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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紫府岔氣

烏濠飛嘴角抽搐,特麼……

算了,我忍,看你罪到不省人事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見識。

「敗在我手中之敵,從來不會被我視為對手,我給你時間追趕,直至你遙望不見。」殷雄極為平靜說道。

「凡人,膜拜天帝吧!」

「我膜尼瑪的!」

烏濠飛實在忍不住了,直接發飆,把這家伙從二樓丟下去,砸在水池中,彭的一聲,巨大水花濺起。

雲星河愕然,發呆的望向烏濠飛,直接對他豎大拇指。

「他麼的,這王八蛋太煩了,騷話連連,

嗯,雲某人表示,這家伙確實很騷,也不知道你這麼穿衣服,紅毛作何感想。

不過這家伙丟下水池後,感覺世界都清淨了不少。

雲星河給烏濠飛默默點個贊,你這個行為實在振奮人心,為民除害。

殷雄這犢子,喝完酒後,酒品差的可以,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比崽子,太欠揍了,喝了二兩馬尿,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烏濠飛氣呼。

「誰呀,哪個混蛋高空拋物,不知道會傷害無辜!」

大水花直接撲炸開來,在水池揚起劇烈水浪,周圍吃瓜,看小姐姐跳舞,討論身材的才子少爺們,一下子便成了落湯雞。

紛紛抬頭朝上方大罵︰「你不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動作嗎!還拋人!」

「抱歉抱歉。」

「你禮貌嘛!」下方修士咄咄逼人,我們的小烏同學只能一個勁的道歉。

好在下方也有明事理之人,見烏濠飛也不像是囂張之輩︰「算了算了,他應該不是刻意的。」

「不是刻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咯。」

「你……這理解……」

面對烏濠飛的道歉,人群中的領首者朝烏濠飛拱拱手,烏濠飛也拱拱手。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下方中有些人不理解。

