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慶典的儀仗去給百姓,趙浪倒沒有想太多。
儀仗能有什麼用?
不過是增加威儀,然後就是好看一些而已。
但他打算走的路線,就是親近百姓,太過于威嚴反而對他沒好處。
親民路線才是真。
至于好看一些,他就更不在乎了。
再則底層百姓現在的情況雖說有了改善,可是並沒有太寬裕,畢竟大秦發展的時間擺在這里。
所以,把自己的儀仗,以及各個郡縣準備的慶賀禮物,都折算成物資,去給百姓們,
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當然,這些東西不會太多,
卻沒想到陳平居然來了這麼一手,而且考慮的幾位周到,
他的儀仗物資,全部從各個貴族身上來,這既能拉近關系,也不會損壞皇室威嚴。
畢竟在大家眼里,皇室和貴族是一體的。
商人就不同了,這些人是不能和皇室產生直接聯系的,這些人還不夠資格,
但是把這些捐獻的物資去給百姓,這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而且商家的通道也極為便捷。
有人才的感覺,就是爽!
「主人,您看要不要給一些名義上的嘉獎?」
一旁的奴這時候說道,
「奴看這些商家之人身家可是豐厚的緊,給一些嘉獎,或許還能出一些錢財。」
趙浪略有深意的看了奴一眼,說道,
「怎麼,你最近和商家之人接觸的很多?」
奴心中一緊,連忙說道,
「回主人,奴只是看這兩年,商家人發展的極為迅速,如果不是大秦安定,哪有他們的好日子。」
「讓他們出一些錢財,也是應當。」
趙浪這時候也深究,而是說道,
「只要商人的錢財,是合法賺錢的,交了賦稅,那麼就不能如此隨意支取。」
「名義的嘉獎給他們,卻不得強取豪奪,明白了嗎?」
大秦還是以法治為主的,強取豪奪,只會破壞大秦官府的信譽,
不利于之後的發展,
奴自然連連應是,正準備退下,
這時候媚卻走了進來,說道,
「阿浪,你們剛剛是在說商家的事情?你知道商姑娘給你準備的大禮了?」
趙浪听得一愣,不由問道,
「什麼大禮?」
媚頓時掩嘴想逃,被趙浪給抱了回來,
「說清楚再走!」
媚這時候也只能笑嘻嘻的將事情說清楚,倒也簡單,
就是他開春登基的事情,被宣布了之後,商妍兒就準備要送他一份禮物了,
各地的商家人手,早已經收到了通知,準備好了物資,就等雪化了之後,
用慶祝的名義捐獻出去,
听到這話,趙浪的臉色不由的古怪起來,難怪那些商人對陳平的反應這麼快,
原來是早有準備!
陳平估計還以為是他自己的計策起了大作用,這商人果然奸猾!
不過商妍兒的心意,他還是要領的,而且這件事情最後得益的還是普通百姓,他也沒有回絕的道理,于是說道,
「,那我找個機會好好感謝她。」
媚听到這話卻吃吃的笑了一聲,說到,
「商姑娘這是在給自己送嫁妝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自己送出去。「
這話讓趙浪老臉一紅說道,
「你這是在說什麼話?我怎麼听不懂。「
「而且我有你們這些已經足夠了。「
說完還佔了點小便宜,
媚很快說道,
「小女子可不管你懂不懂,不過這些天你可不準動我,小七小九都盼著呢。」
說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倒是讓趙浪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當然他是不敢動對方的,
但是很快小七和小九就到了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公子天色也不早了,還是趕緊休息吧。「
她們可要繼續加油。
奴這時候也很識趣的退了出去,只是到了外面之後想著商家的事情不由搖頭,自語到,
「想把自己買進皇家,可要下一些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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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城的一座商家莊園之內,
商妍兒正在和商家的長老們說著話,
「既然你們得到了官府的暗示,這也是最好不過了,記住這一次所有的物資,都是以捐獻和為了慶祝太子殿下登基的名義送出去!「
「絕對不能夠用商家的名義!「
听到這話一名相對年輕的中年長老不解的問道,
「首領這一次太子殿下登基,自然是大事情,咱們借機給出物資,提升自己的名望,倒也不是壞事。「
「只是為何不能以自己的名義?「
商妍兒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名年長的商家長老就敲了一下對方的頭,說到,
「太子殿下登基,你要以商家自己的名義去給百姓送東西?你是想做什麼??還是想讓官府誤會商家想做什麼?「
「是嫌商家如今的地位還不夠低嗎?「
一連幾個問題直接將中年商家長老問的面紅耳赤,不由得辯解到,
「我只是覺得有些吃虧而已。「
這麼多物資送出去,這可都是他們的錢財呀。
更何況這兩年商家就沒少做類似的事情,花費了不少錢財。
商妍兒這時候,看了一眼周圍其他的商家長老們,大家雖然都沒有說話,卻也看得出來還是心疼錢財的。
商妍兒頓時澹然的說道,
「你們別忘了,幾年前商家是何等的處境?「
「是誰讓商家發展起來的?「
「不是我,更不是你們,而是這太平的天下!或者說是這太平天下的締造者,大秦太子殿下!「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示好的機會,你們卻連這些錢財都舍不得,商家的目光何時如此短淺了?「
商妍兒的一番話說得眾人面紅耳赤,一個個紛紛回到,
「一切都由首領定奪!「
商妍兒這才下令到,
「那就按計劃行事,不要拖延,誰要是讓我知道從中謀私利,移交官府都罷了,別怪我商妍兒下狠手!「
商家人們頓時紛紛應是,隨後轉身離開去做準備。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商妍兒才收起了剛剛狠厲的樣子,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
隨後也離開了這里,這件事情她必須要親自盯著,,不然容易,好事變成壞事。
不多時,許多信使就朝著各地而去。
隨著溫度逐漸回轉,路上也終于開始出現了行人,當然,更多的是一個個策馬疾馳的信使。
很快,整個大秦都逐漸復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