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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五章 抬棺下葬

「哎,大餅怎麼砸到黃書生身上去了呢。」

「真是蒼天不長眼。」眾人唉聲嘆氣,一個個恨不得代替黃書生。

黃書生這樣的福分怎麼能消受呢,得放在他們身上呀。

刀山火海什麼的,我願意代為承受。

「最新消息,好幾位富賈紛紛出價,競爭極為激烈,一度炒到十五萬兩。」

「我去!」他們傻眼了︰「錢真多,十五萬!」

「開眼,開眼。」

「你還真沒見過世面,這還算好的,要是雲仙閣花魁競拍那才正是恐怖。」

「噢。」幾人賊眉鼠眼湊過來。

「不說花魁,就說金牌也不得了,少說五十萬打底。若遇到一些富家老爺傾慕,價格還能抬抬。」

眾人心驚膽戰︰「我投胎,下次就投這種。」

「沒出息。」

「不過十五萬,那也是銀牌第一入幕價格。」

「怎樣,賣了嗎?」

「沒有。」

一個個都羨慕了。

小黃,別怪說話太直白,孩子你太年輕,這把握不住啊,叔來,啊呸讓我來!

一個個恨不得取小黃而代之,而漂亮姑娘同床共枕。

「富商老爺們也就是圖個新奇,見黃書生買沒差不多也散了。」

鎮妖司眾人在津津熱道討論,雲星河披著袍子,坐在凳子上擼貓。

這兩天到恢復了不少。

毛發開始有光澤起來,就是那條尾巴,還是短了一截,好像是短尾兔子。

白貓不挑食,一般他們吃什麼,也給它吃啥。

雲星河正尋思給白貓起個名字呢。

傻蛋?傻妞?小白?諸葛建國,諸葛大力?西門鐵柱?南宮翠花,炸天幫妞妞?

作為一個有選擇困難癥的人毛病犯了。

貓咪蹭蹭蹭,大掌在它背上,順著毛模一圈,逆著毛扒拉一圈,這種感覺十分爽。

柔若無骨,身體如水。

有點上頭,停不下來。

雲星河將貓放下,一個不注意,絆倒了倆花瓶。

「我去。」雲星河傻眼了,只听見 里啪啦。

碎了好幾個瓶子,一兩一個,心痛。

小貓也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雲星河,那眼神簡直能把人融化。

「哎,算了算了。以後要小心。」雲星河嚴厲教訓。

此時何展回來稟報,眾人停止討論。

「雲官駕,我掌握了些線索。」何展對眾人行禮,便開門見山。

「隨著你的想法去做吧。」

雲星河再次放權,何展激動無比,感激涕零,這是毫無保留的信任啊!

這一次何展並沒有保證什麼,而是給了雲星河一個堅定的眼神。

雲星河直接讓他點兵前去便行,一切自己做主,無需請示。

何展整個人已經不知怎麼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雲星河給了他一個全力施展自己的機會。

在大理司,雖說有爺爺好友扶持,但終歸有限。

許多東西都落不到自己頭上。

眾人又開始談黃書生,多數還是談漂亮女子。

雲星河想到過上兩日還要去會一會金翅大鵬,又想到案子尚在進展中,一陣腦殼疼。

這一日,賭坊老板與那位縣令審訊結果出來。

沒有什麼意外,直接是死刑,每日巳時街頭游行,宣告罪條。

押入刑部大牢,等待問斬。

他們的罪行鐵定死罪,只不過等待案件進展,一行問斬。

其他罪行,還可能讓你發揮余熱,比如來鎮妖司體驗廚師的感覺,或是城隍廟鬼屋游,工部體驗淘金生活。

但你與妖魔為伍,很抱歉。

夜。

大興又稱長安,西京。

周圍大半州郡縣,稱之為直隸。

一直以來,身處直隸,便是全國最為繁華富庶之地,由于聖皇仁治,河青世晏,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凡人超過一定年紀,無勞動能力,國家會進行補助。

