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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今日是不知節制了些

微頓了片刻,左丘哲彥羽輕搖,走進薩利耶。

薩利耶立馬的警惕起來,寬刀橫前,「你干什麼!」

左丘哲彥並不理會,不過也並未在上前靠近一步,只是聲音喃喃,輕啟吐口。

「至于我是否有心加入天狼國,成為您的麾下,您只需給我一個機會。」

薩利耶的警惕心未除,「什麼機會?」

「一個咳咳一個可以殺了他的機會咳咳」

薩利耶看著面前虛弱之人,頓時覺得他這樣的警惕似乎是太過于小題大做了,臉上微有紅意,他放下刀來。

「怎麼說。」

左丘哲彥心中明了,一切剛剛好。

他可以暈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好累好困,終于可以休息了,還是眾多人伺候的那種,美!美極了!

于是乎,毫無支撐的左丘哲彥順從了自我的心意,轟然閉眼向後倒去。

他最後的意識是落到了一片柔軟之上,若他猜得不錯的話,他被人接住了,再有就是,听得一陣的吵雜,連著急急忙忙的腳步聲

戰行軍駐扎之地,楚木白一身的銀白冰藍鎧甲之上沾染的盡是血漬,往來的士兵,見他眉頭微皺,臉容冰寒,想來是為左丘哲彥之事煩擾,皆不敢向前。

「王奕。」

一邊正在領兵訓練的王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快步上前,恭敬行禮,「殿下。」

「備水。」

「是。」說罷,王奕轉身就要離去。

楚木白輕按了一下太陽穴,「等等,將水放到你的營帳。」

「是嗯?嗯!」王奕疑惑,但又不敢多問些什麼。

「王妃睡下了,我不想擾了她。」

「是,屬下這就派人去準備。」

「嗯。」楚木白輕哼一聲,隨即快步朝向王奕的營帳走去。

王奕平日里常在楚木白身側,在京時,他是他的私有侍衛,在境時,他是他的副將,眾所周知,軍營之處無一反駁。

正是因為這種的特有的關系,王奕的營帳不光是緊挨楚木白主帳,就連入住的人數也是除卻營中的極為將領之外,獨有的單人間,多以他下意識的第一選擇就是此處。

楚木白站在王奕帳外停駐下腳步,眸眼看向另一旁的主帳。

微垂眸,視線落在自己受傷的左手之上,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儀表,踏步前行,進了營帳。

他不能讓血漬污染了她,更不能讓她發現端倪。

他在凸月村時就知道她的嗅力不同平常的一般人,若是貿然行進,難免不會驚醒她

片刻,王奕差人打了水。

邊疆地域不比其他,沐浴用品比不得在京時的精致繁華,在這里,像他這般的軍隊主將級別的人物,所能洗漱的不過只是微微用熱水擦拭身子。

「出去。」

「是。」

待遣散了行進營帳準備沐浴用品之人,楚木白解了鎧甲,頓時專屬邊境的寒意肆虐的撲來,內里發動,情況才微有好轉。

這一次的他清拭了他的戰甲,卻沒有再次的穿上,而是換上了一身極為舒適的白衫衣袍。

腳下步履生風,他進了隔壁的營帳,悄悄的鑽入被窩,緊緊抱著往他懷鑽磨的人兒,指尖輕輕地揉捏著她的發絲柔軟,愛戀而又痴迷。

「唔。」

蘇慕染迷迷糊糊中淺淺的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液腥甜,她揉了揉雙眼,緩緩的睜開。

「相公。」

「嗯。」楚木白輕輕的應著她,溫柔細膩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你的身上——」

楚木白眸低扇過一絲的驚惶,「敵人的,可能是我剛才沒洗淨,我再去——」

「敵人的?難道是敵軍又攻上來了?我得去後方給手上的戰行軍療傷。」

說著,蘇慕染就要坐起身來,可剛發動了一絲的力氣,卻被楚木白整個人拉倒在懷,他手上的左手遮掩在她後背,臉容貼近她的脖頸,薄唇細細淺淺的碎吻著她白皙分明的鎖骨。

「不是,是我去敵軍殺了一番。」

「什麼!那相公你有沒有受傷?」蘇慕染想要推開他,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卻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相公相公?」

