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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蜀王勢力團

「自己胞弟被人隨意踐踏欺負,這還能了得,還能就這麼說算了,說什麼也不行。」

听到這話,武明馴宛然一笑,行了一禮︰「多謝郁兄好意,但教人並非這麼教,父親早故,我必須要教導好他,不能縱容。否則越來越容易助長他的氣焰,甚至以後被毀了。」

「話是這麼說,教育歸教育,但該出頭,還是要出頭,否則,這想什麼,會讓人寒心啊。」

一身鎧甲的武明馴淡淡一笑︰「沒有那麼夸張,他從小頑劣,任性妄為,若我還縱容,那真不得了。」

「如果算來,令弟也算咱們蜀王府之人。你弟被欺負,當然可以教訓,畢竟錯在自己。」

「但咱們蜀王府的人被欺負,那這還了得,我身為蜀王府客卿,負責招攬人才,若此事給外人知曉,定會以為我們蜀王府柔弱好欺。」這位客卿說話時,信誓旦旦,氣勢十足,目光有睥睨之光,有蓋壓山河之氣。

他又細細說來︰「蜀王進京後,要的便是制造大勢,以彌補之前低調所帶來的後遺癥。」

「我們要的便是強勢出川,洶涌入京都,而我們一系列也是針對如此。」

「唯有如此,才能對天才們造成吸引力。一旦你出現問題,蜀王府會為你出頭,保護你。」

「如此這般,對于加入蜀王府的修士來說,無論是自信還有尊嚴,都會高度拔升。」

「這件事而言,看似是你個人問題,實則牽扯到蜀王府大局。

「今日忍氣吞聲,這對我們的發展,進入京都後一系列的布局嚴重沖突,所以這個頭的一定要出。」

郁寒侃侃而談,陳述厲害,蜀王府的優劣分析出來。

把武明馴說的一愣一愣。

不過武明馴還是始終搖搖頭,拒絕擺手。

「還是算了吧。」

郁寒這下就不開心了︰「我和你說了這麼多,感情白說了。不能就這麼算,堅決不能這麼說,你快告訴我是誰。」

「算了,真沒必要,就是皮外傷。」

「不行,速速說來,我一定為令弟撐腰。」郁客卿大手一揮,十分霸道,大有威震八荒,氣吞山河之勢。

「真算了。」

「快點,真墨跡。」他已經極其不耐煩。

「哎。」嘆了口氣,他說道︰「是雲星河。」

「好,這個叫雲星河的也甚是囂張,看我點齊兵馬,去給他個教訓,還真以為在京都有些背景,就能囂張跋扈,我就去滅了他……

郁寒剛還想說什麼,但突然反應過來,感覺那里不對,于是嘀咕︰「雲星河,雲……星河。」

他疑惑看向武明馴︰「這個名字是不是在哪兒听過。」

武明馴點點頭,可不是,咱們王府天天都能听到。

畢竟天天會議上面,總有提到那麼幾位。

我去!

「是,是,是那個雲星河!?」郁客卿啥了,感覺手腳有些無力,發軟。

「嗯。」武明馴認真點頭。

「呃,呃……」這位郁客卿有一肚子囂張的話,說不出來了,硬生生憋在嗓子口,極其難受。

「你……還要不要出頭?」武明馴友情滴詢問了一下下。

出頭個屁,出頭個毛線。

郁寒無語至極,他麼我怎麼出頭,他要不一頭撞死,給你助助興?

他像是一個皮球癟了氣。

真是裂開了。

從腦殼往身體裂開,極度揭開。

我狠話都放出去了,那你讓我咱們收場!

