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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直達常山

「駕,駕,駕,」只听一陣馬蹄聲,路人只見一道紅影閃過,就剩下噠噠的馬蹄聲了,成封來洛陽耽誤了四天,不知道趙雲他們如何,又不知道現在他們在哪?只能估模著,原路返回,快馬追趕了!

「也不知道成大哥怎麼樣了?」趙雲擔心的說道,「京師之地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的,唉,早知道我就跟著一起去了!」

「小兄弟不用擔心了,我看成英雄機智多謀,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倒是我們,越往前走,太平教的勢力越大,可是越來越不好走了啊!」吳天剛說道

「嗯,是啊,我們村民大部分晚上都看不見東西,若非小將軍引路,帶著馬匹前行,恐怕我們還得在劉莊附近啊!」劉同也說道

「吳大哥,你去後面看看,叫大家快點,我們去前面的空闊地休息一下」趙雲說道

「大哥,你看,就是這隊車馬,我們已經跟了一天了,他們走的緩慢,除了老幼,就幾百個壯年,就為首的小少年有兵器,看他們這大小車,估計有不少好東西啊」

「嗯,能一次有這麼多馬車的,除了那幾個富家大戶,實在是沒有其他人了,你再跟著看看,看看有沒有護衛,確定下他們是什麼人,隨時向我匯報,我去帶兄弟們去前面埋伏!」只見兩個大漢商量道

「好的,要是搶了他們,我們就發財了,就有錢入教了。哈哈」

「這點出息,有了錢財還去個屁的太平教,找個大城市安穩過日子多好啊!」

「是是是,大哥說的是!」

「看好人,我去準備,」

「就這吧,四面沒有樹木,也沒有遮擋,晚上大家把拉鐵器的車圍在外面,當個城牆吧,今天都好好主意,吳大哥你去四周探探,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道路,」趙雲說道

「好的,我帶幾個人去看看,你們大家小心」吳天剛說道

大家趕緊歇息一下,一會準備吃飯,多照料下老人和孩子,趙雲看著眾人臉上疲倦的深情,大聲招呼道,「各位兄弟,大家辛苦下,把肉炖了吧,今晚上大家多吃一點,看來,我們又得後半夜趕路,才能繞過前面的城池啊!」趙雲說道

夕陽西下,微風不燥,趙雲看著天氣,暗暗道,「幸好這幾天沒有遇到風雨天氣,不然又得多費功夫了,唉,希望一切順利吧!」看著忙碌的眾人,趙雲心里總有一點擔心!

眾人吃了飯,準備休息,趙雲帶著人再巡邏一圈,對吳天剛說道「吳大哥,你們把人分成四隊,排一隊悄悄藏于那邊土堆下,一對巡邏,下半夜再換過來,今晚我們不趕夜路了。我總感覺有事情發生!」

「好,就听子龍兄弟的。你們幾個帶上兵器。去那邊藏好,可別睡著了哈。」吳天剛笑著對一對人說道

「哈哈,吳大哥放心就好了!」「就是,怎麼能睡著呢。父老鄉親的命可都在我們身上呢。」

「哈哈,老吳我錯了哈,眾兄弟快去吧,一定要小心點。」吳天剛趕緊說道

趙雲持槍上馬,對著劉同說了幾句,又對吳天剛交代幾句,然後悄悄的隱藏在暗中了!

「大哥,你們可來了,他們就是一群百姓,剛剛吃了飯,正準備休息呢」刀疤臉的漢子對滿臉橫肉的大漢說道

「嗯,干的不錯,不過,這群百姓,怎麼可能有這麼多貨車呢,你有沒有看清車上是什麼?」

「這個,我見他們車轍很深,看來是重物,這一群人一天行走不過百里,吃的事物都是在車上自取,我猜想應該是拉的糧食。」刀疤臉說道

就在此時,有一匹馬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跌倒,拉的車突然翻倒,一車的糧食暴露在眾土匪眼中,當時就能听到他們的呼吸濃重了不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大漢說道「好好盯著,看來這真的是肥羊,大家在這等著,等到他們睡熟了,我們再去,記住了,一會不要殺人,我們要一車糧食就走。」

