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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71》深夜鬼进屋

一声巨响把七爷吓醒了,他猛的坐起来,点上煤油灯,走到八仙桌儿,一看闹钟…十分。又掀开窗帘,哦?外面下雪了。看来这雪下不小啊?天上的雪花飞舞着,树上、房上、都盖满了厚厚的雪。七爷心想,秋后大雪到,注定今年看来跟雪有缘了。

这天地间,仿佛是白芒芒的雾,灰蒙蒙的雾,湿漉漉的雾,那雪和雾,像是天上在洒,纷纷扬扬的白雪,像是雪花珍珠。七爷穿上衣裳,推开了门,怎么,那两对石狮子身上怎么是红雪啊?他惊奇地走过去,哈着腰,又从兜里掏出了老花镜一看,哦?怎么回事啊?是鸡蛋清?他一模,哦?是甜的?这大夜里的是哪个厨师干的?这么浪费?是小严?是小二儿?是那些厨房女乃妈子?是新来的大厨师?我对他们都不错啊,就说有仇有恨,也不能拿石狮子开刀啊?不行等到天亮我得问问她们谁干的好事?七爷撕下一块向日葵叶子,擦了擦,嗯?刚擦完怎么又出现了?真是见鬼了等天亮了,在让那几个丫环擦吧。

七爷低着头,刚迈进屋门口,只见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老太太,她闭着眼睛,盘着腿,双手放在腿上,不知道嘴里念着什么?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让人看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七爷拍了这老太太的肩一下说“你是谁呀?怎么私闯民宅呀?那是犯法的知道不快走吧,我要睡觉了。”只见那个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也没动,好像没听见一样?好像这房子不是七爷的,是眼前这个老太太的七爷大吼一声“快滚”

这一嗓子,把麻婶和姨表妹还有几个勇士们都惊醒了,他们匆匆跑来```麻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啦七爷?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您做噩梦了?我们几个来看您了。要不然让那几个勇士陪您睡?”麻婶说完转身看了姨表妹她们一眼,表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好像在梦中。“瞧你,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没睡醒一样。”麻婶说姨表妹她们。瞪了她们几个一眼。“本来就是麻,你看刚…四十分。我们睡的正香的时候,班长马就把我们推醒了,叫起来我们几个过来看看。”一个勇士没睡醒的样子,又拍打着自己没睡醒的嘴,哈欠起来````

七爷坐在炕上说“你们都看看,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老太太是谁?她大胆包天,敢进我的屋子?还有院子那对石狮子身上的鸡蛋清儿,是谁干的好事?”只见七爷生气地把茶碗往地一摔“啪啦”一声,茶碗摔碎了````

这时麻婶看了太师椅一眼说“七爷您是在做梦吧?没人呀?不信您让他们几个看看?有人不?我看您这是肾虚,所以爱看走眼,明天让厨师,这几天多给您做点羊肉枸杞子汤就行了。”七爷摇着头没说话。

“谁说的我没在屋啊?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只有我说话才算数的外人外人?外人都是瞎掰我是谁?我才是真正的大太太呢”说完那个老太太在七爷和麻婶他们身边一晃立刻没影了```

麻婶和姨表妹都惊讶地望着七爷,“七爷是不是?这话我不应该问?可现在这个老太太她非说,她才是真正的太太。难道说是您死去多年的老伴?许柳柳?”麻婶说完看了七爷一眼又缩着脖子退了回去。

七爷拍着桌子说“呸不可能许柳柳她是跟着,一个南方卖花椒大料的小老板私奔了,后来听说她日子过的不太好,那小子整天的喝酒打人,骂人。花椒里放水放盐,坑人玩儿,后来花椒都长绿毛了。那小子赔本儿了。许柳柳过不下去了就投河自杀了。都怪她自己造成的她当年,在家里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阔太太。有女乃妈保姆伺候着,这两个大院子里,有假山、有鱼塘、有小桥、小亭、有荷花、有各种果树、还有个秋千玩儿。就别说吃和穿了。可许柳柳她对我不满意啊。我那时候,是整天的忙啊我没有那个时间,晚上闻月亮的香体味儿呀

后来谁知道她跟他粘上了?那个花椒老板他比我年轻,漂亮可他只是个,小商、小贩、小本儿买卖人。可许柳柳她不知足啊?跑了```人家用三寸不烂之舌一分没花,那个小兔崽子就给许柳柳哄跑了`````唉不说她了这都是命命是天主定胡思乱想没有用许柳柳她当年只有二十七八岁,长的也比花椒老板强啊?她就这样,听人家几句好听的话就跟人家跑了,人家几句甜言蜜语的话,就跟人家过上日子了,后来就给人家生俩个娃。后来听说那俩娃是聋子。她如今能找我什么碴?哼”七爷说完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又像大家摆手,那意思是说都走回去睡觉吧。这时麻婶转过身“都走吧,都走吧!”像轰鸭子似的````

