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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被翻红浪

下一秒朱禧抬起周絮的头然后吻了下去,由于没有点灯,光线昏暗朱禧吻到了周絮的脸,但很快朱禧便吻住了周絮的唇,随着他的吻,他整个人越来越热,高大的身体压着周絮娇小的身体,热力传到周絮的身上,也点燃了周絮身上的火。舒榒駑襻

这几天赶路,他们又是好些天没有亲热了。

朱禧很想周絮,很想要周絮,想马上立刻吃下周絮,周絮也有点想了,她的身体在修行后在和朱禧日久相对,也很易动情。

朱禧双手收得更紧,唇上的力道也一点点增加,从吻变成啃咬,抱住周絮的手也变成了抚模,两只大手在周絮的身体上不停的上下移动,挑逗,呼吸变得灼烈像要燃烧一样,他不满足很不满足,他轻轻松开周絮,然后又啃咬下去,一只手往下,一只手往上划过周絮的脸颈锁骨,停留了片刻,锁住她的脖子,他经过的地方俱是周絮身上的敏感点,在一起久了,彼此对方身上哪里最敏感闭着眼晴就能找到,趁着周絮窒息还有不舒服朱禧的唇舌钻进周絮的唇中搅拌,让人发疼。

他的呼吸更沉了,更灼烈。

周絮本就动了情,喘过气后面对着朱禧更激烈的动作她慢慢放松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回应起他。

她的身体已发软,如水一般,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何况她也喜欢,对她也有好处。

就是怕有人发现,必竟大多时候他们都是住在帐子里是在野外,外面有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时常好几天不亲热。

朱禧似乎知道她顾忌什么,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要是往日也就停了,今夜他不想停,一是他心情不好,而是他很想抱周絮。

“周絮。”

“……”

“王妃。”

“……”

“絮儿,宝贝,妖精!”

朱禧动作愈加的猛烈,把得周絮更紧,两人身体纠缠,他在她身上移动的手也更用力更激烈更火热,呼吸吻高大的身体像是要把她烫坏,而后融合在一起。

他边吻她,边滚烫的唤着她的名,也不等她回应,朱禧越唤越亲密,伴着动作一起,容不得她再多想。

周絮几乎瘫软在地。

“撕——”

这时,周絮身上的衣衫猛的被一只大手撕开,之后又是两声撕声,周絮里面的内衣也一口气被朱禧的大手撕掉,露出周絮里面雪白的身体。

周絮刚动了动。

朱禧身上的衣服也同样被他自己解开了,昏暗的光线下,朱禧很快丢开身上的衣服,光着身体扑向了周絮。

同时,周絮身上撕开的衣衫被大手一把扯开,丢到地上,青色的衣衫和内里的白色纷飞如落下的雪,一件件胡乱的丢弃在地上,如盛开的花。

周絮只来得及看一眼,朱禧根本看也不看,压到了周絮如玉的身上,倏的再次吻住周絮的唇,抱紧周絮,死死的吻,双手移动。

火再一次烧起来。

“妖精。”

一声含着**的叹息从朱禧喉间溢出,周絮身体又发软了,她感觉到身上朱禧的**还有急切,像是要把她整个吃了。

“给我再生一个儿子,我们再生一个。”朱禧抬起头,声音低哑,压抑,他身体撑起来,双手抓住周絮的腰,反起她的身体,**和**,深黑的目光中,他说,然后下沉,低喘在她的耳边,落到她的心深处。

再生一个儿子,再要一个儿子!

这是朱禧说的吗?

周絮有些发怔。

朱禧却不管不停的动作,咬着周絮的唇,两人贴紧了,周絮在朱禧激烈的动作时一阵阵发昏。

这一动作,两人直至快要天亮。

被翻红浪,娇吟喘息,红浪,雪白,如玉。

临近天亮,朱禧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的停歇,松开了周絮,周絮有些累,闭上眼休息,她发现朱禧在床上面愈来愈厉害了,开始她还迷茫,后来知道是自己给他补得太过了,周絮很有些后悔。

所以周絮纵是身体精力不同还是累了,周絮睡了,朱禧却没有,他睁着眼,不知道想什么,手轻轻的抚着周絮光滑的背,一下又一下,周絮越发的入他的心。

他越发的上心,动了心动了情,越发重要!

