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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會見傳說人物

雲星河感嘆,即使是他留有的地圖,可依舊感覺十分凶險。

像是在獨木橋上行走,于刀尖起舞,頗有幾分玩火自焚的味道。

若是無張開元的盯住與標記,雲星河自認為無法這般容易過來。

不是他不如張開元,只是術業有專攻。

張開元在陣法一道,實在表現的很驚人。

包括細微之處,他都標注的很醒目。

比如,某一個地方要前三後四。

有許多地方都是如此,看起來很別扭。可詭異的是雲星河卻在不斷前進。

整個人如同穿了一件薄紗衣,光華閃爍,流光溢彩,行走于可怕的陣法中。

「張開元這家伙,這心思化在別的地方還得了。」

慢慢前進,他愈能看出張開元的可怕與奇怪。

「也不對,心思花在別的地方,指不定不會這麼用功。」

雲星河點頭,張開元說不定對別的沒啥興趣,所以也白搭。

「這是二層節點。」

雲星河處于陣法三岔路口。

看著周圍,最前方一根是通向二層。

雲星河毫不猶豫走了進去,一座座房間如如同一根枝條般延伸。

此處,可以通往各大姑娘的房間。

雲星河隨意看了一眼痕跡,包括張開元的囑咐與標注。

有關于二樓是最多的。

「這混蛋,肯定輕車熟路多少次了。」雲星河心中暗罵。

七成以上的房間都被標注了許多痕跡,只有許多未曾記錄。

那些都是金銀牌以上姑娘,包括一些特殊靈牌紅牌,或者特殊房間構造,若是貿然前去,會引動不可知的情況。

這兩個家伙看似荒誕,但心思縝密,倒也沒有前去。

標記也只有寥寥。

雲星河向前走,看到了許多房間。

「這是玲瓏的房間。」

「織蟬的房間。」

「秋韻的房間。」

大多數他都認識,雖然他處于此地看去,感覺一片模糊,只是一個發光的粗糙團。

但對于氣息,他很了解,所以一眼便能夠感知。

包括靈月與織蟬的房間,他甚至能夠察覺到,已經許久沒有住人了。

他沒有在此地過多停留,他都偷窺也沒啥興趣,很快來到三層。

三層情況也是如此。

三層的房間明顯大幅度減少,但空間面積增大,依稀能夠傳來許多鶯鶯燕燕的歌舞聲。

也沒過多停留,來到了第三個節點。

望著正前方,他感受到了濃郁神能,甚至有某處發出可怕的威壓。

「這應該是三樓。」

三樓的標注極少,甚至一片空白。

這表明張開元也沒有進過三樓。

「三樓與一樓二樓,明顯不同。而且三樓的氣息很古怪!」雲星河皺眉。

一樓而二樓的氣息混元,並未任何區別。但三樓明顯感覺與下面兩樓區別極大。

「三樓該不會是什麼法器吧!」雲星河低眉。

在外面不曾察覺,但身處其中後,從一個特殊陣法內觀察,便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極大不同。