更是大力推行仁孝之道。

「嗚,嗚,娘啊!」

此處是鎮上一戶人家,老人壽終正寢,兒女操辦,大堂之中燈火通明,門前掛一對素縞,方便無常鬼差前來認門。

大堂之中,親戚四坐,小孩不懂追逐打鬧。

長輩們好久不曾見面,借助這個機會回家,與親戚朋友交流,詢問在何處謀得差事,兒女如何。

也有些長輩們在操持宴席酒水。

外面更是敲鑼打鼓,樂器瀟鳴。

這是白事樂調,極顯哀愁。

兒女孝順,各有本事,倒不曾出現那種父母去世,兒女爭奪財產,或兒子嫉妒其他兄弟姐妹出少了下葬銀錢之類的狗血俗套。

安安靜靜,和和諧諧。

很快,眾人便有道士帶頭,手舉蠟燭,身穿素衣,圍繞老人棺木轉圈。

道人念著听不懂的咒語,手持一根竹葉枝條。

听人說這是往生咒。

道士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在山上學了兩年,結果應所學不成,便跑下來。

從山上模了本書,學著山中學道有成的師兄語調念著,也不明曉其中含義。

山下百姓哪懂這些,于是他做亡祭倒也混得風生水起。

老道士也覺得這件事來的突然。

老太太平時身體倒也健朗,中午還能吃三大碗飯,晚上就給去了。

如此也好,沒有什麼苦難。

對于他以前主持的那些老人,一個個大病全身,在痛苦與煎熬中慢慢去世。

那其中的苦痛,恐怕是世間最難以忍受。

有些老人臨終,難以承受其中折磨,甚至出口讓兒女掐死他們的語言。

說到底,人生在世,誰不想活呢,誰又不想活的長久。

越是被病痛折磨,越喜歡自己活得久。

但,世間之事,八九不如意。

人世艱苦,磨難重重。

但若閻王問你一句,是否再為人。

大多數都會回答,是。

因為有太多不甘心與牽掛。

道士見得多了,心中也有些感嘆,要是當年好好在山上學藝,不該下山多好。

終為凡俗,自己恐怕也有這麼一天吧。

風水吉地早就選好,夜晚是一場酒宴。

次日寅時,家屬們便已經再次穿戴好孝衣。

有些孩童打著哈欠,昏昏欲睡,三四點起床,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場煎熬。

很快,爆竹煙花沖天。

人啊,來時要轟轟烈烈,喜氣洋洋,去時也應該熱鬧紛紛,歡天鼓舞,以此告訴這片天地,要走了。

人生在世,又能留下什麼,隨著八仙抬棺,轟轟烈烈,老人下葬了……

第二天,雲星河被白貓舌忝醒。

老情況,日常去鎮妖司底部模魚,挑幾顆大韭菜。

靈月讓人送來一碗暖胃粥,都是靈粟靈米溫炖十個時辰,方能發揮最佳效力。

雲星河披著大衣服,端著粥,滋溜一聲,爽。

小校校尉們來回奔走。

他見那些人來來回回,晃得頭暈︰「你們忙忙碌碌到底干啥?」

「雲校尉,你怕是不知道吧,西郊黃明鎮出現恐怖凶獸,咬死一家老小,十數人。」

「不僅如此,還挖墳撅尸,人家剛下葬的老母也被挖出來。」

雲星河一听︰「這不會是接仇家,來尋仇吧。」

「這哪知道,反正這事大理司刑部也給了我們檔案。」

一般來說,大理司刑部一大半的案子都會送到鎮妖司來。

因為事情沒有經過進一步取證調查,無法判斷到底是人為,還是妖魔行事。

