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樹離開火影大樓之後,直接往酒店方向走去,想去找宇智波鼬,然後告訴他兩個驚喜到爆炸的好消息。
但冬樹還沒離開火影大樓區域,就在轉角看到了日向日足。
冬樹伸手打了一個招呼,就準備繼續往前走,並不認為父親是來找自己。
然而,這回他猜錯了,日足得知冬樹回城的消息之後,特意來找他的!
「冬樹跟我過來一下。」
日足雙手插在袖口里,叫住準備前往酒店的冬樹,道︰「我有事和你說。」
「嗯?我可先說明,如果是讓我去相親之類的可以打住,我不去的!」冬樹搞怪的後退一步,擺出烏鴉坐飛機姿勢。
「」
日足眼角微微抽動,深呼吸一口心里默念︰「親生的親生的」,壓住心頭邪火盡量平靜道︰「與相親無故,現在並不是談論兒女情長的時候,是重要的事!」
冬樹將信將疑,道︰「好吧,我勉強相信」
「哼!逆子!」
日足心里冷哼一聲,帶著冬樹往日向族地走去,一路上並沒用說話,他接下來說的事情非常重要,必須要待在日向族地的密室里才可以說。
日足走的很快,也沒停留,進入日向家直奔宗家大院的祠堂。
日足拿出香燭,與冬樹一同給老祖宗們點上一炷香。
「就在這里」
日足開啟白眼,抬起雙手結印,祠堂正中地板開始移動,露出一條透出森嚴氣息的階梯,兩側的蠟燭自動點燃。
冬樹並沒有感到驚訝,整個日向家族的人都知道這個密室,籠中鳥咒印就是在這里面刻畫的。
冬樹開玩笑道︰「父親不會吧?你終于要對你可愛的兒子下手了嗎?我對潮濕空氣很敏感的,不如就在這刻吧?」
「嘶」
日足差點讓逆子給氣死,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閉嘴逆子,我不想當著列祖列宗的面破口大罵」
「不怕,我和」
「就是你和老祖宗們熟,所以我不想在他們面前罵人,我怕他們打我!」日足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繼續道︰「我帶你來這里是因為我決定了繼承人!」
「戰爭臨近,按照日向祖訓,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將日向家族的秘密告知下一任家主」
日向家下一任宗家繼承人,日足其實在雛田和冬樹出生時就決定了。
按照日向傳統,繼承者就是冬樹!
嫡長子繼承制里,嫡長子是指家主正妻第一個男嬰,只有第一個男嬰才能成為嫡長子,雛田嚴格來說是沒有繼承宗家資格和權力的。
但日足並不想讓女兒刻籠中鳥,所以才一口咬定,要把家主位傳給雛田。
如此亂族規的大逆不道舉動,讓長老們直接傻眼,他們並不認可雛田,按照族規不是嫡長子繼承嗎?你這日向家主怎麼在耍無賴???
長老們不同意也沒用,決定下任家主的權利在日足手里。
只要長老一提選家主,日足轉身直接叫雛田,長老立刻就麻爪了,連忙攔住家主大人,生怕家主真的發酒瘋給唯一寶貝刻上籠中鳥,那就萬事休矣了。
長老們都知道日足在拖時間,但他們並沒有任何辦法。
所以,雛田、花火兩人才遲遲都沒有刻下籠中鳥咒印。
反正長老們肯定活不過日足,只要等到他們進棺材,再叫雛田和花火兩人測試白眼純淨度,給她們兩個安排進入長老團的席位就行了。
對于籠中鳥,以前日足不厭惡,因為它是保護日向弱小族人的措施。
但日足也是雙胞胎,他有一個比自己小幾分鐘的弟弟,二人關系很好,然而因為籠中鳥的關系,二人間的兄弟情義存在著一道無法修復的裂縫
那是一種很悲涼的感覺,自己明明沒有把日差當外人,但因為籠中鳥存在的問題,他們不可能像以前般灑月兌。
日足今日帶冬樹來這里,告知他日向家的秘密,並不是說讓他立刻繼承日向家主的位置,只是按照傳統,發生戰爭的時候必須做好萬全準備,防止把日向家族的保命手段遺失。
告知冬樹只是其一手段。
日足還有寫下封印密卷,將這份卷軸寄存一個在絕對安全的地方,防止自己與冬樹雙雙戰死,導致秘密失傳。
進入咒印密室,日足沒有在這里駐足太久,再度結印開啟了一間密室,看向冬樹道︰「日向家的秘密就在這,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敢自我犧牲嗎?或者說你有為了保守秘密犧牲的覺悟嗎?」
冬樹一愣,道︰「沒有也不會出現什麼保守秘密而犧牲!」
「因為我就是日向家族最大的秘密和神秘!」
日足眉頭一皺︰「萬一呢!」
對于冬樹的回答,他覺得很意外,因為他只需要隨便扯個謊就行了,沒有必要和自己在這浪費時間
他覺得,兒子可能又要叫自家的蘿莉老祖宗出來裝逼了。
「真有萬一,我可能要改姓了」冬樹睜藍色眼楮看向日足,重復道︰「我就是日向家最大的秘密和神秘!」
日足臉色一變︰「這雙眼楮,你」
他認識這雙眼楮,這雙不知名的眼楮曾經出現過,這雙眼楮源自于日向本家的一位無名強者。
「果然,你認識轉生眼!」
冬樹開轉生眼,當然不是為了和日足秀一把,他是想詢問一些事情。
「它叫轉生眼嗎?」日足望著逆子眼里如天空的眼楮︰「我的確知道,但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上一個擁有這雙淡藍色眼楮的人是日向本家的成員。」
「本家?」冬樹一臉好奇。
「對,這就是我和要你說的事情,也是家主口耳相傳的秘密!」
日足轉身向密室更深一層走去︰「雖然我不知道轉生眼擁有什麼偉力,但轉生眼並不足以讓你無敵于天下」
「上一位轉生眼覺醒者,是死于一場大戰的重傷,那位無名強者,就是你們口中的日向天忍」日足吐槽道︰「這位本家前輩並沒有留下姓名,你身為下一任家主不要說什麼日向天忍,這是對于先輩的不敬!」
「他怎麼死的?他的轉生眼呢?」冬樹才不關心他名字叫什麼,只想知道本家是怎麼死的和轉生眼的下落。
「老死的,大戰之後,苟活二十年。」
「昂???」
冬樹差點嚇尿,這叫什麼死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