三樓像是憑空餃接,有極大區別。

「雲仙樓應該有什麼秘密。」

多看了幾眼,雲星河錯過,選擇了另一個節點。

三樓究竟如何,其實與他沒有什麼關系。

下一個,雲星河出現在了雲仙樓一樓三層。

這個節點的通向沒有任何規律,甚至會越走越亂,慢慢迷失。

而張開元則是不知怎麼,找到了這樣一個穩定的節點。

像是過了許久,雲星河從陣法節點中走了出來。

出現的便是在一樓三層。

一樓一層和二層是開放區域,三層並不對外開放。

「真是的,跟做賊一樣。」雲星河感嘆。

三層也沒有什麼標記,他們也沒有花精力破解,索性,雲星河直接出了節點,隱匿身形,出現在三層。

這里也很大。

可雲星河做過功課,直接往廚房那邊走去。

如果身處陣法節點內,也可以直接走到廚房。

但因為張開元對那里了解注入不深,所以看不到什麼。

想要一探這位詹靈傾是何方神聖,只能現身走廊道。

還好雲星河隱藏手段了得。

他扮做一位小二,端著托盤,進了後廚。

後廚異常震撼,他根據標記與提示,來到做雞米花區域,尋找一圈,他竟然並未那位奇人。

雲星河皺眉,向周圍人詢問。

「你說那位廚師呀,那家伙做完後囔囔肚子疼,就離開了。」

雲星河皺眉︰「空跑了一趟嗎?」

「究竟敏銳的直覺,還是過人的智慧呢。」

雲星河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絲毫拖泥帶水。

正當雲星河離開不久後,一間小房間內打開一扇門,一道虛影走了出來。

虛影逐漸化作實體,此人慢慢走出門。

「你覺得很有意思?」

正當她出了廚房的門時,身後有一道冷漠聲音傳來。

身軀一顫。

雲星河抱著雙臂,背靠符牆,態度輕謾,盯著她。

此人一身水晶薄紗,晶瑩剔透,閃爍月華,氣質出塵,肌膚如雪,仙子曼妙。渾身上下都充滿仙氣。

膚色勝雪,姿容芊芊,她帶著一面如水的面紗,看不太清真容。能隱約能夠感覺那是一張極為好看,美到極致的臉。

三千長發灑落,遺漏的臉頰宛若桃花,一雙眼眸驚心動魄,婉轉秋水,令人沉迷。

她身上有獨特的氣質,會讓人情不自禁被吸引。

她背對著雲星河,雲星河說話的瞬間,她的身軀明顯顫了一顫。

雖然僅撇了一眼。

可雲星河已經洞悉,這是一位不下于花魁的絕世美人。

怪不得有如此狂躁的呼聲,本身容貌,或許也是眾人欣賞的原因之一。

對于一個如此神秘,又有傳奇色彩,又此般貌美的天才,誰能不喜歡,誰能不愛。

「好了,有何必要躲躲藏藏。」

「雲候。」

她緩緩轉身躬身行禮。

她的聲音十分溫和,如靈氣洗刷,空谷幽靈,溪水滴落。

「我算通過了嗎?」

「小女子誠惶誠恐。」她低著頭,不敢起身。

「你以廚藝,究竟是想表達什麼呢,亦或者在忌憚什麼呢?」

女子起身,雙眸閃爍,好似天上的銀河,燦爛無比︰「我等只是不確定雲候……」

「不確定我?」

……

「回來了,回來了。」

「你這不行呀,怎麼這麼快!」離神鴆一臉嫌棄。

「我與她不熟,沒什麼必要。」

「嘖,怎麼沒有必要,多去幾次就熟了。」

我感覺奇奇怪怪,但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我說不上來。

「雲哥,事情如何。」楚雲亦開口詢問,顯然比不靠譜的兩人,還是他要關心些正事。

「沒什麼。」雲星河擺擺手︰「只是她有些異想天開。」

「哦。」

三人都伸長了脖子,等待雲星河接下來說什麼。

「這位詹靈傾想要讓我為你打榜。」雲星河不緊不慢,輕輕和誰。

「喲。好家伙,張口就這麼直接。」

張開元也楞了︰「這麼直白的嘛!」

對于打榜,他們自然很清楚,便是將自身代表的簽數,投給那些競選女子。

簽數越高,所獲得的排名也就越高。

雲星河手持榜單令的事情,雖然隱秘,但有心人其實很容易推測出來。

「不過,她這個要求有些無禮呀。」

「確實有些無禮。」楚雲亦也很認同︰「簽數有多麼重要,誰不知道呀。」

雲仙樓沒有公布這一屆的規則,但想來與上一屆相差不多。

他們通過以往的情況去了解。

雲星河點頭,她說出這話時,雲星河都覺得好笑。

當時雲星河是讓她給出一個解釋。

這位奇女子表示,若是以雲星河的影響力以及後續能力,加上她的支持,可能會穩居前十。