天一亮,朱禧周絮再次上路,四天之后,京城在望。

镇国侯府里,夏侯远正式纳铃儿为妾。

虽只是纳妾,但也请了人,设了宴,看得出夏侯远挺看中的,只是来的人很少很少,因为只要在京里谁都知道太后皇上有多不待见镇国侯,所以很多人都不再和镇国侯交往,更何况只是纳妾仪式,说不得哪一天这镇国侯就到头了。

当然也有一些投机取巧的,身份低的,万一哪天这镇国侯又受太后皇上重用了?他们对事情看得没有其它人清,也是想找个机会,因此来了。

所以也不能说来的人一个也没有,但眼看着纳妾的时间到了,依然没有多少人,想象中的人都没有来,夏侯远看着还是很生气和愤怒懊恼的。

只是想到太后皇上的态度,他只能生气:“不就是太后和皇上生了气,一时不愿意见我,等哪一天太后和皇上气消了——”但太后皇上有一天会消气?夏侯远自己也不确定。

前不久他求见皇上皇上没见他,这一直以来宫里的态度叫他忐忑不安得很,他到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错,只是太后皇上太苛刻了,其它人也不是没有过这样,但太后皇上就是不理会他。

说不准是有人在皇上太后娘娘面前说了什么,夏侯远想到一切开始都是薜慧,娴雅已经没有,要不是薜慧他也不会这么不受待见,每每一想到这,这几日薜慧的温柔体贴让他念的旧情又不见了,再想想薜慧的所有所作所为,还是铃儿好。

薜慧变化太大,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变回去,这几天他常去薜慧那里铃儿虽难过伤心对他还是一样的温柔柔顺,薜慧那里虽也是一样,在床事上更是放得开,可是还是铃儿好,铃儿也是放得开的。

以后要是薜慧一直这样还好,但在他心里还是铃儿更重。

薜慧要是知道自己努力来努力去还是比不上铃儿,她心中最恨的女人不知道作何感想,但薜慧还不知道,她以为自己成功朝自己定下的路走去。

夏侯远从不承认自己有错,在他心里,错的都是薜慧还有其它人,因而薜慧做什么他都觉得是该的。

他才会把一切交给铃儿,他又忽略了铃儿只是妾,就是现在还不是妾,他永远都犯着同一个错,看不清女人,看不准女人的心思,糊里糊涂。

居然在这个时候,什么也不弄清楚,以为还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办纳妾宴,还妄想人家给面子。

最后不管落到什么田地,让人看不起,都是他糊里糊涂该得的。

最搞笑的是从来糊涂的人却自负,以为自己掌握一切,自以为是。

此时夏侯远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多的人来,他脸色更沉了,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又望了一眼府外面,走了回去。

来的人稀稀落落的坐着喝茶,小声的交谈。

夏侯远对这些人很不屑,他直接走进去,也不理人,坐在上首。

下面的人见状,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相互对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内容,这镇国侯不愧是镇国侯,只是来的人真少,之前听说宫里不待见还以为有假,现在一看很可能是真,但镇国侯脸上好像并没有在意?

众人带着疑惑。

但已经来了,接着看,看清楚,何况再怎么人家也是镇国侯,别家攀不上,这里还可以试试,现在来的人这么少,说不得有他们的机会。

“铃儿准备好了没有?”

夏侯远问着身边的小厮。

“已经准备好了。”小厮忙回道。

“夫人呢?”

夏侯远又道。

“夫人那边还没有消息。”小厮说。

夏侯远闻言皱了眉,没有消息是怎么回事?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薜慧又出了什么事吧?又要闹?

之前不是都说好了,难道又要反对?之前的都是装的?或者犯了病?

想到这,夏侯远就想发火,这个薜慧!