「啊,一車?」刀疤臉不解道「怎麼才要一車啊?」

「對啊,大哥,一車怎麼夠?」其他人也是紛紛說道

「閉嘴,你們懂什麼!他們那麼多,不會為了一車糧食跟我們火拼的,一定會給我們,這樣我們就跟著他,天天跟他們要。哼哼,等我們的兄弟都到齊了,再一起搶了他們!」大漢冷笑道

「哈哈,大哥英明」眾人拍馬屁道

「走,咱們先去找個地方等著,一會去要糧食!」刀疤臉笑道

清風徐徐,玉兔皎潔,趙雲听著四周的蟲鳴聲,正在閉目養神,突然間像是有所感應,眼光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山坡。

「哈哈哈哈,各位睡得可安好啊,」一陣大笑傳來,把熟睡中的眾人給喊醒,當時老人嚇得戰戰兢兢,小孩子哭聲一片啊!

吳天剛定楮一看,對面來了五十多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大漢,不由得怒道「好大的狗膽,連我太平教的東西都敢動!」

「哈哈,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教,老子看上你們的糧食了,識相的快快留下一車,省的我們動手」刀疤臉喝道

「這!」吳天剛不由得疑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趙雲並未出來,還以為是太平教的名頭唬住了對方,又道「呵呵,你們真是好膽子,連我們的東西都敢要,就不怕我等眾兄弟踏平你們」

「哈哈,別裝了,要是太平教的人,早就動手了,哪會說這麼多,識相的就交出一車糧食,我們也免得打打殺殺!」大漢笑道

「哼,想得倒美,也得問過我手中的刀答應不答應。」吳天剛喝道,話音剛落,瞬間跳出五十多人,和劫匪人數對等。「哼哼,告訴你們,要糧食一粒也沒有。」

「呵呵,你們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這樣,說不得我們也得動手了,兄弟們,給我殺,不要糾纏,就殺老人兒童。哈哈」刀疤臉喊道

「什麼,卑鄙!」吳天剛大怒道!

「怎麼樣,要一車糧食給不給啊?」大漢冷笑道

「這,天剛啊,要不就給他們吧,反正也才一車,給了他們就沒事了!」這是一個老人說道。

「呵呵,對。還是老丈明事理啊!」刀疤臉說道

「不可,要是他們天天來要糧食呢?我們給還是不給?」劉同說道,「天剛啊,你們只管殺賊,我們就听天由命吧!」

「這。大哥這可咋辦。這群人看來是吃了秤砣了啊。」刀疤臉說道

「哼,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了!兄弟們準備上」大漢冷冷的說道

「噠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傳來,只見趙雲挺槍躍馬緩緩而出,「戲演完了?」趙雲淡淡的問道

「呵呵,小女圭女圭,你不躲在人群中瑟瑟發抖,還敢出來送死啊,哈哈」刀疤臉笑道

「哼!廢話少說,動手」大漢吼道

「找死!」吳天剛道,直接拿刀上前,與此同時,原先埋伏的人才出來,這下,刀疤臉和大漢面色大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哼!」趙雲一聲冷哼,躍馬上前,手起,槍落,只見寒光點點,眾人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已被趙雲連殺八人,等到刀疤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被殺得七七八6八,就剩幾個人了!嚇得趕忙伏地求饒!

「你們處理好此地尸體,別嚇著孩童,吳大哥帶他們來問話,其他人繼續巡邏,埋伏,大家繼續休息!」趙雲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老實點,快說你們是哪來的!」吳天剛問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們本是這附近的村民,一直想加入太平教,可是我們沒有入教錢財,就沒有被收留,然後我們百十個弟兄就湊一塊,在這搭伙混日子,平時也就是搶點糧食,從不傷人的。」刀疤臉趕緊說道,並且眼珠子不停的轉著。