如果是妖魔,與其到時候倉惶送來案件。

不如在案件發生後,便去鎮妖司備個案。

若並非邪魔,而是人為,鎮妖司也不用去理會。

「一家十九口,全都喪命,那慘狀,所有人被咬的血流滿地,尸體狼藉,破破爛爛,天知道是不是仇家!」校尉不斷搖頭,那場景慘不忍睹。

「可不是,就連死去老太太的尸體,也不知道被扒拉去哪兒了,只剩下破破爛爛的碎衣服。」

「該不會是什麼吃人鼠吧!」

有校尉突然說道。

「吃人鼠?」雲星河有了興趣。

老鼠歷來都是四害之一。

大概是一百多年前吧,那時候蜀地有亂子,血流成河,浮尸遍地。

被濃郁的尸氣殺氣滋養,河里面有一種妖鼠,經常吞食尸體。

河面時常漂浮的尸體,會被它們慢慢拖下水吞食。

不過有一點,它們並不吃活人。

當然,不要絕對不吃活人,便沒有什麼威脅。

由于煞氣尸氣沖突,有時這種老鼠會發狂,常出現咬死活人的情況。

這種老鼠皮糙肉厚,成群結隊,身上又沒什麼利用價值,根本沒人去管理。

當年一度泛濫成災,成為蜀地百姓噩夢。

「但聖皇一統之後,隨著沖突減少,殺伐不再,尸體不再隨意處理,老鼠慢慢消失,已經一百多年沒听過這種老鼠的消息了。」

「可惜,這麼一家子人,兄妹三人,拖家帶口,回來給老太太舉辦葬禮,結果一家全喪生。」

「這還是還有幾個孫子孫女沒趕過來,指不定全都要喪身。」

「哎。」

幾人只能搖頭,這種天災,誰說得好。

戶部跟隨情況,適當補貼一些銀錢。

好在幾個孫子孫女湊成年,尚有存活能力。

雲星河也看了一眼案子,結合剛剛那位校尉的話。

不要小看老鼠這種動物,數量眾多,容易繁殖,生存力強。

處理完檔案後,雲星河便開始要處理縫皮案。

雖說縫皮案沒結束前,他擁有強大權柄。

倘若一直拖著,總歸不是個事。

「來來來,給你帶了一碗豆腐,趁熱喝。」諶陽虛笑嘻嘻。

「笑成這個樣,走桃花運了呀。」

雲星河喝了一口,眉眼上揚,吧唧吧唧嘴,又喝了兩口︰「有點不錯啊。」

「是吧,是吧。人美,豆腐好吃。」

諶陽虛得意洋洋。

雲星河掃了他一眼︰「今天怎麼排上隊了?」

四大金剛他們隔三差五便要去豆腐店,奈何太多人了,一只從清晨排到正午。

指望等一口豆腐乳,別餓死了。

當然了,這些家伙是去吃豆腐,還是去吃豆腐,那雲星河就不知道了。

「嘿嘿,今天我們幫了元姑娘,所以她給了我們豆腐。」

陽虛一臉嬌滴滴。

「元姑娘?看起來挺熟絡啊。」雲星河有些挑眉,看著幾人。

于是在想,這四人看上同一個女人,那該怎麼搞?

一起?

啊這,啊這……

路子越走越野。

「她今天父親突然病倒,我們挺身而出,表示和醫館郎中很熟,可以將叔叔送過去,為此元姑娘對我們十分感謝。」

雲星河察覺到了,那麼一點點不同尋常。

這套路,有那麼一點點熟悉呀。

「是不是你們動了手腳,把老人給弄暈了?」雲星河掃了幾人一眼。

四個家伙的花花腸子,他能不知道?

惦記人家豆腐姑娘,也不是一天兩天。

保不住便是用什麼法子,把老人家迷暈之類。

姑娘家家脆弱,這個時候四個猛男挺身上前,豈不是贏得芳心?