“你马上去看看,看看是怎么回事。”夏侯远冷着脸吩咐。

“是。”

小厮忙道。

“还有。”

夏侯远忽然又想到什么,叫住正要离开的小厮:“去看看晚香和晚约在做什么,不是让她们服侍着,她们一向是懂事的,这个时候都准备好了,可不要告诉本侯我那夫人还没有准备好,她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想做了?还是想怎么样。”

“是,侯爷。”小厮一听忙回身。

“快去。”

夏侯远不耐烦挥手。

小厮没有再停留,回身退下后去了。

夏侯远坐着,仍是看也不看一眼下面的人,刚才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下面的人都听到了,相到对视。

夏侯远坐在上首不知道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回神,才看一眼下面意识到之前的话不对,脸色一冷,冷冷的扫了下面的人一眼,下面的人哪里敢对上,都低下头,很是恭敬。

夏侯远好久没有看到外面的人对他这么恭敬了,哪怕这些人他很不屑,但心情还是好了些,也有兴致对他们点点头了。

不过也仅此而已。

由于心情好了些,他站起身:“有些事听过就算了,本侯不希望有人传出去,要是本侯知道了——”说到这他一顿,狠狠的盯了下面的几眼。

意味不明。

“是侯爷。”下面的人不管心中此时此刻是怎么想的,当着夏侯远的面都是恭敬的道是,夏侯远看着心中满意了,又狠盯了他们几次,见他们还是那么恭敬,心情更好了。

“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本侯会一直记住。”他又冷冷说了一句,夏侯远已经沦落到在这里找安慰了。

他转身让一边的人退开。

他要去看看他的铃儿。

“你们招待好了。”夏侯远边走边对身边跟着的管家道。

这管家还是铃儿提起来的。

管家听罢,点头。

夏侯远已经走远。

“各位。”管家等夏侯远走后,起身,面向着下面的人开口,下面的人一个个抬起头,坐回椅子上看向开口的管家,心思又一次转动。

内院。

铃儿确实早就准备好,她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的婆子和丫鬟:“主院那边没有什么吧?侯爷去前面招待客人了?”

“是。”

下面的婆子丫鬟忙道。

“人来得多不多,什么情况?”

铃儿道。

“姨娘。”下面的婆子丫鬟开口,把前面的情况简单的说了。

脸色不好,担心还有小心的看向铃儿,就怕自家姨家不高兴生气,虽然自家姨娘平常很是和善。

但犯了错被罚的话很严重。

铃儿听完婆子的话,盯着她们,外面的情况她又不是夏侯远更不是薜慧,她早有所料,倒是没有不开心,就是觉得等薜慧看到,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说不得是她多虑了,薜慧不可能不知道镇国侯府现在的情况,她勿需担心。

只是在薜慧面前她有些没有面子,不过想想,又不是她一个人没面子,夏侯远还有薜慧也同样没面子,也叫他们看清楚,反正夏侯远生气也是生薜慧的,她们这夫人要生气生谁的?侯爷的?

她只要收拾好出去,其它的有夏侯远还有薜慧,委屈了,他自会更疼她,对她也有利,且这样一来太后皇上怪罪也是怪夏侯远和薜慧,他们这侯爷和夫人,不会怪她,她不过一个妾,再受宠也是妾。

不明白怎么夏侯远怎么就想不通,还把府里的事交给她,薜慧也是翻不起浪的。

她不久就会完成上面交给她的。

“主院那边。”铃儿想完再次道。

下面的人见她没有生气,都呼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生气,但只要不生气就好,她们想不出来,嘴上忙回答:“夫人还没有动静,侯爷问了身边的人,派了人去了,去找晚香和晚约。”

“嗯,之前不是好好的?不知道又怎么?”铃儿是又想薜慧搞点什么出来,又觉得薜慧应该不会,但也说不准,她很期待夏侯远生气,晚香晚约没有过来,应该是没事,薜慧这些天可是从未有过的不闹事,夏侯远很满意,她不满意就是了,她纵容着,就看薜慧接下来会如何,她不相信薜慧真就这样了。

据她的了解薜慧可不是能放手能就这样的人,薜慧不会甘心的,她们这夫人还是聪明的,今天闹的话也好,以后也好。

她等着薜慧的招。

“侯爷派了人去,姨娘你看?”婆子和下面的人望着铃儿。

铃儿看向外面:“你们去看看。”她开口。

等下面的婆子去后。

她站起身。

她听到了夏侯远的脚步声,她原本以为他会去主院,不过想想这样更好,他们一起去主院,然后再出去。

夏侯远的脚步声她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只要隐约听到她就能感觉出来,她为此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不一会。

“侯爷到!”

