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之後白凡發現這里面的空間很大,修的富麗堂皇,就像是走進了古時候的皇宮。
但地上的那些東西就有些違和了,隨處可見撕破的衣物,還有許多揉成一坨的紙團,沙發上甚至還可以看到什麼皮鞭,蠟燭,手銬腳鐐之類的。
「想不到這個譚永昊表面風度翩翩,暗地里是一個這麼變態的人,這不會是他用來宣婬的地方吧?」
白凡鼻子動了動,甚至還可以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糜爛氣息。
「如果只是單純的宣婬哪里都行,還特地挑個荒郊野外修了個這樣的地下皇宮…」
白凡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他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砰!砰!砰!」
一陣微弱的敲擊聲從前面的某個房間傳了出來,在安靜的大廳里尤為清晰。
白凡控制著自己的步伐,悄悄地朝聲源靠近。
在靠近的過程中白凡粗略打量了一下這里的布局,一條走廊,一個大廳。
走廊兩邊一共有十二個房間門,在走廊的最深處是一個大門,修建的很是氣派。
而傳出聲音的房間是走廊左邊的第三間。
「砰!砰!砰!」
白凡走近之後,敲擊聲更明顯了。
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不過有明顯的阻塞感,好像門後面有東西在抵著。
白凡稍微用了一點勁,門開了,一個白花花的撲通一聲撲倒在了白凡面前。
白凡驚呆了,這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全身赤果,手腳都被捆綁著,嘴里還塞著抹布。
「嗚…嗚…嗚。」
看到白凡之後,少女瞪大了眼楮,不停地掙扎著,嘴里嗚咽不清,似乎是想說什麼。
白凡伸手把少女口中的布扯出,想看看她要說些什麼。
「救我…救我。」
能說話之後,少女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不停地懇求著白凡。
這時候白凡才發現少女的額頭通紅,已經破了一些。
「難道剛剛的響動是她在用頭撞門?」
白凡猜測。
「你先把衣服穿上慢慢講。」
白凡幫少女松綁,轉過頭去說道。
少女茫然無措的看著白凡,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什麼都沒穿,她跑回床上,將自己裹在被子里。
「你過來。」
少女輕聲呼喚著白凡。
「把門帶上。」
見白凡直接走過來,少女又說了一聲。
白凡拍了拍頭,對啊,現在譚永昊還在,也不知道剛才的動靜被他听去了沒有。
他警惕地探出頭,發現並無動靜,這才把門合上走了進去。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白凡看著床上的少女問道。
「是譚永昊那個畜生干的!」
少女惡狠狠地說道,一行清淚又流了下來。
「我叫李穎倩,是明日高中高一的學生,一周前的夜晚,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地方了,
後來譚永昊出現了,他要我跟他發生關系,我不願意,他就…」
說到這里,李穎倩頓了一下,臉上全是恨意。
「之後他沒日沒夜的侵犯我,而且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他是整個淨土最優秀的男人,讓我乖乖做他的奴隸,待他稱王之日,我們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你們?」
白凡抓到了關鍵詞。
「是的,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七個女孩也被他抓到了這個地方,最長的那個已經有一年多了。」
「他抓這麼多女生只為了宣泄他的獸欲?」
白凡很奇怪,要是單純為了宣泄獸欲,以譚永昊的身份地位完全有一大把女的供他挑選,可他冒了這麼大風險,抓這麼多女生到此來真的只是為了宣泄獸欲嗎?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後來我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譚永昊他,好像會巫術!」
李穎倩一臉的心有余悸。
「他能夠操縱人心,讓我們對他從心底臣服,為他而活,他稱之為禁奴。」
沒等白凡提問,李穎倩又繼續說道。
但白凡卻想到了惑亂之種,難道說惑亂之種成熟後就會有這種效果嗎?
「我能夠感覺地到這種心態上的改變在不斷的進行,其他七個女生已經完全臣服了,我怕,我怕我也變成她們那樣…」
說到這里李穎倩埋頭痛哭,肩膀不停地聳動著。
「你不用擔心,我可以治好你們。」
白凡輕聲安慰道,這些女生都是無辜的,不應該為譚永昊的錯買單。
「真的嗎?」
李穎倩抬起頭,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心疼極了。
「真的,你先等在這里,我現在要去收拾那畜生了,他今天突然來到這里,或許是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現了。」
白凡轉過身剛要走,卻被一只粉臂給拉住了。
「你別走…我害怕…」
李穎倩突然整個身子都貼到了白凡身上,緊緊的抱著他。
白凡的臉瞬間變得猶如火燒,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男,這讓他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
「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李穎倩在白凡耳邊吹著熱氣,讓他耳根子癢癢的。
「你有些不清醒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凡嘆了一口氣,我是正人君子,我可不能趁人之危!
「你走不掉了。」
忽然,李穎倩松開了白凡,咯咯笑道。
白凡一下子覺得渾身酸軟無力,跌坐到了地上。
中毒了!
這是白凡的第一想法,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毒。
「接下來的一整天你都會使不上力氣,別擔心,等主人享受完了那個新來的姐姐,他會處置你的,
不過你能跟蹤主人來到這里我可真是沒想到呢,畢竟主人是多麼謹慎的一個人啊!」
「你先前都是在演戲?」
白凡嘆了口氣,問道。
他還是太單純了,太容易相信別人,特別是一個看起來沒有絲毫威脅的可憐女人。
「也不全是,至少我告訴你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真的,你肯定想問我為什麼要害你?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我們當奴隸的身心都必須向著主人啊,不過能在外人面前演一出完美的戲,還真讓人有成就感呢。」
李穎倩咯咯的笑著,笑聲像銀鈴,但在白凡耳中卻異常刺耳。
李穎倩早就已經成為禁奴了。
白凡得到了答案。
「無論任何時候也不應該放下警惕心,無論對方看起來多麼無害,謝謝你讓我明白這個道理。」
「我很開心當了一回你的啟蒙師。」
李穎倩依舊咯咯的笑著。
「時間回溯,三十分鐘前。」
白凡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