齿的拍起一层层水花,暗自生闷气。这是个疯子吧,在楼下还温柔来着,上楼了又使性子,进了浴室直接变成变态了,将她扔进浴缸里之后眨眼间又温柔了……

这阴晴不定的,简直毫无规律可循!经鉴定,他离疯子已经不远了。

*

等到半个小时过去,莫离染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怎么出去……亲人啊,浴室里没有浴袍更没有换洗的衣裳啊!

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月兑下后扔在矮凳上的衣裳,她扶额,总不能穿着这个出去吧?更关键的是,她没有带换洗的衣裳来……包包里都是护肤品什么的,这下彻底完了——

裴承宣将做好的三菜一汤整齐的摆好,然后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出来吃饭。”

莫离染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抬头望着天花板,扶额,对门外的人说:“我没有衣服……你让我怎么出来……”

“浴巾。”裴承宣勾起一丝邪恶的笑,“赶紧的拾掇好了滚出来吃饭,你别指望我这么晚还能出去给你买衣裳。”

莫离染的目光在浴室里环视了一圈,落在旁边的浴巾架上。其实她是发现这里有浴巾来着,只是……丢脸,她裹浴巾老是容易往下掉,各种烦恼……

人家都说平胸容易掉浴巾,可是她胸不平好不好……只能说是自己的手法问题。

某人端坐在餐桌一端,带着赏心悦目的心情,凝着浴室渐渐打开的门。莫离染一只手死死攥着浴巾,防止它掉下来……

“裴承宣……我能不能穿你的衣裳?”莫离染在浴室门口磨蹭着,不想走过去。可是看见桌上的菜肴,肚子又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裴承宣的目光从她脸上一直扫到脚下,脸上洋溢着微笑,这丫头生来就是个勾人的主。他站起来朝她走过去,“这样不是挺好?我有洁癖,不许碰我衣服。”

虽然有洁癖,但是你碰我衣裳绝对没问题。只不过,我喜欢看你裹着浴巾的勾魂模样,妖娆而不失清纯——

雪白如玉的脖颈,美丽的蝴蝶骨,以及胸前隐隐可见的沟壑,再是修长的美腿,明明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丫头,却有种无法言喻的魔力。

“我……它会掉……”莫离染苦着脸仰起头看着裴承宣,紧紧攥着浴巾一角。

“让我看看。”他略显粗砺的手指拨开她的手,带着邪恶的微笑,绕到她身后,尽可能不让她春|光乍泄的同时帮她重新裹好了浴巾。

虽然他没有趁机占便宜,不过她敢打赌,他刚刚站在她身后一定看见了她的胸……于是,她的脸又一次红到了耳根。不得不说,某人的厨艺真不是吹的。色香味俱全的清炒藕片,木耳肉丝,鱼香茄子,以及鲫鱼豆腐汤,明明都不是很名贵的菜肴,可是吃在嘴里却比她在晚会上尝的那些自助餐好吃多了。

他去厨房盛了一碗乌鸡汤,温柔递给她。本来饭前喝汤是最好的了,不过这丫头今天饿坏了,打死也要先吃米饭,他拗不过,只好由着她——

一边惬意的喝汤一边啧啧称叹,这家伙啊,不论是烧的菜还是炖的汤,味道都很好,完全不输给那些店里的大厨。

“吃饱了?”裴承宣睨着满桌子的狼藉,这丫头是刚放出来吧?瞧这狼吞虎咽的,完全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莫离染满足的点点头,唇齿间还缠绕着鸡汤的浓香。

“嗯,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饱暖思婬欲,”裴承宣身子前倾,笑眯眯的看着她,“饱了,暖了,现在是不是该——”

婬|欲你妹!

“困了,我去睡觉!”莫离染瞥见某人又开始算计的脸,连忙站起来,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军训还没开始,睡什么觉。”裴承宣扫了一眼她开溜的模样,将恶作剧的笑意藏在严肃的脸孔下,“去沙发边乖乖坐着。”

莫离染极不情愿的回头看了看他,一脸苦相,然后磨蹭着朝沙发走去。他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瞅一眼她不情愿的样子,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还不去——”

“正在去啊,你别碰我!”莫离染如避瘟神一样躲开他揩油的咸猪手,模着自己的,被他放肆的举动弄得涨红了脸,然后一溜烟跑到沙发上坐下。

他挑眉,捉弄的神色更加明显。莫离染打开电视机忐忑不安的坐着,等着某个人从厨房出来实施军训计划。听着厨房里响起刷碗的水声,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今天消失了那么久,他怎么不仅不责罚她,反而又是做饭又是刷碗的?暴风雨之前,总是这么宁静的咩?

等到某个人擦净了手,拿着吹风机过来帮她打理湿漉漉的头发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掉进冰窟窿了,冷得全身发寒——

“唔……你想怎么样你直说,别玩儿这种心理战术,我心理素质不好,我心脏承受能力不好,我经不起你折腾……”莫离染战战兢兢的望着电视机,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穿插在自己发丝间的温柔,哆嗦着说。

暖暖的风从吹风机里散发出来,他的手指拨弄着她柔顺的长发,没人发现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眸底的温柔和宠溺。

“看来在你心里,我的形象不是很好,嗯?”他带着丝丝促狭的笑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着她战战兢兢的话,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那种不急不缓的语调,能急死几个人,莫离染绝对是其中一个。

魂淡,你以为你的形象能有多好?

她垂着头,一脸黑线,违心的说,“不,首长大人您英勇无敌,教官大人您是个好男人。我哪儿能将你想象成十恶不赦的坏人啊,您在我心里的形象绝对是极好的——”

心口不一,当我听不出来呢!

裴承宣挑眉轻笑,见她头发丝差不多干了,于是将吹风机收好搁在沙发边的小桌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打从这男人坐下的那一刻,莫离染就感觉末日已经到了——

“脚放上来。”他侧眸斜了一眼她,指指自己的腿。她各种警惕加小心,朝旁边挪了一点,坚决的摇头!

“丫头,又开始找虐了?”他眸中跳动着一抹促狭的神色,朝她弯了弯唇,再次低缓的说,“不想死的就将脚放上来——”

“你稍微惩罚一下就可以了,别卸了我的腿……”莫离染不敢和他僵着,苦着脸缓缓月兑下拖鞋,将脚伸到他腿上……

闭上眼睛,捏紧手指,她紧紧咬牙!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几天走不了路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脚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是怎么回事?莫离染不敢睁眼,这也许是大刑伺候之前的一颗糖衣炮弹!

可是,半分钟过去,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捏拿着她酸痛的脚踝的又是谁?她再也不能淡定了,睁开眼睛看着身边这个地狱修罗一样可怕的男人。

睁眼的一瞬,她的目光捕捉到他温柔似水的眼神,他正低头揉着她的脚踝,娴熟的捏拿着,力道正合适,让她脚上的酸痛瞬间得到了舒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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