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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雪没回答钟斐的问题高浓度诱惑。她把香烟搭在烟缸边上,随后缓缓地站起来。

她轻轻拉开自己睡衣上的带子,薄如蝉翼的睡衣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慢慢滑落。她曼妙的身材呈现在钟斐面前,就放鲜艳绽放的花朵。

钟斐看呆了,他手中酒杯倾斜,差点滑落到地上高浓度诱惑。

“阿斐,对不起——当年我对你关心太少了,我不知道你身体出了问题……”乔雪说着,轻移玉步走了过来。她凑到钟斐身边坐下,一双玉臂去抱钟斐的肩膀。

钟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一躲。

乔雪一下扑空了。她很尴尬,说:“你讨厌我了?”

钟斐眼珠乱转,想着托辞。他说:“有件事我们还没弄清楚呢!你现在是不是跟马逸在一起?你要知道,朋友的女朋友,我是不会碰的。”

乔雪脸一红,小声说:“刚不是跟你说了?我跟马逸没关系。”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么的秘密?”钟斐继续后退,跟乔雪保持更安全的距离,以防她忽然扑上来。

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在表演台上,是不适合穿得太少、太暴露的。

乔雪月兑了睡衣之后,只剩和丁字裤。

可是她没有像好民预期的那样,得到钟斐的垂怜。她窘迫地坐在沙发上,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像只被拔了毛的天鹅,美感全无。

钟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酒杯放到茶几上,随后俯身拾起地上的睡衣。递给乔雪。他意味深长地说:“乔雪,江湖规矩你是懂的——如果你肯跟我讲实话,至少我们能保持友谊。”

乔雪胀红着脸,匆忙接过睡衣。穿在身上。

她整好了衣襟,重新在沙发上坐端正,说:“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钟斐拿起另一只高脚杯,给乔雪倒了一杯酒,递到她手中,说:“你是聪明人,就从这瓶酒讲起吧……”

钟斐问了乔雪几个问题,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随后他起身,打算离开。

乔雪跟在他身后。送他到门口。她忽然问:“阿斐,我现在身上喷的香水,就是‘高浓度诱惑’……”她说,“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钟斐苦笑,说:“乔雪。你怎么会相信这些事?实话告诉你,当年陈明送给楚情那瓶‘高浓度诱惑’,后来我被拿走了,都洒在你床上了,可是什么效果都没。”

乔雪诧异地瞪着钟斐,说:“你给我用过?”又说,“那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钟斐忽然发现,这事儿有点纠缠不清。他叹了口气:“你别多想了——之前没感觉,现在也没感觉——就刚才。你都那样了,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乔雪窘得脸通红。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钟斐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就见外面站着一个人,正是钟斐的秘书王晨。

而王晨看到钟斐从1908号客房出来,身后跟着的不是马逸。而是一个穿透明睡衣的女人,他惊得眼镜片差点儿掉地上。

钟斐看到王晨,也很尴尬。他指指身后的乔雪,说:“那个谁,她是大马的女人。”

乔雪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她很生气,一把将钟斐推出门去,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钟斐没跟乔雪计较,他问王晨找他有什么事。

王晨指指自己手里的手机,说:“夫人打电话来,问为什么打您的电话不接?”

钟斐掏出手机一看,都三个“未接来电”了!

“我靠,我今天开会的时候调成了无声,我忘了调回来!”

钟斐不敢耽搁,急忙给楚情打回去。

就听他声音暧昧,温柔得快滴出水来,说:“情情,我的大宝贝……人家手机铃声忘了调回来啦……”

王晨在旁边听着,挠了挠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钟斐安抚完楚情,又依次问候了大妞、二妞和三宝。随后他换了个号码,拨了一个越洋长途。

但是,他得到回音却是停机的盲音。

钟斐微微皱眉,他想了一下,再次拿起手机。

这次,他拨打的是茉莉庄园大宅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茉莉庄园的管家赵会声。

钟斐自报身份:“赵伯,我是阿斐。”

赵管家一听,忙说:“是斐少爷啊。您要找于老先生吗?于老先生和徐太太在小客厅,我帮您转接过去?”

钟斐说:“不用了,我就是想打听一下——上回我搬走了外公的好酒,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赵管家笑道:“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又说,“再说了,老爷子也就是气一时,早就好了。尤其是听说你添了三胞胎,他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人都显年轻了。”

钟斐又问:“赵伯,你跟我说实话——外公是不是还有好酒,被他藏在什么地方了?”

