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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你就是我的家

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诗艳色的耳畔,唇角,脸颊,脖颈,酥酥麻麻的痒,偶尔也会因为情动的厉害细细的啃咬,“诗诗,你这妖精儿,就知道如何诱惑本王对不对。风云小说网”

“我哪有……”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那嗓音分外的无辜委屈,水润润的眸子静静的满是柔情似水的光泽,女子特有的软调儿,殷秀觉得自己三魂丢了二魂,差点就化身为狼,破了满身的功力。

“还说没有……”殷秀突然用了力狠狠啃咬着诗艳色的脖颈,那低哑的嗓音隐约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调儿,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软软的看着他,坐在他的身边,已然让他破了浑身引以为豪的理智。

“疼……”诗艳色示弱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柔软味儿,眸光好似熏染了水珠,分外的软润柔腻。

殷秀就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那软巴巴的一声疼字哪里能够让他瞬间就想弃械投降,再是舍不得用半分的气力,牙齿转咬为温软的舌尖轻轻舌忝舐,沿着那齿痕,好似心疼的厉害。“诗诗,真想赶紧将你娶回来。”这样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没有机会,特别是那个殷离,他虽然深信着诗诗,可是那些过去他终究是嫉妒着的,嫉妒有个男子曾经那样亲密的拥有过诗诗,可是又没有好好珍惜。

“我又不会跑。”诗艳色轻轻把玩着殷秀的手指,想要转移脖颈上那酥麻的痒。

“诗诗,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殷秀突然抬起头颅一脸正色的看着诗艳色,整个人侧坐在床榻之上,让诗艳色可以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你已经印上了我殷秀的标记,即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寻回来。”

“我不会跑,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是个很恋家的人,有你羁绊着,我哪里也去不了。”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似乎感觉到殷秀心底那一丝丝的慌乱,她好似从来没有说过让殷秀安心的话语,一直都是殷秀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要如何任性,这个男子都二话不说的替她支撑起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天。在这片天空里他从来不会觉得压抑,别看殷秀有时候霸道的过分,可是却很尊敬她,什么都会尊敬她的意愿,不过除了床第之间,上了床,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流氓。什么甜蜜下流的话语都说得出来,卯足了劲儿的撩拨她,直到她岔了气方才肯罢休。

这是殷秀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那个女子掏心陶肺的嗓音好似模着他的心脏,暖的让他即便现在死掉也觉得没有丝毫的遗憾,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诗诗,我的诗诗。”家多么平凡的字眼,可是入了殷秀的耳朵却觉得分外的温馨温暖,好似他一直期待的便是这样一个存在,属于他和诗诗的家,家中有他,有诗诗,以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互相依赖,互相依靠,相守一生。

“别动,等下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弄伤了,过几日你就要成为最难看的新郎了。”诗艳色软了嗓音,如此容易满足么,只要她稍微前进一点点,主动一点点,他便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这样的殷秀让她如何不爱,只恨自己不能多给一点。

“只要诗诗不嫌弃难看就难看。”殷秀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眉眼里尽是动人的笑意。

“可是我会心疼,若然留下了疤痕的话我会很心疼的。”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满目认真的落进殷秀的眸子里,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睫毛一颤一颤,红润的唇瓣好似可口的樱桃让殷秀狠狠吞了口口水,女子的吻很淡却很香,软软的落在殷秀伤口周边,软的好似棉花,柔的好似清水,暖暖包裹着他,让殷秀的心狠狠的揪了一把,愈发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怎么会如此撩拨着他所有的心神。

“诗诗……”

“秀,不止你会心疼,我也会。”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有这么一个人让你牵挂着,时时刻刻叨念着她觉得很幸福,哪怕偶尔会揪心那也是一张别样的幸福。而殷秀就是那么一个存在,看不到的时候会想,看到的时候会更想,舍不得见他半丝的难过,为了他哪怕再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也觉得理所当然觉得幸福衍生。