那几个人走后,麻婶给七爷盖上了被子,又环视了屋子一眼关上屋门。雪地上的雪,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她踩上嘎吱嘎吱的雪,哈着手上的热气,突然看见那俩个小石狮子浑身红红的,像是红辣椒。在院子里乱跑乱跳?麻婶蹲下来,她心里一揪,心慌的要提到嗓子眼儿。她不知道是人还是鬼?她大声地咳嗽了一声,只见那俩个小狮子,嗖地一下,跑在了原来的位子上。直立着又看着前方```

麻婶站在枣树下望着苍天,上下左右划着,嘴里念着“上帝保佑我阿门”麻婶念完走过去一看那个石狮子,瞪着眼睛呲着牙,好像不高兴地样子,她模着一对小狮子说“小乖乖怎么啦?这身上的红辣椒水是谁抹的呀?”麻婶知道石狮子不会说话,只是说说而已。“是````是```大太太柳柳许,给我们抹的。”麻婶感到很奇怪?怎么一对小狮子会说人话?真是奇怪呀?哦?它们说的柳柳许,可能就是许柳柳七爷的大太太。这个许老太太有冤气,她把“恨与狠”都撒在七爷这块土地上了。这个死老太太不会享福,更不会当阔太太那是她没这个当阔太太的命没这个福分放着幸福不会享受,非要跟着花椒?也不怕花椒麻糊了你?傻媳妇傻冒我要是许柳柳,我得美死可惜我也没有这个命只是个女乃妈子,扫地,刷碗的苦命

“你是谁呀?一个女乃妈子,你有啥权力说俺呀?小伺佬哝,阿啦还看不上你耶阿啦不小得?七爷咋看上你耶?哼真是女阿飞女流氓”麻婶回头一看哦?怎么是一个上海口音的女人?这下雪天,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说了大门关的紧紧的,还有门卫站岗呢。她是````许柳柳大太太?哦?看她细眉细眼,白净皮肤到像个南方女人。麻婶没有理她,转身就往自己的屋里跑``谁知那女人的膈膊有一棵树那么长,一下子抓住的麻婶的衣裳,她把麻婶一举放在了枣树上,一下子没影了```

麻婶趴在树尖上,她不敢大喊大叫,公鸡还在睡觉。她心想,那个女人肯定是许柳柳的鬼魂儿,她生七爷的气,拿我当出气筒,我冤不冤啊?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哎哟,我这会儿想放水,怎么办啊?我下不来啊?天没亮呢,我也不敢喊人。哎呀憋的我实在受不了,昨晚上又喝了三碗豆粥,这会想方便了````可是```那就````方便吧,不行,还是等一会吧。没准府里一会儿谁出来上茅房,我就叫谁。哎哟````哎哟,我要拉```拉稀拉```哎哟```院子里很静,雪也停了,七爷爷也呼呼地睡了,小狮子身上也干净了。

这会儿傻妹妹提着裤子,走到枣树下,她解开裤子蹲下来,她手里拿着草纸,脸憋的红红的,用力地用力地,就是没力气。突然“扑嚓”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掉在她后背上,傻妹妹一模,哦?原来是我拉的臭屎。雪刚停了,怎么这会儿,又下起了黄色的小雨来了?```她想?我的屎怎么跑到树上去了?可我好像是,跟没拉屎一样,肚子难受极了?傻妹妹擦了擦手上的屎,急忙提上了裤子,她抬头往树上一看,吓的她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捂着胸口,心想,哎呀妈呀?我今天真是不走运啊,咋看见了死鬼在树上勒?那是不是个女鬼呀?那是啥呀?哎呀?这屎真叫臭。听说人身上掉下一堆鸟屎,这个人今年就走红财运那是喜事没听说过掉人屎的?那就走倒霉运呗算我没给老祖宗烧高香。嗯?那是谁在叫嚷啊?好像,好像是麻婶,嗯,又不像是她```不管她了,她要是死鬼,非把我吃了不可。不行我还得出去看看她到底是谁?可我没惹你,也没给你家孩子扔井里。评什么你往我身上掉屎呀?臭不是东西的我就是不出去了````让你在树上住去吧哭去吧嚷去吧我睡觉啦````傻妹妹洗了洗手,一翻身上了炕。拉起被子,蒙着头,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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