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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黑手

叶德陵面对我们跟面对两张白纸没有多大的区别,何东西,只能凭借他自己的经验和判断来做出决定,我们却是可以根据他一直以来的行事和做法来推断做出决定。

更何况,自从当今皇帝登基以来的四十几年来,叶德陵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通过跟叶德陵的斗争,太子你会变得更强大。如果你能够真正的战胜叶德陵的话,那么日后你执掌了天下也就会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了。因为你是踏在叶德陵这本万能全能的教科书过来的。这也是一代明君所必要走过的一条艰难道路。”

“一代明君?”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中难以抑制的闪出憧憬和期盼之光。“一代……明君……”太子低头细细的呢喃着,仿佛一时还无法完全消化这个名词带给他的冲击力。

“你在讨好我?”突然,太子猛的抬头,直直看着我。仿佛是我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犹豫和迟,他都会马上飙一样。

而幸好的是,我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我淡淡回答道:“没错,我就是在讨好你。如果你真的是日后的一代明君,我当然就需要在此刻就讨好于你。当然,如果你并不是,那么我的讨好也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的,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值得我讨好的人。”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实话。”

“随便啊,太子殿下有自己的判断力,也拥有自己怀疑的权力,所以哪句话该信,哪句话又不该信,太子殿下自然会自己判断,不需要我来强调。而同样的,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和怀地权力,所以太子殿下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也会用自己的脑子来判断,也不需要太子殿下特别的强调。”

“你真像是一枚朝天辣椒,不但够辛够辣,而且够冲。”太子难得地露出了微微的一丝笑。

“这是一句实话,我的判断力告诉我的。”我回之以微笑,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变得稍微轻松一些了。

既然如此,那么进入正题也就是时机了。

“太子殿下。你现在让叶至迁射伤了叶德陵实在是一个绝佳地时机。虽然是趁人之危非常地令人不齿。但是那是你们地事情。我进行这项计划地策划地时候。叶德陵已经受伤了。更何况。反正现在叶德陵不受伤也已经受伤了。不利用白不利用。机会千载难逢。稍纵即逝。抓住了机遇也就等于抓住了成功地尾巴。”

“还是跟那些土地有关?”

“没错。我当初在收集情报完善情报网络地时候就现了一个规律。当时觉得那个规律与我根本无关。所以也就放置一边没有多加理睬。但是现在想起来。却现了这个规律地背后有着庞大地利益纠结。甚至是关乎到整个大齐朝廷地。”

“什么样地规律?”

“只要是每逢灾年。贵族地土地和奴隶地数量就会猛增。原本我只是想遇到灾年了。那么一些人没有饭吃卖田卖地。甚至最后卖儿卖女卖自己都是极为有可能地。但是。从数据显示地结果和这种自然现象地产生是有分歧地。那就是从受灾程度和朝廷地赈灾及时性推断灾年地灾民数据和最后真正沦为奴隶地人数数据时不符合地。”

“实际上。真正沦为奴隶地人数比应该沦为地数量要多是吗?”太子殿下似乎一讲就开窍。看来他也曾关注过这件事情。只不过当时地他并不能从中找到原因罢了。

“没错,这当中的数据有着差异,而已相去很远。我当时就产生了疑惑,不过我在当时将这一切归结到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朝廷的腐朽和官员的。朝廷腐朽不体察民情,所以不能及时赈灾,官员不关心民众生死所以贪污灾粮。这种情况确实有出现过,所以我这么来推断这么来怀也是有情可原地。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数据分歧的背后原因就一直隐藏在深处了。当所有人将原因都归结到朝廷,都归结到那几个已经被逮地贪官身上后,所有的问题都已经有了解释,也就有了背黑锅地人了。谁来会来深究背后到底潜藏着什么呢?但是,却是机缘巧合,我却在陆家的时候就现了一种现象。”

“什么现象?”

“叶家有时候为了打击某个不听话地商户,就会阻断他的供货源,却要他生产出产品。如果生产不出来,那么这个商户就真正倒霉了。当时的陆家就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叶家封锁了所有生铁的供货源,却要陆家在规定的时限之内锻造出一批铁器。当时陆家为了度过此关可谓是费尽心机,虽然我们最后采取的是旁门左道的办法,但是为了对付泰山压顶一般的叶家也只能出此下策。可是,针对铁器这一种生产必用品来,人们的生存必用品就更为的重要了。而叶家对待这一种人们生存必用品也是用了同样的

式。”

“你指的是百姓的粮食?”