「能在雲仙樓出沒的人,沒幾個是凡俗。此人我覺得極為不俗,他的態度十分真誠,加上又已經道歉,沒必要咄咄逼人。「

他的這話說完後,有幾人略有微詞,但大多數人還是點頭同意。

這位老大從小就異常聰慧理智,一雙眼眸更是如寶如炬,少有走眼之時。

「這個家伙到有些氣度。」

雲星河站在高出,看了下方一樓,泳池旁的那群人,為首那人,宛若翩翩公子,卻異常沉穩,給人一種不動如山感。

見雲星河朝此往來,那人微笑點頭,雲星河也點點頭。

「這是一位地階後期的修士,戰力估計也不簡單。」烏濠飛眼光也不差,自然也能看出那人底細,走到雲星河身邊說道。

「天才修士太多了,如雨後春筍,全被武斗會炸出來。」

這些天,京都最多的便是天才。

「別在感嘆了,趕緊將那家伙撈起來,早些回去吧。」

兩人下樓時,又遇到一群人攔路。

「剛才便是你們做的好事!」

這群人身上也是濕漉漉,顯然,是被烏濠飛那個深水炸彈所造成。

「你們兩個小子夠囂張,居然敢……」

他們正要發難,但有一人打斷。

「算了,算了。」

按照以前他們的性格,肯定得找麻煩,但現在算了,也沒心情。

烏濠飛又是道歉,雙方沒說什麼,而錯身厲害。

「哎,放開點,織蟬姑娘已經死了,哎,別想太多,放下吧……」

幾人開始在安慰其中一位情緒低落的修士。

雲星河回頭看了這些人一眼,也很是感嘆。

回了一趟南方,再到京城時,便听說了這個消息。

有不少人听聞織蟬身亡的消息而崩潰失落。

織蟬是頂級銀牌,準確來說,其實與金牌無異,只不過因為雲仙樓特殊的性質,所以只能降為銀牌。

她是有大智慧的女子,不爭不搶,性格溫和,與雲仙樓眾多姑娘相處的很好,也有許多人念她的好。

「說來便奇怪,雲仙樓當家金牌,莫名其妙的身亡。」烏濠飛也是听聞了織蟬的情況,得知她死亡後,唏噓不已。

雖然織蟬是銀牌,但其實眾人,一直是將她當做金牌來看待。

「她的死很蹊蹺,但雲仙樓也不知什麼情況,這就很耐人尋味了。」雲星河眯著眼楮。

「會不會是被雲仙樓其他人害死?」

「不太可能,她的性格注定不會有什麼仇敵,她一直極為佛系,對于名利,其實沒有太大的。所以,擋了別人路,這一點,幾乎可以不做考慮。」

雲星河抱著手臂,

烏濠飛點點頭,可他還是有許多疑問︰「只是,令我十分不解的地方,按理說,這般身份的死亡,雲仙樓都應該會查一查吧。」

「以雲仙樓的能量難道查不出來點什麼?」

站在雲星河身邊,他和殷雄也了解了不少,無論是朝堂中的政治,亦或者各方暗中之間的博弈,再或者派系林立等等。

都有了充分的認識。

包括雲仙樓的強大,以及背後的龐然大物,都有過提及。

「這位織蟬姑娘是妖族,想來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雲仙樓不好過于深入。」

「她是妖族!」烏濠飛很吃驚。

「你狠意外?」雲星河偏頭看他,微微一笑,挑眼掃了一圈︰「台上這群人,有三成都是妖。」

「居然是這樣,完全看不出來。那我是否需要重點監視她們?」

烏濠飛已經將自己代入成為鎮妖司的一員。

「她們都有著十分高超的偽裝手法,當然,不管她們是人也好,是妖也罷,只要不做觸發律法,胡作非為,便與我們沒關系。」

「想來她們應該被記錄在冊,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噗噗噗!」

丟在水池的小英雄還沒醒酒,在水池中開始仰泳,吞水又吐,吞水又吐,場面十分喜感。

烏濠飛看到他那副模樣,再看看周圍看戲大笑的樣子,他簡直像鑽石頭縫,太尼瑪丟人,丟到姥姥家。

雲星河嘿嘿一笑,十分不厚道的開始使用留影石一一類的寶物,將這美好的一幕記錄下來。

實屬無奈,烏濠飛從儲物法寶里面掏出一塊氤氳陰陽二氣的面罩,戴在臉上。

此時的烏濠飛渾身仿佛被一股無名氣機籠罩,尋常術法根本無效,看不出他的真實面貌。

即便有些強大的修士,動用某些眸術法門,能看破黑白霧,但卻看不出他的真實容貌。

「咦,這家伙是誰,好神秘呀。」

有不少人發現了下水的烏濠飛,見他神神秘秘,引起了好奇心,紛紛使用術法。

結果看到的卻是一層迷霧,有些人動用強大術法,但依舊望不穿面容。

烏濠飛自然知曉這些人在看他,他也是加快速度。

急忙將那混蛋撈了上來。

面罩雖然是個不錯的寶物,但雲仙樓中,出入高手天才不計其數,誰也不能保證,沒有強者,沒有專門破除他此種法寶的寶物。

關鍵這他麼太丟人了。

更過分的是殷雄居然在水池里面追著人家女孩子不放,搞得場面一陣雞飛狗跳,再接下去,雲仙樓都要采取行動了。

喝醉了的殷雄簡直開了大,超勇無比,烏濠飛一下子有些追不上。

最後,抓住那混蛋,快速上岸,火速出了雲仙樓。

雲星河也緊隨其後,慢慢跟上。

烏濠飛扛著某人,便快速狂奔,也顧不上自身形象不形象。

沖出雲仙樓老遠的距離,才肯罷休。

雲星河慢悠悠走來︰「你帶他先回去吧,我還得回一趟鎮妖司。」

按理說兩人應該也得去鎮妖司報道,至少也要去溜達溜達,熟悉熟悉路。

但看著情況,還是算了吧。

雲星河來到鎮妖司,就要進去時,看到一老頭笑呵呵從里面出來,一臉笑眯眯,得意無比,他也不管不顧,高興的出去,結果迎面一個大擁抱,直接把雲星河撞了個踉蹌。

還未等雲星河站穩,便听到劇烈的呵斥聲。

「嘶,小子,你走路不長眼楮呀,險些撞壞了我老人家。我告訴你,我身體可嬌貴著呢,但凡磕著踫著可不得了。」

穩定身形的雲星河楞了又楞,看著眼前那人,好家伙,這家伙賊喊抓賊,惡人先告狀?