外面声音响起,随着行礼声,夏侯远走了进来。

铃儿也带着人看着门外,轻盈的行礼。

“铃儿给侯爷请安,侯爷怎么过来了?”

她开口,声音一如往日温柔柔美。

“快起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高兴吗?想你就过来了。”夏侯远一见让一边的人起来,几步走到铃儿的身边扶住她,低头温柔的看着她笑道。

“我很高兴。”他说。

语气低沉温柔。

“侯爷,你该去主院,铃儿这里很高兴,一个人过去就好。”铃儿被夏侯远扶着,远远睥了其它人一眼收回目光,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侯远的话羞红了,从脸到颈,很是娇美动人,身体软软的靠着夏侯远,柔若无骨,片刻抬头,柔柔的望着夏侯远。

夏侯远一时痴了:“铃儿,你今天真美!我很喜欢,以后都这样。”以前的铃儿也美,但在夏侯远眼中今天此时的铃儿更美。

和以前不同和其它女人像又不像,很迷人,他极喜欢,心动。

可能今天是铃儿的喜日子,是铃儿正式成为他的女人的日子,所以才这么美吧。

夏侯远直直凝着铃儿,说不出其它话来。

铃儿和夏侯远对视着。

铃儿为了今天当然早早就做了准备,早早就打扮好了,身上穿的,搭配的,脸上的妆容还有首饰,所有的一切都精心搭配过。

为了效果好,她提前好多天养身养颜,等收拾完她自己也惊艳了,对于夏侯远的表现心中已有数,果然!

说来这些除了她自个会的,也是上面给她安排人。

她如今莫说倾国,倾城是有的,要是平常这样,要是以后一直这样,她——微沉吟,不过有时天天这样反而没有现在的效果好。

铃儿想着也放开心,面前还有夏侯远要应付,还有很多等着她,以后她要想像今天这样也是可以的,等完成了上面交待的。

粉色娇艳的襦衫衬得铃儿美丽的脸,铃儿脸更加的红了,也更惹人迷人,半晌,她像是承受不住了:“侯爷。”

“叫我远就好。”夏侯远听到她娇嗔的话才醒过神来,但眼神还是痴迷,心中发紧,恨不能不出去,直接压下铃儿,但想到外面主院不行,他只能咳了咳压下**,握紧铃儿的手,揽着她,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幽香解解渴,等事毕后再好好享受,到时温香软玉,他不会辜负了良辰美景的,他会好好的疼爱铃儿,夏侯远心中铃儿的影子更重了,比得上以前的薜慧,或者差一点。

不然也不会让铃儿唤他远,这可是薜慧以前独有的。

他眼中此刻真的只有铃儿一人。

“这怎么能,侯爷。”铃儿张了张嘴,不相信。

“怎么不能?”夏侯远道,揉着手中的手,他刚压下的情动有点压不住了,他好久没有这么迫切想要一个女人,想马上立刻什么也不管,再待下去他可能制不住心中的**,明明他不是没有要过铃儿,但他还是想要,想要再尝一尝,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吃得太粗,前几天觉得不错的薜慧也变得粗糙,他要细细的好好的再尝一下铃儿的味道。

如果外面不是纳铃儿的仪式,如果是其它,他就不再忍了,对于主院那边薜慧到了现在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他更不耐烦了。

“这是夫人叫的,妾怎么能。”铃儿摇着头,咬着唇,红着脸。

“我让你叫就叫,谁说这是夫人叫的,你也可以,以后你就这么叫我,我的好铃儿,你说呢?”

夏侯远一手揽着铃儿一手紧抱着,沙哑着声音道,顺便暂时解解渴。

“侯爷,这——”

铃儿当然不会就这么叫了。

“不听话?我让你叫就叫,你知道你今天多诱人吗,恨不能马上把你吞了,听话,要不是还有仪式,现在入洞房更好。”夏侯远装做生气的扣紧铃儿的下颌,低下头,挨在她的耳边,朝着她耳朵里吹气边说,身体绷紧:“走,我们去主院,看看薜慧到底在干什么,时间都到了,等晚上,我再好好疼爱你,敢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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