「哦,你們還有人啊?他們都在哪呢?」趙雲淡淡問道

「他們,他們都出去了,沒在這。這就我們這些人了,他們過幾天就會回來。,我們已經收到消息了,」刀疤臉趕忙說道,

「閉嘴!你個混賬東西,他們是不會放了我們的,要殺要剮,痛快點,哼,我什麼也不知道!」大漢道

話音剛落,趙雲一槍一個,連殺五人,就剩一個刀疤臉了,「把他們埋了吧,你還知道什麼,說吧,說了我不殺你!」趙雲冷冷的說道

「沒了,真沒了,我就知道這麼多,平時都是大哥和其他兄弟聯系。」刀疤臉哭著道

「那你們平時住哪里啊?」吳天剛趕緊問道

「就在前面二十里附近的山里,對了,我知道一個小路,可以繞過前面的山陽城!」刀疤家趕緊說道

「哦是麼」趙雲心里一動,過了山陽城,就到冀州了,離著常山也不算遠了!「那條小路能否通過大車,環境如何?」劉同趕緊問道

「還算平坦,就是附近知道的人不多,當年是官道來,後來遇上黃河發大水,朝廷重新修了官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管過,我們經常在那里出入,從這走,五天時間就能繞過山陽,陽平,宏平三城,直接過上黨郡,到達崇平城!」刀疤臉看了一眼趙雲趕緊說道,「並且小路所走皆是郊外,一路直行即可,不需要擔憂迷路。」刀疤臉又笑呵呵的補充道

「嗯!劉老,告訴鄉親們,再歇息一會,等他們處理完了事情,我們就趕緊出發。」趙雲回頭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吳天剛問道

「小人王強,是山陽縣王家村人」刀疤臉趕緊說道

「你說你們還有不少兄弟,他們都干什麼去了?」趙雲漫不經心的問話

「他們這次是去買鐵器了,這不是最近鬧饑荒,都搶不到糧食,打算明年開春,我們自己種糧食的。」刀疤臉說道

「哦!以後少做這種事,這次你要是好好帶路,順利過去的話,我不殺你,還有賞,就看你的了」趙雲說道

「是是是!小人一定盡心盡力」刀疤臉趕緊回道

「趙小將軍,都收拾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吳天剛來到趙雲身邊,輕聲問道,同時心里越發的感慨,小小年紀的趙雲,處理事情如此的成熟,看來以後一定不可限量啊!

「嗯,馬上出發,你負責看護好了王強,選擇一些能看清東西的鄉親駕馭好馬車,再派一些人巡邏車隊,安排好最後面的兄弟們,我在前面開路。」趙雲道

「是!」隨意一聲答應,就見眾人趕緊行動起來,說是小路,其實也能並排行兩輛馬車,就是年久失修,雜草叢生罷了,劉同提議,現在天還不亮,大家成一隊行走,等到天明見路的時候,再合成兩排,這樣就能快點。要不然四百多輛馬車,排隊也是很長的。

時間是最易逝去的,不知不覺間,天已大亮,此時劉同趕過來說道「小將軍,這天也大亮了,好多孩子喊餓,我們大人還能堅持一下,可這孩子們不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吃點東西再走啊?」

「嗯,劉老說得有理,這樣吧,大家尋個空闊地帶,趕緊吃飯,休息一會,我去前方看看,你們注意四周的動靜!」趙雲想了想應道

眾人拾柴做飯不提,趙雲打馬去前方巡查,不由得尋思著,走過此路直接到了崇平城。再過去就是常山地界了,離著太平教是越來越近了,這路上不會平靜的,成大哥既然把人都交給了我,我就得好好的帶他們到常山,看來我得先安排幾個人提前去常山探探路,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就這樣想著,趙雲不知不覺間走了二十里路,發覺這路不愧是原先的官道,除了有些許雜草,還是很平坦的。就怕路上遇見什麼強人,免不了又得是一番殺戮!

趙雲一路疾馳,快速回到大家身旁,看他這樣子把眾人嚇了一跳,「小將軍,前面發生什麼事了麼?」劉同趕緊問道

「啊?沒有啊!前面很是太平,就是現在不知道臨近的城鎮有多少太平教的人,我打算派遣幾個人,前去前面探查一番,沿途留下記號,我們也好方便行事啊!」趙雲說道

「大哥哥,給,這是我烤得肉!」一個小姑娘拿著一些烤好的肉,紅著臉對趙雲說道

「哎呀,小光兒這麼厲害啊,都會烤肉了啊。」趙雲接過來,一邊吃著一邊夸贊道,只惹得眾人哈哈大笑。最後劉同選了二十個小伙子,叫他們前去探路,眾人吃過飯,又開始了搬家之旅!