這簡直讓我很沒面子呀。

很尷尬,極度尷尬,

這位蜀王府客卿心中埋怨,你早說不就好了,這麼磨磨唧唧,嘰嘰歪歪,現在讓我很尷尬呀。

一開始你要就是說是這麼雲候,那我怎還會嗶嗶個廢話。

武明馴明著抱怨的眼神,也很無奈,你讓我咋說,我已經說了不用去找場子了。

是你一個勁的逼逼叨逼逼叨,那我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說,是你逼我的。

好嘛,我說了,結果你不樂意,你慫了,你萎了,還怪我頭上,我冤不冤?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四個眼咕嚕亂轉,神情中上演了一場撕逼罵戰。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大眼瞪小眼!」

又有一人而來,見兩人杵在門口,如此模樣,大為不解。

「客卿。」武明馴拱手行禮。

「參軍。」

這也是一位文生,蓄有長須,帶著文生帽宛若一位教書老先生。

「荀你怎麼來了。」郁寒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悅。

兩人同為客卿,但彼此之間也有計較與競爭,他們不同派系與立場。

首先,這不叫狗貨,苟或。

雖說認字不識認一半,但這個情況大多數都不適應。

兩人談論,荀追問後,得知了事情原由,不由得皺眉︰「這位雲候還真是有意無意呀……」

「怎麼說?」

荀開口︰「前兩日,我師門有一師弟,也是與這位雲候發生了沖突,結果與令弟結果一般。」

「這……」

「這會不會是巧合?」武明馴說道︰「也許年輕人一輩,性情急躁,又在雲仙樓那個地方,被眾多人目睹,這根導致其中沖突加劇。況且雲候本就是有名的囂張跋扈。」

「呵,囂張跋扈誰都有點,可這連續兩次針對咱們,擺明了就是針對咱們蜀王而來。」

「我覺得事情過大,不至于有這麼嚴重。」郁寒搖頭。

荀眸子冷盯,嘴角陰森而笑︰「怎麼,郁寒你難不成還有什麼僥幸不成?亦或者……想要投靠雲候?」

「你開什麼天大的玩笑,蜀王待我恩重如山,救我與水火,盡管我敬佩雲候不假,但在這件事上,你不應該懷疑郁某人品。」

「如此便好,如若不然,我恐怕要為王府清理門戶了。」

「哼!」郁寒甩袖︰「別裝什麼正義盎然,你不過是想刻意誣陷,你那點小心思,真以為我不知道。」

「無風不起浪,你……」

「好了,好了,兩位,不要爭執,影響和氣,況且給外人看到也不好。」

武明馴開始充當和事老,阻止兩人接下去的爭吵。

「哼。」

兩人將頭一甩,誰都不理誰。

武明馴看到兩人這種情況也是無奈,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誰都不服誰,而且還有各方面的小利益,以及摩擦。

