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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替罪羔羊

很快书信便被呈了上去,老皇帝看了之后直接将书信丢到了阶梯之地,眉目间尽是阴冷和失望之色,“都是朕的好儿子,一个两个都在算计着朕的皇位,朕还没有死,死了才轮得到你们。”

“皇上息怒。”大臣跪了一地,此刻谁也不敢挑衅皇上的怒意。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此事与儿臣一点干系都没有,分明就是大皇子一手策划,如今事情败露又想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月兑到我的身上,若然父皇不信的话,可以直接问诗丞相,凌王对此事也一清二楚,父皇,儿臣当真是冤枉的。”殷祁嗓音加大了几丝,眉目愈发的阴邪暗黑,想要他死,想要他承担所有的罪责,休想,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父皇请明察,儿臣即便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诗家动手。”

皇帝的目光落在诗静轩的身上,“丞相大人……”

诗静轩眉目微微蹙起,满目清冷的扫过殷离和殷祁,略显清冷严肃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臣不敢妄加定论。”皇家这潭水太深,殷离和殷祁再是不济也是皇子,皇上虽然年事已高,心思却极为深沉,否则当初也不会留下他的性命,皇上究竟怎么想,究竟想要传位给谁,扶谁上位,又将那个皇子打压的再也难以翻身,这些他尚没有模透,既然尚未模透,便不能尚自出手,诗家如今正在崛起,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就算只是为了君儿和雁儿,诗家也不能再次出现上次那般致命的错误。

“爱卿但说无妨。”皇帝眉目似乎软了几丝,口气隐约透着几丝无奈。“朕年老糊涂,不但让爱卿蒙受不白之冤,更让爱卿痛失爱女,朕实在枉为人君。”

“皇上言重了,命里注定我诗家该有此劫,皇上能够还老臣一个清白,已经是对臣莫大的眷顾。”诗静轩低低的嗓音,嗓音愈发的沉稳,“臣揭穿此女身份不过是希望不要再有人蒙受欺骗,也还我爱女一个公道。”vilq。

老皇帝眉目微微眯着,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他是看好诗静轩,一直都看好,这个男人不但聪慧过人,而且老练稳重,他曾经忌惮过诗家,甚至默认阿离将诗家弄得四分五散,可是又担心阿离势力过大,又留了诗家的根,以在必要之时不至于让自己无路可退,事实证明诗家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倒也能扶,甚至只要给一点零星之火便能够燎原,诗静轩,似乎更加的内敛稳重,比起以往的冷傲,此刻多了几丝谦逊,至少那份过人的高傲已经敛去了不少。“此事……”

“父皇,诗君雅根本就没死。”殷祁突兀的嗓音突然尖锐的响起。

们在阶死。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殷祁的身上,诗静轩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对于是否要公开君儿的身份他一直颇多顾虑,对于诗家,哪怕皇上明里暗里都看似是向着诗家,甚至是信任着诗家,但是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比皇家还要大的势力存在,而诗家便是这样的存在,无论是以往的诗家,还是现在的诗家,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性子耿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做便什么都不怕,阴谋算计,他自认为看的通透,却没有料到人心难测,防不胜防,所以这一次他多留了个心眼,很多势力都放在暗处以他人的名义即便皇上有心查也未必查究的到,诗家总有一日会树大招风,当初让雁儿女扮男装,也是未免雁儿被收入皇家之内,成为皇家威胁诗家的借口。而此次,他实在不愿意君儿再牵扯进来,诗家的义女与诗君雅可是差别颇大。

殷离一脸的深沉,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什么意思?”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意思就是诗君雁不但没死,还成了诗艳色,凌王的准王妃。”殷祁冷了嗓音。

那话语刚落音,立马引得在场众人脸色大变,诗君雅怎么会成了夜妾,还成了凌王的女人,可是回想一下似乎又有迹可循,毕竟当初诗家之所以能够顺利翻身,便是那个女人,还有凌王从中撩拨才还了诗家一个清白。