這是一個身穿白衣的老頭,賊眉鼠眼,看起來特別奸猾的樣子。

這個家伙就顯得很古怪了,一身水墨衣,看起來飄然若風,仙氣飛翔。

按理說,這個老人家應該也是和藹和親,道骨仙風。

結果錯了,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極為不協調。

尤其是小眼楮,賊眯賊眯。

雲某人也不說啥了,盯住他︰「老人家,明明是你直接沖出去,而且還險些把我撞傷,到頭來,你卻倒打一耙?」

「什麼叫反倒一耙,明明是你年輕人的過錯,我老人家老眼昏花,你們年輕人不該讓著我們老人家嗎?」

「看你的風範,恐怕也屬以為前輩吧,想來也不是籍籍無聲之輩,但如此行事,恐怕有負大名。」

雲星河豈是什麼好人?

這家伙一張口就是先發制人,擺明了想坑雲星河,雲星河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以償。

「老人家,你這身體恐怕腳踢猛虎,拳打蛟龍,抗山擔岳沒什麼問題吧,你那雙眸子炯炯有神,是修煉了一種驚人的眸術吧,一眼瞪死同境修士也不是大問題吧,居然還說老眼昏花?」

「你這都能被稱之為老眼昏花,那在下,也只能絕對是雙目失明。」

「嘿,小子,你身體不咋地,嘴倒是很強呀。」

老人被逗笑了︰「你這眼楮雖然樸實無華,與尋常無異,但老頭我感覺絕對不簡單,是一雙靈眸吧,還稱之為雙目失明,你好意思?」

「老人家,你都好意思,那麼在下又有什麼不好意思呢。」

雲星河嘴上極為不饒人︰「況且小伙子我身嬌體弱易推倒,這麼被你一撞,我行脈紫府已經岔了氣,這對我沖擊天階造成巨大影響。」

听到雲星河這話,老頭子嗤之以鼻。

「啊呸,就你還沖擊天階,可快別拉倒吧,你才多大,你才……」

他正要說些什麼,但眼眸突然凝固住,快速掃了雲星河一眼,又打量了幾番他的身體。

模著嘴角,眼楮中疑惑不已︰「咦,確實是修為達到頂峰,處于地階大圓滿之境。」

雙眼一直在雲星河身上游走,不斷點頭。

老頭盡管不願意相信,但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是達到了此番境界,隨時可以沖擊天階。

或者如其所言,已經在沖擊天階。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件事可就真有麻煩了。

沖擊天階,沒有什麼紫府岔氣一說。

可若被打擾,對于修士來說,影響巨大。

或說處于某種奇妙狀態下,被打破,那確實很危險。

嚴重者甚至會造成根基踏裂,氣海崩塌,止步地階,終身無法踏入天修之位。

這一點,確確實實,並非危言聳听。

「你這小子,到看不出來,年紀輕輕居然已經達到了這麼可怕的境界。已經走到了地階的極致所在,達到了巔峰,年輕人中,能夠如你這般,絕無僅有,世所罕見。」

「好了,老大爺,別猛吹彩虹屁,我不吃這一套。」

雲星河大手一擺,我不听,我不听,不听王八念經。

「一句話,我,被撞傷,給錢。」

「呵。」老人笑了,笑的很大聲︰「老頭子我活了這麼久,還只有我問別人要錢的份兒,從沒有別人問我要錢的時候。」

「那麼,便由我來做第一人。」

「雲官駕,你怎麼在這。」

有一人從鎮妖司里面出來。

雲星河看了他一眼,正是司丞。

「怎麼是你,你怎麼還沒走!」司丞看到那老頭後,臉色陰沉,面容有怒氣,恨不得直接將其轟出去。

「嘿嘿,不是我不想走,是你們的人不讓我走。」

司丞很疑惑,看向雲星河。

而雲星河也極為狐疑,便以傳音術法詢問司丞。

「什麼情況,你與他認識?」

「何止是認識,這家伙剛剛從外面鎮妖司出來,從咱們鎮妖司,從右大司丞手里敲詐了一大筆銀兩。」

「哦,怎麼說?」雲星河疑惑了,堂堂鎮妖司,不去找別人麻煩也就算了,還有人敢來鎮妖司找麻煩,還敲詐鎮妖司的錢?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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