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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时间,基佬战队,金馆长

ps1:让我们恭贺一下小基鸡正式入驻森罗万象搞基楼吧……真是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我想他一定是期待已久了,毕竟与萌萌同床互搞是它一生的梦想和请求,让我们祝福它吧……当然了,还木有看小基鸡之章的童鞋可以去品鉴一下,最好发帖祝贺一下……

ps2:今日6000+,嗯嗯,就是这样……下卷写圣杯,补充各种资料中,我会写得很不一样的――今日回顾了一下夜雨心痕的和谐评论,发现他的点子有很多都没有用到――哈,大叔豁上了,乱吧,乱吧,都乱入吧,越乱越好,哇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ps3:最后是惯例,推荐,收藏,推荐,收藏!统统的,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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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毁灭之力不断蚕食着被紧紧禁锢的时间诅咒之力,尼禄快速向三泽塾的方向奔去,他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也越发的凌乱,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如果说从十六岁的状态突然变成十岁的状态,这种感觉是极端的压抑,极度压缩后身体的感觉是无比的沉闷,滞涩,那么,诅咒之力渐渐消退,从十岁的形态慢慢返回十六岁的身体,那种感觉就是――

痛苦,极端的痛苦。身体的拉扯,由此带动意识海的动荡,灵魂的转变,魔脉拉长拉宽,身体瞬间增大,这种毁灭性的力量同时作用着**和灵魂……

尼禄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身上的一切,肌肉,皮肤,魔脉,骨髓,意识海,精神力,灵魂传承……一切都在疯狂地震颤中发生着彻底的蜕变,这种感觉像是将自己的一切粉碎再重组,粉碎再重组,力量充盈着全身,雄浑的魔力几乎要破体而出,灵魂中的五方魔道传承同时散发着耀目的光芒,圣魔君的力量撕扯着一切,在体内左突右冲,席卷着一切恐怖的力量,最终化为一道吞噬一切的恐怖漩涡,冲向了魔之左手之中!

毫不留情地吞噬一切,禁锢时间诅咒的空间之力,甚至携带着破灭法则的魔力都被这漩涡吞噬一空,时间诅咒的能量月兑离了两大煞星的束缚,眼见就要得到自由!

那条白色的魔力,把尼禄的身体活活逆流到六年前的状态的诅咒能量,带着时间法则的龙王叹息之力,已经月兑离了束缚,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恢复自由!

然而它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因为魔力漩涡找的就是它!圣魔君五方魔道,剑圣、枪神、皇卫、幻师、黑骑,红蓝金银黑五色魔光在尼禄体内骤然闪亮,划着玄奥神秘的轨迹,占据了五芒星的五角,五芒星中央形成了无比的吸力,将带有时间法则的白色魔力一举吸入!然后在下一瞬间,五芒星开始告诉旋转,恐怖的转速带来了强横无匹的离心力,白色魔力慢慢剥离,被破灭法则碾作了基本的魔流粒子,剩下的那一丝如琥珀般晶莹的存在,静静地悬浮在五芒星的中央,什么都无法影响到它,因为它根本不必依存什么而存在,就连毁灭一切的破灭法则,也不能干涉它一分一毫!

它的名字,叫做时间。就是只有一丝一缕,它也是宇宙间最伟大的力量之一!

恐怖的魔流倒卷而回,蜂拥着冲回尼禄的灵魂,连带着这丝时间法则一起,呼啸着涌回尼禄的灵魂,然后,合二为一!

那一瞬间,天地已经完全静止,与其说尼禄的灵魂融合了时间的法则,倒不如说无尽的时间长河淹没了尼禄的身影,眼前一黑,一股亘古苍凉而又威严的力量将尼禄的灵魂拉入了奇特的地域,没有空间的偏振,没有能量的流动,一切的一切都处于完全的静止,就连分子也停下了振动,如眼所见,流动的只有一条河,一条河。

源头是宇宙间第一缕波动的产生,那时候,它方才有了存在的意义,流经一切的变化,来自过去,经过现在,流向未来,除非宇宙陷入彻底的死寂,否则它就永远不会断流,宇宙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它的痕迹,它划过一切,生命,非生命,变化,非变化,没有任何的存在能够月兑离它的束缚,因为谁都需要存在的意义。