“傻丫头,我是男人,男人与女人自然不一样。”殷秀额头抵触着诗艳色的额头,虽然他很喜欢诗诗的主动和柔情,可是却不喜欢她蹙着眉头的模样,早知道这一刀就不下手了。“诗诗,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男人保护女人,夫君保护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知道。”诗艳色顺了殷秀的话语,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没有谁天经地义就该保护谁,可是从殷秀嘴里说出她却不想反驳,反而愿意让他保护着。

“不准多想,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想和诗诗天长地久,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危险。”殷秀轻轻吻了吻诗艳色的额头,知晓这个丫头在担心着自己,若然放在以往,这条命他确实不曾放在心上过,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有了一生一世的牵挂。

嘟诱知会。“秀,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诗艳色头颅轻轻的靠在殷秀的胸口之上,那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无助又软弱的味道。

殷秀何曾听过这个女子如此慌乱无助甚至夹杂了几丝害怕的话语,当下就觉得心软的不行,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傻丫头,即便你舍得,我也舍不得,我不说早就说了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根本就是我的命,失不得,离不得,恨不得片刻不离的带在身边才好。”每每一下子不能见到,这个丫头总是能够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让他有些错觉,若是这个丫头片刻不在自己的身边,便觉得忧心不已。“诗诗,相信我,我不是殷离,不是任何别的男子,我就是我,此生除了一个诗艳色,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心。”诗诗终究是女子,哪怕再是聪慧,再是坚强,在他眼中也就是一脆生生的丫头,需要人宠着,疼着,纵容着,曾经的殷离几乎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她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以往的诗诗表现的太过镇定,太过平静反而让他觉得不心安,此刻这个丫头将那份不安彻底的发泄了出来,他反倒是安心了,以后她的诗诗就只有幸福了。

“哪怕前面是一篇茂密的树林。”诗艳色见殷秀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蓦然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子就是害怕自己不相信么,殷秀认真起来的模样分外的好看,眉目微微蹙着,深邃的眸子隐约透着几丝慌乱。

“我早就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死的心甘情愿。”殷秀见诗艳色重展笑颜方才松了口气,大手宠溺的揉了揉诗艳色柔顺的发丝。vlhr。

“对了,怎么不见雁儿的身影,她方才不是在的么?”诗艳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了雁儿的声音,可是醒过来却只有殷秀一人在。

“她去追桑落了。”殷秀低低的开口,心底开始琢磨着此事要不要告知诗诗,其实他是有些自私的,不希望诗诗心中牵挂着太多的事情,而且诗君雁这件事情很麻烦,虽然桑落不是敌人,也不代表着就是敌人,那个男人喜怒不定,心思深沉,诡异又暗黑,真不知道诗君雁看上了桑落哪一点。

“桑落走了么?”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殷秀低低应道,心底似乎还在思索着诗君雁与桑落的问题,诗君雁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诗诗,既然诗丞相都不打算公开,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诗君雁那边他多留些心眼便是。

“他去哪里了,回巫族了么?”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桑落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不过刚刚习惯夜妾的生活,刚刚认知了自己的身份,确定自己真的诡异的重生了,再也做不回诗君雅,殷离是真的对她下手了,一直将她逼迫到死,那个时候被恨意侵蚀的连骨头都是疼的,决然没有想过她还能够再爱上别的男子,幸好能够遇上秀,幸好他先找上了自己,否则以她的心性说不定入了宫,或者入了太子府邸,那个时候诗艳色或者真的就肮脏了,满心的恨意,满手的鲜血,那样的她与殷离与云若烟又有什么区别,满心的算计,满心的仇恨,侵蚀的连基本的人性都会失了,“秀,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桑落时候的情景么?”诗艳色突然想了以往的事情,桑落那个男人太深,好似一杯酝酿了上百年的酒,封存在泥土里,看不到闻不到,若然开瓶,定然醉人。这种男子若不是无情,便是太冷情,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男人都难以靠近,靠近时自己必然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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