「荀客卿,你前來有何事情嗎?」

此話一出,荀才恍然驚起,冷冷瞪了郁寒一眼︰「險些壞了我的大事!」

「哼,就你事多!」

「懶得理你,我要速速前往大殿,與我王稟告。」荀的態度很急切。

兩人見他如此焦急模樣,都知道是有大事。

郁寒也知道這種事情恐怕不小,也不與他過多掙扎,產生口角。

三人一同前去。

蜀王府很大,行走間有許多婢女、僕役,來來往往不少修士與天才,這這里晝夜放歌,笙歌燕舞,大方彩霞。

這里宛然比肩雲仙樓,甚至熱情程度遠勝雲仙樓。

大殿中,有一身穿明色長袍的男子接待眾人,嘴角時常保持微笑,說起話來,無比悅耳舒心,一出口便是夸贊。

他的語氣聲音不緊不慢,並且具有大家風範。

對待所有人,無論境界如何,無論老幼,他都無比尊敬,熱切寒暄,三兩句話,兩人激動無比,肝腦涂地。

而周圍修士也好,才子也要,各家天驕也要,都圍著他。

忽然有個家奴在其耳邊說了什麼,他點頭示意。

「諸位,剛剛屬下來報,本王暫離片刻。」

「王爺有要事先去即可。」

「對呀,對呀,莫要因為我們耽誤的大事呀!」

「不錯,王爺大事為重。」

「多謝諸位,你們好好與諸位天驕才子。」他對身邊那些屬官說道。

他身穿一身明色長衣,並不算華麗,第一眼給人感覺便是溫和,普通,沒有任何壓迫力,與尋常人一般。

「是。」

屬下們恭恭敬敬。

離開喧鬧的大堂,穿過數道院落、山水莊園,推開書院之門。

「嘎吱。」

「王爺。」

三人行禮。

「三位久等,快快請坐,莫要多禮。」男子快步上前,托住他們。

男子目光柔和,看向一人,走到身邊,細膩為他撢去肩上灰塵︰「荀啊,不是說了,讓你晚些來,不礙事,無需萬里迢迢,星夜而來。」

「如今京都四周修士雲集,難保不會有什麼禍逮之徒,星夜趕路,萬一出現了危險可怎麼辦。」

「多謝王爺關心。」

荀內心觸動不已,感激涕零,眸子中全然都是敬意。

另外兩人也滿是觸感。

如此之主,夫復何求。

「王爺,我有大消息。」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急切。」

「我得到密切消息,禮部侍郎高振凡之子與雲星河有過密切接觸。」

「不僅如此,這些人據說雲候與這些人有一次會晤。」他拿出了一份名單。

名單髒兮兮,甚至被啃了一半。

郁寒與武明馴看到那份名單上一個個的人物後,都有些變色。

「這,這些人……」

他們在意的自然不是這些人。

而是在意這些青年人背後……

「這怕不是整個禮部尚書圈都已經傾斜了吧。」郁寒極為不可思議︰「我們在京都都不曾知曉,你遠在萬里外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實不相瞞,我等外出時,無意之中抓到一名兵甲,他徹夜前往仙、牧州而去,而且還有晉王府十三州通行令!」

「他被發現後,急忙想要銷毀名單,但在最終還是被我們搶出,于是我不敢耽擱,極速前來。」

「居然是晉王門下!」

兩人都知道這事情大條了︰「晉王遠在邊境,他居然也關注了此事。」

「晉王不得不關注,他估計馬上機要率領兵甲回京,而京都之事,所有的一舉一動,他自然是要上心。」

提到晉王,三人都是如臨大敵,感覺極其恐怖。

因為所有人中,只有晉王才是能夠令人絕望的存在,如同一道深淵神壁,難以逾越。

晉王聲名赫赫,威望無與倫比,甚至遠超太子。

若不是朝中老臣始終堅持太子,恐怕這大位便早就是晉王。

「這名單上面的人物不少呀,看到這雲候看似表面平風息浪,不爭不搶,大大咧咧,可暗地里居然羅網織場,一個不注意將會在無聲中吞噬我等!」

「原以為雲候天真爛漫,只是一個略有能力的囂張跋扈子弟。現在看來,他簡直是太厲害了,演技驚人,騙過了我等所有人!」

「名單上雖然人數缺了很多,但毫無疑問這些人定然都是禮部圈之人。」

這一點毋庸置疑。

即便名錄上面被咬掉許多,但剩下的那些人,根本想都不用想,直接便能夠推測出來。

「無形中,雲候居然已經在悄悄布局,真是想不到!大家都被他平日所作所為給影響了。」

雲星河平日里狂妄肆意,給人一種紈褲子弟的模樣。

這種行為,其實讓他們很放心。

即便有能力,但心不在這上面,那根本沒有威脅力。

可現在而言,問題嚴重了,他們所認知的雲候根本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

「暗藏城府,蓄施詭計!」荀咬牙切齒道。

郁寒也搖頭,無奈一笑︰「我們做了那麼多調查,結果都被平日里荒誕不羈的形象給欺騙。

「王爺,您怎麼看。」

蜀王望著那張殘破的名單,眸子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極度平靜的心態,讓人懷疑,是不是世界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如此波瀾不驚。

「我在懷疑這份名錄的真實性。」他的聲音淡淡而出。

「什麼!」荀猛拍胸膛,單膝而跪︰「王爺,屬下能夠以性命保證,屬下絕對不敢弄虛作假。」

男子微微一笑,將他扶起,輕柔拍著他的肩膀︰「我怎會懷疑你。」

「我只是擔心這是否……是偽造的信息。」

「偽造?」

三人都懵。

「按理說,雲星河與高芝元一事,應該是極為隱秘,怎會這麼容易被外人知曉?」

男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也是他拿到名錄第一時間的困惑。

若雲星河正的密謀此事,那定然是小心有小心,怎會如此輕率被人知曉。

「尤其是最近幾日,總是傳出雲星河密謀水月之聞,這更讓我懷疑其中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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