赵管家尴尬的咳了声,说:“这个,我可不知道啊高浓度诱惑。”

钟斐假意懊恼,说:“我早就应该想到,外公提防着我呢——他听说我要去茉莉庄园,就知道我会打那些酒的主意。”他又叹气,说,“生姜还是老的辣,我被外公唬弄了。”

赵管家又咳了两声,说:“斐少爷,您多想了。”

钟斐笑了,说:“好了,能博外公一笑,就算被他唬弄也值了。”他又问,“管家,你有乔治的电话吗,我刚打他手机,好像停机了。”

赵管家说:“您找乔治少爷啊?前几天他说在巴黎找到一份工作,已经离开‘茉莉庄园’了。也许,徐太太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哦,那就算了,以后再说吧。”钟斐说,随后他挂断了电话。

赵管家刚把电话放好,于洪寿在徐太太的搀扶下走进客厅来。

“老赵,跟谁打电话呢?”于洪寿随意地问。

赵管家说:“是斐少爷打来的。”

“阿斐打来的?”于洪寿奇怪,问,“他有事吗,怎么没跟我说句话就挂断了?”

赵管家笑道:“斐少爷是来找后帐的……”他把钟斐猜到于老爷子另外藏了好酒的事,跟于老爷子讲了一遍。

于洪寿得意地大笑:“这傻小子,还以为自己多精明——这都是他渡蜜月时的事了,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他才醒过味儿来!”

听于洪寿这样调侃钟斐,徐太太和赵管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管家又对徐太太说:“对了,徐太太——刚刚斐少爷想找乔治少爷,可是他给乔治少爷打电话,乔治少爷关机了。”

徐太太一楞,问:“阿斐找乔治有事吗?”。

赵管家笑道:“说不定是想跟乔治少爷打听一下,于老先生是不是真的提前把好酒藏起来了吧?”

赵管家说完,大家又笑。

徐太太又说:“乔治刚去巴黎,还没有安定下来。等他安定下来,再告诉阿斐联系方式吧。”

赵管家说:“斐少爷也没着急要,想来没有什么要紧事。”

徐太太点头,没再说别的。

在回s市的飞机上,钟斐问王晨:“你那天看清马逸房里的女人是谁吗?”。

王晨老老实实地回答:“乔雪。”

钟斐吓得差点儿从飞机上跳下去。他叫道:“你怎么会认识她?”

王晨说:“她是大名人,没人不认识她。”

钟斐忙嘱咐王晨:“你回到家,千万别跟夫人说你看到乔雪了。夫人小心眼,她会胡思乱想的。”

王晨“哼哼”着说:“您只要身端行正,夫人就不会胡思乱想。”

“我,我,我怎么不身端行正了?”钟斐算是服气了,他的秘书,竟然敢置疑他的生活作风。

王晨辩解道:“我没说您不端正,我是说只要您‘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叫门’!”

“谁啊,谁做亏心事啦!”钟斐气急了,两眼瞪着王晨,仿佛要吃了他。

王晨在这样的恐吓下,心生怯意,他结结巴巴地说:“我逗您呢……我就想看看您,有多在乎夫人。”

“好小子,没大没小,敢跟我逗!”钟斐扑过去,用胳膊勒住王晨的脖子,他差点儿掐死自己的秘书。

王晨吓得险些背过气去。

钟斐却忽然松开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王晨小心地坐端正了,模了模被勒疼的脖子,心说:“谁想跟您逗了,人家只是不会说话。”

钟斐回到s市,没来得及回“留余园”,先去找了一趟于佑人。

“舅舅,我给您带回来一件礼物。”钟斐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只保鲜塑料袋,里面放着一小块木头。

于佑人接过来一看,原来是红酒瓶上的一只橡木塞。于佑人笑道:“你喝过了酒,只给我一个瓶塞?”

钟斐笑道:“这只是瓶塞来得也不易,是我偷拿得别人的。”他又说,“您闻闻它的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于佑人从塑料袋里拿出橡木塞,凑在鼻子下闻了闻。他眉毛微皱,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于佑人把办公桌上的印泥拿过来,小心地拿着塞子,在印泥上滚了滚。随后又拿过来一张白纸,让橡木塞在白纸上滚了一下。

奇妙的现象出现了——白纸上面,一道红色的印迹当中,许多小点组成两条波浪曲线。两条曲线交叉缠绕在一起,就像花样滑冰运动员在冰面上滑出的弧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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