「小將軍,我們這都走了八天了,不知道還有多遠啊?」一個老者對趙雲問道

「呵呵,老先生莫急,我們已經快到崇平城了,過了崇平城,就是常山了!」趙雲笑道

「好哦!」眾人一听快到了,神情都為之一變,登時就精神了不少。

「吳大哥,去取些銀兩來」趙雲吩咐道

「小將軍,前面再走五里路,就是崇平城了,我。」刀疤臉王強緊張的說道,

「嗯!我知道,不過。」趙雲還沒說完,王強趕緊跪倒在地,哭道「大人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我說話算話,不會殺了你的。吳大哥,給他點銀子,叫他走吧!」趙雲哼道

「多謝,多謝!」刀疤臉趕緊謝道

「記住了,以後安安分分的,別再為禍鄉里!」劉同囑咐道

「是!是!是!」刀疤臉帶著銀子和幾天的食物,一溜煙的跑回原路去了,只看得眾人無語。吳天剛牽著馬對眾人笑道「看吧,省了一匹馬,不過這貨跑的真快啊」哈哈,這話又引起一陣大笑!

「咱們走吧,過了崇平就到常山了!」趙雲說道

「這個,小將軍,我們能不能不走城池,多繞一段路也無妨,不然這麼多東西,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啊!」一個老者擔憂的說道

「是啊!」眾人附和道

「呵呵,諸位放心,這崇平地界,太平教還沒有發展過來,大可放心,不過老人家說得有理,我們不進城,繞路過去,走村莊,大家小心些,只要不是踫到太平教的人就無事了!」趙雲道

「好了,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走吧!」劉同說道

趙雲帶著劉莊的人,一路急行,趁著眾人精神高漲,一口氣從早上趕到晚上,一天時間,硬是走了二百多里路,直接到了常山地界。

常山縣與巨鹿挨著,算是太平教的發源地之一了,一進入趙雲他們便發現百姓家家戶戶基本上都信奉太平教,太平道:師持九節杖為符祝,教病人扣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病或自愈者,則雲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則雲不信道!就是說太平教的人給人用符水治病,叫病人喝了符水跪著思考自己的過失,要是病好了呢,就是信太平教,要是不好呢,就是不信!就靠著這個方法,張角發展了幾十萬信徒,人人都在吸引信徒。導致農事不作,百姓生活困苦。

眾人發現這里的百姓就是信奉太平教,也是在從事生產,並且看起來百姓的生活還是挺不錯的!吳天剛不由得疑惑,悄悄的詢問,才知道,他們這些人,就是專門給大良賢師種植糧食的,每年的收成,除了稅收之外,都給太平教收走了,大部分人都是靠著野菜過活,也就是剛剛收獲糧食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點五谷!百姓也是苦不堪言。這太平教和官府互相勾結,欺壓的百姓是苦不堪言!直听得趙雲是血往上涌,恨不得殺光這群妖人!

「唉!天下要大亂啊!」劉同嘆息道

「好了,我們走吧,大家先跟我去村子里安頓下來,我們等著成大哥去。路上還是小心一點,畢竟我們東西太多,若是有人詢問,就說是早年出去的真定人,現在回老家了!」趙雲說道

眾人心里頭沉甸甸的。這來到太平教復地了,不知道以後得日子可怎麼過啊。

「駕!駕!駕!」只見官道上一匹馬飛過,成封不由得有些迷惑,這自己從原路趕來,竟然還沒有追上趙雲他們,這都到了山陽城了。沒有看到他們任何人影,就連一路打听,也沒有任何消息,難道他們全被殺了?不可能啊。就算是遇到事情,憑趙雲的本事,就算保護不了所有人,就是保護自己也沒問題啊!想到這,成封不由得一陣頭大,嘟囔道「真懷念信息時代的手機啊。那特麼多方便啊。算了,不想了,先去吃點東西。實在不行就直奔常山,然後帶兵去接人!」

吃著飯,成封尋思道「這可是到了張角的復地了,我可得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發展了。看來這信鴿,得叫它早點問世了,不然還真是不了解這大千世界啊!」

「這最近可有什麼外地人路過啊?」成封在這酒館打听消息道,這里人最是三教九流,可算是消息最靈通之地!