“没错,”我马上响应,没想到太子这么聪明,一猜即中,真有种知音的感觉。“每到灾年的时候,以叶家为代表的贵族就会大量的吞进谷物,因为灾年的关心,市面上的谷物原本就是相对缺少的。因为有像叶家这样的人在幕后操控,市面上的粮食就更加少了,供货一紧缺必然使得米商们哄抬市价来维持市场的供求平衡。这时候,通货紧缺,米价只会越来越贵。而一批以土地作为抵押的高利贷就应运而生了。他们到处放高利贷,自耕农为了度过这个灾年,为了求生会不惜一切的购买这个高利贷,而一旦还不上就要失去土地。只要失去了土地,自耕农就因此变成了小作农,小作农更是容易变成贵族的奴隶。由此,原本应该直接向国家纳税的自耕农变成了要向贵族和朝廷共同纳税的小作农,甚至是不用向国家纳税而直接服务于贵族的奴隶。这样一来,国家地收入越来越低,国库越来越空虚。一旦生了灾年,朝廷甚至会无力放赈灾粮,而逼不得已的要向各大贵族征粮。贵族们拿出粮食已经是不愿意了,可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些粮食本来就是他们在灾年之初大量吞进的,这时候只不过是吐出来还给老百姓而已。可是,他们这样一吞一吐之后,收入囊中地财富岂是拨拨算盘珠子就能够算得出来的。而且,灾年只是一年,自耕农的税收却是一辈子长达几十年,这几十年的税收都被各大贵族给私吞掉了。朝廷却被蒙在鼓里,没有人想的明白,为什么国家会越来越穷,没有人能够弄得清楚国库为什么会越来越空虚。当朝或也只能将这些原因归结到灾年,归结到天吧。谁能想到,其实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双手在那里操控着,调配着。可能一些已经既得了非常大利润的贵族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越来越富了。但是生活地越来越好,家中的财富越来越多,也让他们其他都不想,只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矢志不渝的跟着叶德陵。因为正是跟着了叶德陵,才会让他们的家族越来越壮大,越来越富庶。而,叶德陵也就是用了商人的那一套,用既得利益紧紧的拴住他的利益同伙,同时保证了他是当中记得利润最大的那一个。”

“你就是从那一些奴隶的数据差异中推断出了这一些?”太子的口气完全地问的。

我知道他是要好奇到一个很高的程度才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问来问。但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听这一段话都会跟太子一样。谁能相信,仅从那些个冰冷死板的数字中就能得出这样的一个推论呢?但是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有其他的解释吗?我自己都不肯定是不是就仅靠了那一些数据而得,但是可以明确的是,如果我也是当朝,也是当时时代当中的一员的话,我肯定不可能能够跳出当时地一个历史局限来看出这一些问题。

至于这些问题是从我前世所学的那一些中获得的,我也说不出来。似乎历史没教过,政治书上也没提这样的事情,其他的也回忆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是前世今生地所有的所学和经历帮助我一起找到了答案。

这是叶德陵地基础,也是他的命脉,当然也就是打败他地一个突破口了。

“是啊,这样一说完全通了。从父皇登基开始,每逢灾年贵族就将自耕农赶出了土地,不断扩大了他们的领地,增加了他们地赋税,而相对的,皇室的赋税却随之减少了。然后,在第二年他们又将购入的谷物上赠给朝廷充当赈灾米,以达到收容民心的目的。朝廷感谢他们,百姓感谢他们,以至于后来朝廷必须依赖他们,而百姓也变得信任他们却不信任皇室了。”

“呵,这些是叶德陵所没有想到的吧,只不过他这么做了之后,确实达到了这样的效果。整个大齐,上下的黎民百姓,不知道当朝皇帝尊号的可能有之,但是不知道安国侯叶德陵的恐怕是一个也找不出来吧。叶德陵可能根本没有如此那么大的野心,但是被越捧越高之后,他也就越来越胆大了。”

“既然,我们已经模通了这一层,那么怎么阻止他们呢?”

“阻止?不。就像治水一样,堵不如疏。除非你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否则堵是堵不住的,还不如疏通为上。”

“怎样疏?”

“既然叶德陵是站在商人的立场和思维方式上来做这件事情的,那么我们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买卖人只能用买卖人的方式,我们也来跟着做一次交易。只不过这一次的交易,我们站在了背后操控,我们成为了地下隐身人,幕后黑手。”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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