這套路不就和他扎破女生自行車胎,然後笑眯眯對女生說,你家我順路,一個模子嘛。

故意喊幾個混混來欺負小姑娘,自己打跑。

再或者把女生作業本或貴重物品藏起來,讓她著急,關鍵時刻自己拿出來,自盜自演。

這點東西,我幾十年前就玩過好嘛。

擱誰倆呢,瓜娃子。

「哎,雲校尉,這話不能亂講,我們雖然平時傾慕豆腐姑娘,但我們可是官方人員,有餃職在身,怎可能做這等違法亂紀之事。」

「雲校尉,我萬萬沒想到,在你眼中,我等僅是這般鄙陋不堪!」

盯著四人,還沒曾見過他們這麼一副正然秉氣的模樣。

雲星河眨巴眼楮︰「難道你們不是這種人嗎?」

噗。

我一口老血噴死你。

「老人家上了年紀,勞累過度,血壓偏高,累倒也是常見。」雲星河對四人偷偷笑著︰「這下你們可以借著理由,看望人家爹,天天去豆腐店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情商老手,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呢。

就是不知道豆腐姑娘的魚塘會不會炸。

當然,自個也不能太武斷,怎麼能斷定人家養魚呢,片面了。

「哎,按理說,這確實是個機會,但奈何他們父女兩人今日便要離京。」

雲星河不解︰「豆腐店生意不挺好,走干嘛?」

雲星河有些可惜,豆腐確實味道不錯,每次都要兩碗,甜的咸的都要。

好在豆腐父女手藝不錯,沒出現過梁溪那種甜的齁人情況。

提到梁溪他就腦瓜疼,醬排骨、小籠包、脆鱔、拌餛飩、冷激面、綠豆湯、糖芋頭、桂花糖藕、青團子,泵管什麼都能給你放糖。

烤面筋,抄螺螄也放糖。

抄蒜苗時,怎麼感覺都不對味,放把糖就去,唉,味正了。

而且愣是不覺得甜,不放糖覺得味道不對。

「不是離開京城,是元家老女乃女乃過世,父女兩人要回家奔喪。」

「哦,原來是這樣。」

雲星河點點頭,還以為以後吃不到好豆腐呢。

尋思等他們父女回來後,讓他們少加點醋。

他們喝醋都是一小瓶一小瓶,但在這里不同,那要是去店家買醋,要是說買一小瓶,能打斷你狗腿,都是用捅裝。

恐怖如斯。

前幾日逛街,他喝冷飲,有一老哥,直接買瓶大醋解渴。

 咚,一口悶。

驚為天人。

「咦。」雲星河想到了什麼,看向四人︰「元家父女老家在哪兒?」

「具體不太清楚,但口音是柏魚縣那帶。」

雲星河躺在椅子上,目露沉思,右手手指不斷敲擊黃木桌,發出聲響。

沉默片刻後,雲星河忽然說話︰「我給你們放幾天假,你們跟著元家父女一趟。」

「什麼意思?讓我們公職……」

四人笑了起來,都已將開始商量,誰先發起第一輪攻擊。

一直喋喋不休,最後絕對誰的能耐大,誰先得手。

雲星河白了他們一眼︰「最近出現了怪物吞食尸體,傷人事件,事發地在黃明鎮,黃明鎮距離柏魚縣不遠,或許會有危急情況。」

「什麼,有這事?」

「檔案在這里。」

雲星河後後面整理架抽出一疊,四人一看,集體皺眉。

「這事八成應該是妖魔。」

他們好歹都是鎮妖司校尉,這點眼力勁還是有。

目前沒有證據,但後面肯定要移交鎮妖司。

「記錄檔案,疑食尸鼠妖,境界尚不明,可能在地階,數量不明,吞食,發狂,會攻擊啃咬活人……」

食尸鼠他們自然也是知曉,有所耳聞。

「記好,並沒有明確線索,你們不可掉以輕心。」雲星河反復叮囑。

因為他也沒見過,信息不多,只是根據自身判斷。

「此次你們帶些人手前去,領些法寶,貓鳴哨,驅妖丹,避鼠囊,以防萬一。」

老鼠怕貓乃是天敵本性,帶上一些與貓有關的物品,或許會有效。

幾人得令。

「你們別顧著和雲姑娘打情罵俏,記得此次任務。」

雲星河白了他們一眼。

「是。」

四大金剛相當欣喜,這種差事,相當棒。

當然,主要是領導也非常給力,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這種事情,即便雲星河不管,最終等刑部轉交過來,還是要入手。

