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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碧云无比逼真的痛苦的时候,纽扣沿着张碧云想到的最坏的那种状况发展。

薛琼从一上课就发现开心理学简史课的李嫣老师脖子上挂的那个纽扣大有玄妙,一定是修行人的法器。而李嫣老师则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东西的真实作用,自己是个修行人(自己封的),一定要见识见识,因此就以喜欢为理由把戒指骗了过来,自己也确实喜欢它的别致。一路上也不敢细细的观赏就急匆匆的回了家。

别看薛琼人既八卦又神神道道的整一个精神病患者一般,在家里却小家碧玉的很,可称又乖又听话。薛琼老爸叫薛仁,弟兄三个,自己是老二。薛琼还有一个姐姐,在上海交通大学读的书,已经毕业出国工作了。薛家在兴城、沈阳、哈尔滨有很多产业,在兴城是数得上的富豪。薛家人要修炼,都不住市内,住市郊别墅。薛琼练功懒散,又嫌住郊区上学来回麻烦所以自己住市区一套房子里。不过今天她可不回自己那个窝,而是回家让老爸帮自己看看。这小小的扣子自己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妙用,更不用说怎么用了,只感觉拿到之后就神清气爽的,从心底里感觉舒服。

老爸!老爸!我捡到宝了。薛琼完全忘记了自己苦心经营的淑女形象,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大喊。

喊什么?死丫头,你爸在书房呢?杜韵,薛琼她妈。

嘿嘿。薛琼向妈妈做个鬼脸:今天我捡到宝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小妮儿。薛仁正在那儿看书呢,抬起头来说。

爸!对你说了不要叫我小名。薛琼一撇嘴,转而又兴奋,献宝的把扣子递给爸爸。

薛仁一愣,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法器,但是却感觉不出一点攻击性,倒是像个防御法宝,但是从几十年前开始,纯粹防御性的法宝就已经很少很少了,少到修真四大家族都没有一件。可能散修还是有的,但是四五十年来从来没有出现在俗世过。防御性法宝附防御性阵法防御性能非常好,但是防御性法宝不但材料难找,而且炼制不易,并且炼制的成功率极其之低,反而不如在攻击性法宝上附以防御性阵法,虽然防御性能大大不如专门的防御性法宝,但是这种防御阵法一般都是很平常的阵法,又没有多大的风险性,因而物虽不美价却廉、炼制又简单,聊胜于无。因而,防御性法宝越来越少,竟至于现在好一点的防御性法宝的炼制方法都失传了。

所以,薛仁看到这个小小的扣子时,心中可谓翻云覆雨,越是仔细的看,越是确定这就是一件纯防御性的法宝,心中就越是惊骇,这简直就是一件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防御性法宝,自己以前见过一两件,但是都是性能极不好,并且还是毛坯,根本就没有完全的炼制成功。甚至更精确的说,这简直就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法宝。

薛仁:去找你爷爷。

薛琼:哎!啊?哎!好。

别墅后面由一间小小的屋子,薛仁和薛琼来到门前。

爷爷,爸爸找你有事情。薛琼嘴快抢先说到。

薛仁:爸,有事情想问问您。

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小屋子里传出来。

爷爷!薛琼扑过去,先撒一通娇。

爸。

什么事情啊?一个胡子花白、精神抖擞、双眼精光闪闪的的老人慈祥的笑笑,就是薛秋崖,薛仁的父亲,薛琼的爷爷。轻轻模模薛琼的头,对薛仁说:怎么了?

薛仁直接把扣子拿出来:今天小妮儿从学校带回来这个。

什么?薛秋崖震惊的看着那个小小的纽扣,双手禁不住发抖。是他?是那个丰神如玉的男子,是温柔的挡住魔鬼前进的男子,真的是他,真的是他那件风衣,是他那件永远不会换的风衣上的扣子。薛秋崖喃喃的不停的说:是他,是他----

薛琼:爷爷,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了?

薛仁:爸,您没事儿吧?你认识这个人吗?

薛秋崖:我没事儿。我当然认识。几十年了,我都以为我快忘记了---

薛仁:什么事啊,爸。

薛琼:爷爷,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给我和爸爸说说吧。

薛秋崖:小琼,你是不是见过一个永远穿黑色风衣、俊朗的近乎妖娆的男子啊。

薛琼:我想想,哎,就我们班张碧云啊,听说是校草榜排名第一。黑色风衣,皮肤白皙如玉,五官俊朗精致,眼神深邃、深沉似海。要不是平时不爱表现,估计追着他的女孩没有一团也有一营了,不过现在也有很多,只是他不太理会。况且,据我了解,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是个很漂亮温柔的日本女孩。

薛秋崖:不错!应该就是他了。不过他年纪不小了,怎么跑学校去了,还谈女朋友了?

薛仁:爸,到底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给我们详细的讲一下呗。

薛秋崖:好。本来我也会找个时间给你们说说的,这些年来一直在我心里憋着是因为我以为他不会再下山,若是那样的话,与你们也不会有交集,我也不会再次得到他的一些信息。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我就跟你们说了吧。

他叫张碧云,哦,原来他叫张碧云。别笑,我以前并不知道。我一辈子到现在只见过他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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