时间之河,亘古长存,长存亘古,宇宙最神奇的力量之一,最神奇的存在。

据说,只是据说,它,时间之河,最后汇入的地方,叫做,根源。

尼禄站在了时间之河的河畔,凝视着流动不断的河水,滔滔而去,时间永不止息,每一朵翻卷的浪花中都有无数的故事,他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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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笑得阳光明媚,十年,美好而充实的家。本来是很普通但很幸福的生活,身为普通职员的父亲和母亲,老爹风趣到月复黑,是拌嘴吐槽的好对手,母亲美丽而温柔,几乎从来都没有生气过,但只是稍微一眯眼,就能让大眼瞪小眼的父子俩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

如果说平凡到十岁为止,突然有一天,温柔美丽但只是一位普通的家庭主妇的母亲,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世界顶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尊贵的大小姐,会不会让人很惊讶?或许会让人想起了一段俗套而仍然迷人的爱情故事,美丽耀眼的大小姐选择了平平无奇的毛头小子,甚至到了放弃家业的程度……那么接下来呢,本来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嘴皮子厉害点心眼多一点肩膀宽阔点除此之外普普通通的父亲,原来是千年前力挽狂澜天下无敌的圣魔君斯巴达,一人一刀一狗阻住了魔界倾界之军的滔天攻势,从而拯救了人间的未来――得知真相的感觉是什么呢?兴奋,高兴,自豪,期待?可惜了,都不是。

是恨。毁灭一切杀戮一切绝望一切的恨。

九岁那年,父亲说是出差,很远的一趟门,就在那充斥着家的温暖的小小别墅,在那门口,父亲最后一次模了模他的头。很平常的告别,已经成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拥抱。

也许当锋利的尾刃刺入护在他身前的母亲的身体中时,他就和母亲一起死掉了,然而,另一个他却悍然觉醒,危险而绝望的共鸣震颤了灵魂中五方魔道的封印,就算是人魔混血,也无损于血脉的高贵与强大,因为他父亲是当世最强,是破军千里天下无敌的化界君王,封印的魔血冲破了一切,恐怖的魔力笼罩四野,黑色的瞳瞬间笼罩了杀戮的血色,洁白的手化为了锋利的爪,魔火覆盖了一切,四片紫色的翼啸然展开,他仰天厉吼,绝望的哭号渐渐化为了凶厉的枭笑,风凝成了寒霜,光明蒙上了暗尘,他前跨一步,几十个肮脏的杂碎崩成了恶心的肉块,剩下的惊恐后退,恶魔们的话他听得分明。

――斯巴达。

他没有再理会惊惶中的渣滓,他踉跄着跪倒在地上,抱起了她,可惜他的亲人已经没有了声息。她看不到他的容颜,看不到他的笑颜,听不到他的啜泣,听不到他的嘶吼,再也不到他的怀抱,抚平不了他的绝望与哀伤。

恶魔和人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眼前魔火爆卷杀气逼人的恐怖恶魔和刚才的人类小孩儿联系在一起,有人已经慢慢地向后退散。

他呆呆地回头看了凶手们一眼,然后他在她的耳边淡淡道:“请放心的去吧,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够伤到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我会给你,足够的陪葬……”

他的生命与她一起结束了,然后,复仇者复活于这片大地,他踉跄着站起,血光再现,在疯狂的大笑中,开始了生平的第一场杀戮。

……………………………………

尼禄握紧了拳头,看着这一场六年前的再现,刻骨铭心的恨熔铸于心灵的每一块角落,六年间无处不在,不断提醒着这不容忘却的仇恨,他终于忍不住,纵身跳入了那一场轮回,他要改变,哪怕因此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他也绝不会在乎,他为此而生,也愿意为此而死。

就当他要接触那一片河水时,透明的光罩拦在了他的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他被重重弹了出去,已经发生的过去不容改变,因为没有人能够插手既定的历史,因为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若是一切可以重来,他又能改变什么?