“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冷了几丝,显然对于蒙在鼓里很是不快。

“父皇莫不是不知晓,诗君雅不但没死,还成了诗艳色,成了凌王的准王妃。”殷祁嗓音冷了几丝,眉目间尽是阴狠的光泽,谁也别想置身事外,诗家的事情,如此多的阴谋算计牵扯到了一起,让他一个人死那可不行,殷离想将诗家的罪责全部推倒他一人的身上,殷秀想要他拉着殷离死,既然如此,大家谁也别想好过。诗君雅的身份公了开来,同时嫁给皇家两个儿子,他倒要看看父皇颜面何存,倒要看看诗君雅如何面对世人,沧祈民风向来严谨,女子不可再嫁,即便夫君以亡亦不能改嫁,否则其罪当诛。欺君之罪,一女侍二夫之罪,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如何自圆其说,反正他的名声已经毁了,他的一切都被殷离和殷秀毁了,那个女人他既然得不到,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爱卿殷祁此话可是真的。”老皇帝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老臣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我女儿诗君雅早已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至于艳色乃是早些年君翼这孩子认下的妹子,我也是初见,那孩子倒是心思澄净,深得我心,也多少弥补了我丧女之痛。”说到此处诗静轩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哀伤,此话他也问过君儿,问她要不要恢复诗君雅的身份,若然她想,即便有些麻烦,他也未必怕,可是那丫头只是淡淡的开口,我觉得诗艳色挺好,诗君雅已经死了,过去的事情早已风淡云轻随风而逝,实在没有必要再去记得,君儿既然不愿意停留在过去,他也不想勉强,只要是她想要,他这个做父亲就不怕给。其实他内心清楚,君儿是当真喜欢上了殷秀,诗君雅曾经还属于过另外一个男子,而诗艳色却是殷秀一人的,这丫头对人好向来极为隐晦,却实实在在得了人的心,殷秀确实得了天下的至宝。“若然可能,我也很想知晓我那女儿的下落。”诗静轩叹了口气,好似很是伤感。

殷祁也不见慌乱,似乎早已料到诗静轩不会承认,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即便父皇能够容忍,那么改嫁之事呢,即便父皇有意隐瞒,可是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大皇子倒是说句话,那诗艳色可就是诗君雅,否则几日之后诗艳色同凌王成了婚,我皇家岂不是成了沧祈的笑话。”这是殷祁的笃定,笃定着殷离为了诗君雅定然不择手段的夺取,只要诗君雅的身份恢复,若然要嫁便只有一个殷离,便是这点笃定让殷祁觉得自己还有生路,即便没有生路,也可以拉个垫背的一起死。

那句几日之后成婚殷祁咬字极重,似乎在提醒殷离,若然还是诗艳色的身份,殷离则和他一样永远都得不到那个女人,但是若是是诗君雅的话那么情况则不一样,至少诗君雅嫁不成,他笃定着殷离必然会向着他。

殷离只是微微蹙了眉目,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四弟,求你将我妻子的下落告知我,没有她我真的不行。”那嗓音压低极低,好似隐忍了许久,压抑了许久,此刻竟然透着几丝淡淡的哽塞。

殷祁眉目蓦然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殷离此话是什么意思,他莫不是要掩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揭穿诗艳色的身份,不仅可以告诗家与凌王欺君之罪,那女人更是成为沧祈的笑话,不能再嫁,与他一点坏处都没有。“大皇子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殷祁嗓音愈发的阴冷,眉目冷冷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四弟,君儿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对不对?”殷离的嗓音好似透着几分焦急和慌乱,目光怔怔的落在殷祁的身上,好似所有的希望都在于殷祁一句话。

“殷离,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殷祁正欲开口却被老皇帝冷冷的打断。

“够了,诗艳色是桑家的长女,自小在巫族长大,这是整个巫族都知晓的事情,殷祁,你太令我失望了。”老皇帝一脸的扼腕,摇了摇头颅,“来人,将四皇子带下去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我是冤枉的,诗家的事情与我无关,而且诗艳色真的就是诗君雅,父皇……”殷祁冷冷的开口,可是无人理会,目光转而阴测测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那目光好似沾了毒,又冷又厉。“殷离,你就得意吧,总有一日你会和我一般一无所有一败涂地,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得到过,而你,曾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如今哪怕你费尽心思也再是挽不回,殷离,你比我还要可悲,我等着你,等着看你凄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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