到時候將將是一股可怕的能量,足以相助雲星河。

當時雲星河笑了,反問她,為什麼自己一定要選擇她。

詹靈傾則表現的很自信。

至于自信從什麼地方來,雲星河不得而知。

「她還真是夠自信,憑什麼選擇她呀。」

雲星河與其並不熟,一上來便是這般要求,實在很匪夷所思。

離神鴆也覺得是這樣。完全沒必要選擇一個不認識的人。

雲星河完全可以選擇雲仙樓熟識的一人,穩定,而是不會反噬。

更不會有不穩定因素,一樣能夠將利益最大化。

雖然不如詹靈傾背後的蘊含的能量,但與雲仙樓共進退,同樣是詹靈傾不具備的優勢。

「詹靈傾還真是夠直白的。」

「我感覺她有些過分自信。」楚雲亦舉手︰「會不會是她在眾星捧月的世界里待久了,所以有些轉換不過來態度?」

「嘿,小楚同學,你還能分析,不錯不錯。」

楚雲亦做了個鬼臉︰可別小看我拉。」

「夸你兩句,你還想上天。」

雲星河坐在桌子上,淡淡說了一句︰「她不是詹靈傾。」

「什麼!」

「幾個意思?」三人疑惑。

雲星河並未使用神靈眼,而是通過自行判斷。

「這樣的表現實在差強人意,若傳說的詹靈傾是這種貨色,那所謂的天下群驕能支持這種人物,簡直是瞎了眼。」

在他看來,能夠位列第一隊列,在眾多門派大佬中游刃有余的人物,不該是這個樣子,簡直太掉分了。

並且,她有嚴重的前後矛盾問題。

若是她一開始就驕傲自信,那麼她怎會通過雞米花來透露消息?

其實這是她警惕,小心的性格。

可當雲星河與她見面後,發現此人有些莫名的自信感,甚至有些倨傲。

這已經是嚴重的問題。

若她真是這般人,為何一開始要通過雞米花略微釋放消息,而不是趾高氣昂找到他?

按照後面的性格,她完全會如此。

經過此中判斷。

雲星河可以肯定,前面做雞米花的人應該是真正的詹靈傾。後面的那個,極有可能是幌子。

「有趣呀有趣,躲躲藏藏,到底有什麼意圖呢。」雲星河眯著眼楮,嘴角彎彎,滿臉笑虐。

甚至,雲星河根本不用神靈眼去掃,都知曉,此人絕非什麼詹靈傾。

她雖然也是一身水屬性功法氣息,但在雲星河看來這只不過是故作玄虛。

「詹靈傾,你究竟想玩些什麼呢。」雲星河捏著茶杯,看著遠處,眉頭輕蹙。

他未曾想到此人居然有這般滑溜,狡兔三窟,撲了個空,還故意留了個空殼子替身。

「別想那麼多,不用去管她。」張開元拉住雲星河。

「躲躲藏藏的人,一看就沒意思。」

雲星河一笑,沒有說話,其實他還真想見識見識詹靈傾。

畢竟充滿傳說,由于神秘的靈淵有關。

這一點,誰能不好奇,誰能不感興趣。

她來找自己,究竟是什麼意圖?什麼打榜,肯定不可能,詹靈傾不可能這麼膚淺。

也許是想試探自己?

「所謂擁有異象的奇女子,到底是怎樣。」雲星河自語。

听到異象二字,離神鴆與楚雲亦明顯有不自然。

雲星河掃了他們一眼︰「無需如此。」

「哎,不是我們要這樣,是太多的故事與事例證明,面對異象者,大多數人都要折翼,飲恨。有難以跨越的鴻溝。」

「無需害怕!」張開元大手一揮︰「大家都是人,都是修行者,誰怕誰。」

雲星河點頭︰「是呀,以前又不是沒有異象者沒有敗過。這就表面,他們並非真正無敵,難道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

兩人情緒明顯好了不少,但神則者,明顯還是帶給他們濃郁的壓力。

像是一層雷雲籠罩在他們心頭,隨時要進行天雷神降。

畢竟異象二字,對于修士來說,都是極為恐懼的所在。

就如同尋常修士在听聞金翅大鵬後,那種惶恐,不安的情緒在心頭彌漫。

「擁有神則者,在如今這個時代,也不見得能夠稱雄無敵。」張開元對于所謂異象,並非十分畏懼。

「他們不是神,只是人,況且,即便是神,那又有什麼好怕。」雲星河氣勢驚人,語氣中充滿凌厲。

確實,走到現在,眾多天才並起,爭相斗武,誰會怕誰。

即便是異象擁有者,也不見得能夠嚇唬到他們。

「別這麼慫。」

張開元拍著他的胸膛,滿不在乎。

「這不是慫,都是以前門派那些老頭,整天給我灌輸這些東西。」離神鴆也極為痛疼,他也想到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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