仿佛是不知疲倦不知疲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向时间的流动,每一次都被不客气地重重击回,恼怒的轻喝变成了愤怒的厉吼,最后化为了哀伤的悲鸣。

他终究不能改变什么,一如六年之前,无能为力,哪怕就在眼前。

熟悉而陌生的力量再次出现,他被拉离了时间之河的河畔,回到了身体所在的次元,他的反抗是如此的无力,他的挣扎是如此的可笑,时间之河越来越远,最后化为了消逝的黑暗,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软弱的像个孩子。

仿佛心中燃烧起了什么,灵魂的愤怒共振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他仰天怒吼,声震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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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绿发,丑陋的白种男人,走在学园都市的大街上,诡异的穿着和奇丑的长相让人用厌恶的表情远离着他,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跟快要死的人生气,那是跟自己过不去,因为;一场盛大的杀戮即将降临,毫无征兆。

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赫赫有名的代号,左方之地。

神之右席,用特定的术式消除了灵魂中的人类原罪,从而得到了四大天使的属性,而左方之地得到了神之药拉斐尔的大地之纯粹,掌控着名为“光之处刑”的天使术式。

这里是繁华的十字通路,左右前后,都是极其热闹的商业地段,千千百百的人进进出出,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他就能将死亡的审判洒向这里,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小麦粉会化为强大的利刃――小麦粉归上,人体归下――只要这种强弱关系得到了确定,他就可以肆意地杀死任何的一切!

小麦粉慢慢撒出,逸散在空气中,随即慢慢聚合,化为了一把长刀,在光之处刑的作用下,小麦粉即将化为杀戮的利刃,屠戮一切,摧枯拉朽。

刚想动手的左方之地神色一动,丑陋的脸露出了狰狞而饶有兴趣的笑容,单纯的屠戮他虽然不反感但绝对不会感兴趣,但如果在屠杀之前来些有趣的开胃菜的话,相比会让杀戮得到最大的享受吧。

他回头望去,来者黑衣黑帽,向他慢慢走来,黑色的风衣透出了凝重与死亡的血气,眼神很好,看猎物的眼神,饶有兴趣而无比冷漠,将任何人的死亡都不放在心上,包括自己的。真是个天生的处刑官呢,左方之地心中微笑。

不知何时,原先无比繁华的街道渐渐走光了人群,空旷的街道,只剩下黑色与绿色。

“你是来阻止我的?还真是狂妄的家伙。”左方之地嗤笑,他是罗马正教立于世界之巅的强者,神之右席之一,区区无名小卒,阻拦他实在是痴人说梦。

“不是我,是我们。”黑色风衣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律动,是纯粹的兴奋,用鲜血诠释神圣,用杀戮得到充实,两把兵刃从袖口滑落,牢牢地被他抓在手中,原来是两把手术刀。

黑发蓝瞳,身背大剑,周身浮动着风的气息,纯粹的让左方之地惊讶,蓝衣的剑士从街道边的角落走出,右边的建筑中踏出了高大的壮汉,二米五的身躯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手中的巨斧纹着血色的锋芒。

他的后方已经被面无表情的眼镜男挡住,负手而立,眼神淡然而悠远,看着远方的天际,空气陡然一滞,变得粘稠无比,变化的源泉,来自远处背着大背包的高中生。

“其实你们应该选择偷袭。”陷入重围,左方之地仍然没有慌乱,他没有慌乱的理由。

“是明是暗,结果都一样,所以比起这个,我们想要的是一战的决心。”黑色风衣弓子,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两把手术刀横于身前,摆出了进攻的姿态,“神之右席,左方之地阁下,我们是学园都市亚雷斯塔理事长坐下直属,暗之部队,【group】,全员七人,悉数到齐,小心了。”

久濑耀站在远处,用心灵的力量感应着这里的情况,身为左方之地,精神必定是强韧无比,心灵的力量不用也罢,他的任务是用心灵感应指挥这场战斗。

带着风的呼啸鸣颤,巨剑呼啸斩来,出手的不是黑色风衣,而是蓝瞳的年轻人,左方之地手中的长刀斩出,挡住了这一击:“风暴灵装裂云剑,想不到学园都市能够搜罗到近乎灭亡的元素战士――可惜你的转化仪式不甚成功,只是半人半元素的怪物!”

“元素战士安卡洛?晨风,让阁下见笑了!”年轻人一声冷笑,裂云剑搅动雷霆,强悍的风雷之力劈向了左方之地,左方之地偏头让过,脸色轻松写意:“小麦粉归上,裂云剑归下!”

话音未落,安卡洛便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毫不迟疑,抽身急退,旁边的壮汉随即抢上,战斧奔雷呼啸:“学园都市,level4,里斯?奥德!”

