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城的手中握着一个微型监控,而且还有一个遥控器。
趁着杨会长不注意,江城假装上去整理杨会长的衣服,悄悄将微型监控放在杨会长的皮肤上,在随即按下遥控器。
微型监控就被江城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入到杨会长的皮肤内。
杨会长感觉脖子处有些骚痒,于是用手抓了抓。
“没想到你们实验室还有许多飞虫,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蚊虫,我待不下去了,就先告辞了。”
杨会长在临走之际,还不忘了嘱咐江城一行人。
“对了,这次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最起码让我看到一点点进展,不然下次谁说话可都不好使了。”
江城身后的科研团队都紧攥着拳头,恨不得上去用拳头将杨会长直接锤成烂泥。
看着杨会长远去,江城松了一口气。
然后马上走到电脑旁边,他要将杨会长控制自己的所有证据,都备份至电脑储存起来,为日后检举揭发他做准备。
因为江城已经答应了云国负责人,日后不管是在什么领域,一旦有科研成果,都会像云国汇报。
平时江城和云国负责人的联系非常的密切,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国负责人就和江城失去了联系。
本来断开联系云国负责人并没有怎么怀疑,可是他试图联系江城,却无论怎样都联系不上,便开始怀疑些什么。
云国负责人暗中派人去m国调查江城等人的情况。
而江城等人也没有闲着,微型监控他们研发团队都可以制造出来,用其设备组装重组一个无线电设备就太过于简单了。
由于设备太过简陋,而且无线电发送的消息可不能让m国接收,但是设备又不能精确到那个地步。
因此江城等人将m国频率以上的频道都给屏蔽掉了,而给未屏蔽掉的国家频繁都发送了求救信号。
应该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看到这条求救信号。
果然不出所料,在其他国家接收到信号时,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如果真的像m国施压,就间接是在挑衅或者宣战。
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肯为了江城做那个冤大头。
但是在当云国负责人接收到求救信号时,他知道以云国一己之力,去劝说m国交出江城以及科研团队,就像是痴人梦。
于是云国必须联合列国,一起向m国施压,才有可能将众人从m国的魔爪之中救出来。
云国负责人刻不容缓的向列国求救。
列国都不敢站出来,毕竟他们都知道m国的军事系统非常的强势,如果真的与m国为敌,顷刻之间,自己的国家就会被夷为平地。
云国负责人则不这样想,他以联合抵御外星文明为理由,将列国负责人聚集在一起,实则是为了商量怎么解救江城。
因为外星文明的入侵,已经危及到了地球的存亡。
所以各国负责人刻不容缓,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其实他们是想商量解救江城。
有的负责人就不高兴了。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m国导弹系统有多厉害?全球上下,科研能力和才华胜过江城的不计其数,为什么就为了一个江城,而和m国为敌呢?”
云国负责人马上解释:“对一个国家来说,这当然是不敢的,但是我们是一堆筷子,m国能把我们这一捆筷子折断吗?”
其实每个国家的负责人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也有一些国家负责人认为,江城既然在m国的军事系统工作,那么对于导弹研发的秘密是了如指掌。
如果能够解救出江城,可以从中谋取一些秘密资料。
但是各国负责人说话比较委婉,于是也是有一些国家站在云国负责人背后。
“我们可千万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江城,我们很可能早就被外星文明侵占了。现在他有困难,难道我们坐视不理嘛?”
这句话就说到了各国负责人的心声,想了想,云国负责人说的也有些道理,纵使m国导弹系统再强势。
m国也受不住联合国际方面的施压。
m国负责人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一个不可扭转的地步。
便联系了杨会长。
“你捅楼子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杨会长也很无奈,到此为止只有将江城等人送出去才是办法。
大难临头各自飞,m国负责人声称这件事情与他无关,所有的事情都是杨会长一手操办的。
于是对国际官方说:“各国也都收到了江城的求救信号,不管是坐标也好,还是信息也罢。都是从军事中心发出去的。我向各国保证,一定会将江城以及科研团队交付给大家。”
杨会长在得知m国负责人摆他一道时,虽然十分恼怒,但是也无济于事了。
承受不住压力的杨会长,来到了导弹研发中心。
实验室里面,杨会长看到了江城一行人自主研发组装的监听系统,以及监视系统。
十分的懊悔,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像是发了疯一般。
“我当初就应该毁了你,而不是听从了设计师们的话,放了你一条生路。”
杨会长越看那些江城自制的仪器,就越发的恼怒。
直接冲上前去,拿起旁边的铁锹,对着那些仪器就是一顿乱砸。
顿时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实验室里面回荡,然而江城等人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杨会长,你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这个地步的吧!而且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实验室里面仪器那么多,我江城制作一些仪器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杨会长自知不是江城的对手,只能冲着那些仪器发泄自己的情绪。
而江城在临走之际冲着杨会长说了一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这次应该是来放我离开军事中心的。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江城等人在杨会长的目视之下,大摇大摆的直接离开了m国。
诺大的实验室只留下杨会长一人,瘫坐在被砸烂的机器零件废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