「有啊,听說最近有好多人,到處去拉人入教,還宣稱只要入教,家家戶戶保平安,來這的外地人多了去啦!」店里的伙計說道

「哦,是嗎?那咱們這的老百姓入教的多不多啊?」成封問著

「多,多了去了,反正不入教也得叫他們把東西搶走,還不如入教呢,看到了沒?貼上天師符祝,他們就不來搶了,每年給他們送點糧食啥的,多多少少還能剩下點東西。最起碼不用擔驚受怕了。」伙計笑著說

「那官府不管麼?」成封問著,

「官府?呵呵,你是外地人吧,誰不知道這官老爺都和他們是一伙的,誰管啊!我說小兄弟,看你也是儀表堂堂的,咋淨問些糊涂話呢。」伙計打笑道

「混賬東西,在這胡言亂語,還不去收拾桌子,」掌櫃的趕緊過來趕走店伙計,又對成封說道「對不住了小兄弟,這鄉下的孩子,說話就是粗魯,您可別望心里去哈!」

「哈哈,掌櫃的說笑了,不礙事的,對了,在下想請教一下,這山陽城附近,可有別的道路繞過此城啊?」成封笑道

「這個你要是問別人,他們還真不一定知道。」老掌櫃的笑眯眯道

「好說好說」成封一邊笑,一邊放下了一錠金子!

「哈哈,客官客氣了,在這山陽城的西邊,有一條古道,乃是前朝的官道,多年前黃河發大水,淹沒了無數村落。也把這道給淹了,不得已,這官家重新修了現在的大道!這些年過去了,原先的驛道早就成了荒草一片了」掌櫃的唏噓道

「哦,那不知這驛道如今還能不能通行呢?又是通往何處呢?」成封打探道

「呵呵,只要不是黃河發大水,就可以走的,只是人煙稀少,荒草叢生,很少有人知道,又加上最近這里鬧太平教,這種古道就更沒人敢走了!不過真要是走這條路的話,可以直接過上黨郡,到達崇平縣!」掌櫃的對成封說道,

「哈哈,多謝老先生了,這就送你了,順路再給我打包點飯菜可好?」成封笑著說道

「好好好」掌櫃的趕緊應道

看來子龍走的就是這古驛道,也不知道到哪了,成封看著路上的車轍道,罷了,我得趕緊追上去看看,前面可是太平教的地方,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想到這,成封快馬加鞭,真奔前方,赤焰真不愧是千里挑一的良駒,在這古道上,放開了蹄子,那就是快如閃電,只看到一道黑影穿過,剩下的就是飛揚的塵土。這可是日行千里的戰馬,這短短的幾百里路,不到半天時間就跑過了,成封尋了一處水源,略作休息,隨著接近冀州,這路上的痕跡越來越暗,自己也不得不小心應對,成封算著時間,估模著趙雲也差不多到了常山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安頓這些百姓了!

「駕!駕!快點,跟上跟上,這小子真能跑啊」成封突然听到後面一陣喊叫,不由得趕緊上馬,往前方看去,只見對面有七八個人,策馬趕來。不多時,就來到成封跟前,

「哈哈,好小子,跑的夠快啊!」為首的一個人對成封喊道

「哦。不知道各位找在下有何貴干呢?」成封淡淡的問著

「哼,臭小子,偷了我們的東西就想跑麼?」旁邊一人說道

「東西,什麼東西?」

「喏,那不就是我們的馬匹和銀子麼」大漢笑道

「呵呵,想搶就明說吧,弄這些作甚,這里又沒有別人。」成封忍不住笑道

「臭小子,少廢話,留下馬匹和銀子,我還能留你條小命,不然……哼哼」對方冷笑道

「有意思啊,既然這樣,那就請各位來拿吧!」成封笑道

「少廢話,上!」大漢吼道,

成封拍馬向前,這群普通百姓,怎麼能是他的對手呢,長戟一揮,連打對方每人三下,生生把對方的人給打的一時半會起不來了,「呵呵,還要這馬和銀子不?」成封揶揄道

「不了不了,還請饒命!」

「哼,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走吧」

「啊!多謝大人,」幾人一听,趕緊爬起來遠遠的跑路了,看的成封是一陣大笑啊

還真有意思,這好好的百姓,都干起強盜來了,也不知道我這常山太守底下有多少強盜,哈哈想到這,不由得又是一陣大笑啊

終是成封馬快,一路打听,一句追趕,在趙雲回村前,追上了劉莊的車隊!眾人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常山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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