“蛮力的怪物,”左方之地一声嗤笑,脚下一顿,一躲一闪,就来到了壮汉的身后,“小麦粉归上,人体归下!”

黑色风衣终于出手,两把手术刀破空飞出,直刺左方之地双臂,左方之地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空气归上,铁器归下!”空气与手术刀的强弱关系被重新划定,手术刀变得无法刺破空气,被静静地卡在了虚空之中。

与此同时,斩向兄贵大汉的长刀失去了锋锐,被斧头轻松挡下。

“天使术式,光之处刑……果然是天使级的超级术式……”沉默的眼镜男前跨一步,“据说施术者可以重新界定生命树之上的强弱规则,理论上可以弑杀一切的恐怖术式,其可怕程度不在金色大衍术之下,若是用这个术式破坏三泽塾,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吧……”

树下道边,微小的石子慢慢悬浮而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他们一样,聚拢在眼镜男的身边:“流川星斗,level4念动瞳域――若是我所料不错,这个威力强大的术式有着同样巨大的弱点!”

“对于如何强大的敌人都有着一击必杀的强度,反之,对于如何弱小的敌人,也要一个一个来慢慢杀光!”石子飞蝗如雨,向着左方之地劈头盖脸般砸去,“因为【光之处刑】每次只能制定一组强弱规则!”

“空气归上,石头归下!”左方之地大喝,石子被牢牢禁锢在虚空之中,旁边的黑色风衣抓住了失去禁锢的手术刀,刀芒闪现,割向左方之地的咽喉,流川星斗果然所料不错,左方之地略微后退,手中的长刀挡向袭来的手术刀,然而手术刀灵巧地左右勾闪,割破了左方之地的脸颊,白种人瞬间挂彩。

“果然有效!”众人精神一振,“看来神之右席也不过如此,术式虽然强大,只要找到弱点杀之如屠猪狗!”

“大家小心!”久濑耀的声音从脑中炸响,“对方可是神之右席,罗马正教的最高战力,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哈哈哈哈哈,果然有些门道!”狂笑发出,左方之地的声音变得癫狂而狰狞,“正好一并杀了,也让亚雷斯塔这老混蛋心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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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边的战斗开始之际,黑白骑士与灵长目杀手已经被两人挡住,饶是三位死徒之祖的赫赫凶名,面对这两位联手也要抽一口凉气。

白翼公特梵姆,复仇骑士安翰斯。

白翼公是死徒二十七祖的名义上最大发言人,死徒之王,最古老的吸血种之一,同混沌死徒一样,都是将自己用魔法从人类转化为死徒的,由于领导权的冲突与权势彪炳的黑公主势如水火,今天找来,实在是来者不善。

复仇骑士安翰斯则是更不必说了,身为死徒,但对人类的身份有着近乎于狂热的执念,身为死徒之祖,反而将猎杀的目标放在其他的死徒之祖上,他的第十八位排名是他猎杀了前一代死徒第十八祖及其所有同族后抢来的,与其他死徒之祖的关系到了剑拔弩张不死不休的地步,也因为残杀同族而被蔑称为“片刃剑”,黑公主的死对头与猎杀死徒之祖的复仇骑士联手――都不是笨人,鬼都知道出事了。

黑白骑士追随爱尔特璐琪多年,生死之战从来都没少经历,两人早已培养出了战斗的默契,几乎是同时扑向了白翼公与复仇骑士,灵长目杀手就要向雾之丘女子学院的方向奔去,没想到安翰斯一剑挡住了黑骑士的攻击,左手的枪类灵装圣葬炮典轰鸣开火,直取白骑士,白翼公让过布拉德的攻势,带起一道幻影来到灵长目的身前:“第一祖,特梵姆领教您的高招。”

“真是热闹……”一道古怪的声音插了进来,众人都没发现来者的存在,一时间心中惊讶,回头看去,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慢吞吞地走出,眼睛扫到了安翰斯右手的魔剑,赞了一声,“好东西!”咧开的大嘴中晃着几颗大金牙。

真恶心……所有人的心声。

俗不可耐的大金牙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一尺三寸长的刀,云纹浅雕,血色逼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人金馆长,那边那个右手剑左手枪的家伙,那剑你拿了浪费,不如给馆长我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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