與其如此,不如此刻先發制人,把情況調查清楚,自己掌握信息,不至于到時那般被動。

「真是多事啊。」

不僅是這件事,京都西部白安山據說也有許多人失蹤,但失蹤三天後,又莫名其妙回來。

而且整個人也有許多變化,極為怪異。

這件事也是沸沸揚揚。

現在是刑部在負責,如果不出意外,是妖魔原因,在興風作祟,定然也要到鎮妖司。

至于會不會落在他頭上,那便說不好。

按理肯定不會,畢竟他首當其中是負責縫皮案。

可事情又誰說得好,指不定誰從中作梗,莫名其妙到他頭上了呢。

雲星河頭疼,享受一件事物的同時,也要承受其中代價。

照這樣下去,指不定自個哪天禿頭。

逛逛街市,沒滋沒味

天黑了,雲星河也沒消停,帶上幾人,準備出城,去找找縫皮案線索。

黑暗,對于常人來說,意味著不安全與恐懼。

有些鬼魂妖魔,便是夜間活躍,所以行走夜路,極為不安。

可在他看來,卻比白天要寧靜。

「喂,你們是誰,亥時將至,不許出去。」

雲星河領著鎮妖司眾人來到城門口時,被城門副將攔住。

「大興城何時禁夜了?」雲星河止馬促足,淡淡詢問。

京城按理說從不禁夜,畢竟有很多商賈特殊人員,便是夜間行動。

而且前幾天他出城,也沒有發生這種事情,難不成是有什麼情況。

守城副將嘴角一笑,兩根手指來回不斷摩擦,嘴角有神秘笑容。

雲星河呵嗤一笑,搖搖頭,好笑道︰「我夜間出入城門這麼多次,頭一次居然踫到收好處費。」

「嘖,你這人說話怎地如此難听。」守城副將眉頭一皺,左手持戈往地上頓了頓。

「怎麼,不想給?」他抬著頭,點數幾人︰「一共十一人,我要你不多,十兩銀子。」

守城副將挑眉,一臉輕松。

鎮守城門可是肥差,尤其是夜晚,商賈行貨,押送緊密物件。

有時候為了不招惹是非,惹到大動靜。

一般而言,只要城門守將,略微暗示,這些人都會給出不小的銀兩。

甚至運氣好,說不定給你一個五十兩的大錠銀寶。

如果遇到那種情況,簡直就發財。

時辰臨近亥時,當班換執,也是城門口官吏守兵最少之時。

少了人多眼雜,多嘴多舌,嘿嘿,這種事情,自然也好做。

而且人少時,也省的分給下面。

這十一人,如此打扮,肯定是有急事,指不定能從他身上敲詐一筆。

「十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雲星河慢慢說︰「這屬于校官勒索,你可知觸犯什麼罪行?十兩銀子,足夠你丟掉一身官帽,革職查辦。」

「哼,你在威脅本將!」

「我可不是在攔你,夜間不安全,我只是為你們安全著想。」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對于一整個家庭來說,可是巨大噩耗。」守城副將冷哼一聲,攔在路中間,大有不讓他們過去的意思。

「不勞你費心。」

「呵,最近可是出了大事件,許多人都被凶獸咬死,難保你們不會出問題,還是請回吧。」

守城副將橫戈一攔。

雲星河坐下匹馬輕輕往前行走,朝他而去。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攔我路的人,讓開。」

守城副將一臉狂蔑,語氣挑釁︰「怎麼,不服,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能出去。」

雲星河看著他,目光冰冷,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

想起殺豬般慘叫。

守城副將躺在地上大叫,一鞭子正中他的頭頂與臉,皮開肉綻。

一條血紅痕從他的頭頂延伸至臉上。

正當換執期間,他將盔甲月兌掉,沒有帽子守護,傷痕更是嚴重,生不如死。

「啊,毆打朝廷將軍,來人,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守城副將大叫。

城門口不是沒人,只是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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