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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八个女人

姚子琪引以为豪的从他当秘书开始,到当上省委组织部长,一路走来,共计有8个女人为他献身,并成为他的踏基石。直到他双规时自己也搞不清到底玩了多少女人,但是,这8个女人他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他第一次**是在一个小镇上,那天是他刚到新郊县参加工作不久,第一次和夏若雪县长下乡考察民情,结果遇到山洪暴发,引发了泥石流,路面不通,只好在小镇上寻了一家小旅馆,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仅仅剩下一个单间了。

他想在农户找一个地方住一晚,县长夏若雪却说“房间里有沙发,你睡沙发,我睡床上,难道你害怕我吃了你不成?”她说完这话,对他哧哧一笑。

他初和这么年轻的而又靓丽的县长单独在一起,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紧张,装出无所谓的口气说“哪能呢?”说完,就主动地找店老板要棉絮床单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两个吃了饭,喝了点酒,就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哗哗直流的暴雨之后,夏若雪说“我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姚子琪见县长休息了,他不好意再跟她说话,就坐在铺好被子的沙发上眼睛看着黑白电视,而心却无端地一阵阵乱跳。

他听见夏若雪传来均匀的鼾声,就轻轻关了电视机,月兑了外套躺在了沙发上了。

他关了灯躺在沙发上,胸腔里便涨起汹涌鼓荡的潮水,怎么也睡不着,总管屋外有暴风骤雨的响声,而他聆听着夏县长传来的鼾声却异常清晰。

朦朦胧胧中,他觉得有人朝他走来……。

一双柔软的手模到了他的脸颊,他此时浑身燥热,心似乎已经跳弹到喉咙口了,紧张得两手都在发抖。一张充满特有女人香味气息伏在他的耳边,温热的胸脯贴着他的胸前,他简直要焚烧了;那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他已经浑身痉挛。

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别出声,我,是姐,姐想死了,弟弟,你不想吗?”他的头发似乎倒提起来,手臂抖颤,喉咙憋得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夏若雪就悄着声说:"你以后叫我姐……没有人的时候"姚子琪咬着嘴唇,自觉血已涌上脸膛,颤着声叫道:"姐,雪姐姐——"夏若雪搂开自己的内衣,把两坨肉山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

姚子琪双臂紧紧搂抱着她,那个美好的**在他怀里抖颤不止。他不知道怎么办,一股无法遏止的**催着他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怀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胸膛才能达到某种含混的目标。她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浑身却像像跌入峡谷一样,往下坠。他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不知道还应该做什么。她突然往上一蹿,咬住他的嘴唇。他就感到她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他咬住那个无与伦比的舌头吮咂着,直到她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她痴迷地咧着嘴,示意他把她咬疼了,却又把嘴唇努着迎上来,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咂吮比他更贪婪更狠劲,直到他忍不住也嗷嗷地呻唤起来,她却仍旧咂住不放,只是稍微放松了口。这当儿他的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月复下潮起,迅即传到全身,他几乎承受不住那种美妙无比的感觉的冲击,突然他几乎要融化成水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太短暂了,像夏天的一阵骤雨,他一身松软一身疲惫一身轻松,喉咙里通畅了,胸腔里也空寂了,燥热退去了。他有点懊悔,站起来说:"姐,姐,姐……”“哦,你还没有……?你还是处男?”夏若雪嬉笑着。

“别怕,姐不会亏待你的”此时的夏若雪已经月兑得*站在他的面前,转过身就搂住他的脖子上,他也怕不急待搂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腰身的时候,几乎晕眩了。

她拽着他在黑暗里朝床边移动。她的手模着他胸脯上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了,月兑下他的衬衫。他的*的胸脯触接到她的胸脯以后,不由地"哎呀"叫了一声,就把她死死地拥抱在胸前,那温热柔美的*使他迷醉,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她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腰际,松开了他腰际的皮带,当他月兑下裤子的时候,她已经抓住了他的那个东西。

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崩破炸裂了。她已经爬上了床,手里仍然攥着他的那个已经膨胀得像铁棒一样的东西,他也被拽上床。

她顺势躺下,拽着他趴到她的身上。姚子琪不知该怎么办了,感觉到她捉着他的那个东西导引到一个温暖、柔滑而又陌生的地带;他脑子里闪过一道彩虹,一下子进入了渴盼想往已久却又含混陌生的福地……。她松开手就紧紧箍住他的腰,同时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这一刻,他膨胀已至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

作者题外话:mm,gg们请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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