「沒有,野蠻之人,不是我的對手。」

楚木白右手環摟著她的腰肢,指尖穿過他的薄衫,撫上了她的細膩柔軟,唇吻也由剛才的碎碎溫柔,變得肆意張狂。

他感覺他就要爆炸了。

他需要她,極度的需要以及渴望

對于楚木白來說,若是平常的時間段,他縱然再想掠奪她,肆意侵佔她,也會克制得了心底的躁動。

可是今日的他全面爆發了自己的內力,在內力未全面散盡之時,進行了強制的回收,導致現行的他,體內真氣微亂,即使是身體的疲勞也再也壓制不住他對她的渴望。

蘇慕染臉色暈紅,心跳驟然的加速,身為醫者的專屬敏銳讓他察覺到了他的躁動不安,她推搡他無果,安撫他無果,求饒無果

眼見著,他越來越的暴戾,一個想法晃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走火入魔了?

不再猶豫,她迎合著她,待他微有放松之時,她強壓制著被他撩起來的欲.望,閉眼發動意識,進入靈域空間,從中拿出了針囊。

銀針抽出,舉起,就要刺入他穴,卻一把被他制住。

他眼眶微有些發狂的紅通,額頭滲出層層的細汗,氣息喘喘,惴惴不紊。

「娘子」他輕點吻她唇瓣,臉容蹭她臉容白皙,「我沒事,只是想要你,可不可以?」

他眸眼腥紅,卻不再肆意,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他在等她的回答。

蘇慕染微有一愣,持銀針的軟動,銀針掉落,恰被他兩指相接,指尖彈動,銀針入了針囊。

此間行為動態,他的眼中自始至終都僅僅是她一人而已,除卻病態的眸眼腥紅,別無一處不體現著他的良人之舉。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她拒絕了他,他甚至可以穿衣徑直離去。

蘇慕染雙手環上他的脖頸,主動輕覆他唇,「可以。」

「娘子」

夕陽至,夜幕落。

這次的他不再刻意的壓制,除卻他始終將受傷的左手放置在她看不到的一隅,其他的,他對她坦誠相待,同樣的她對他亦是如此。

夜,冰冷寒骨的夜因為幾處火堆的照亮變的些許的溫寒起來,一室帳外,是行走步履齊珊的戰行軍,亦或是呼吸漸冗沉的眠聲,多此種種,交錯繁雜,寂靜中又透著獨有的喧囂。、

至于,一室帳內,燭光盡熄,明明應是透露些許的冰涼,可簾帳之內的二人早已大汗淋灕,兩人就像是剛剛沐浴了一般的模樣。

這一次的她全程都是緊咬著唇瓣的,繾綣的聲音太過引人好奇听聞,她實在是羞澀。

可能也是因為這一方面的緣故,他由最初的狂妄肆虐變得溫柔宛若細語,他以為這樣可減輕她的隱忍。

殊不知,他實實在在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後期的溫柔細膩,簡直快要讓蘇慕染憋了瘋

深至半夜,他緊緊的摟她在懷,細細碎碎的吻著她額間鬢濕的絲發。

「娘子乖,別睡,先洗個澡。」他側身修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嗯?洗了睡覺才更舒服。」

蘇慕染唇瓣紅潤干澀,眼睫沉重。

「相公唔,我好累,明天可不可以?」

楚木白垂眸頷首,嘴角扯過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起身穿披上了衣衫,為她蓋好了被子,輕輕吻她臉頰,聲音溫柔的寵溺。

「累了就睡吧。」今日是我不知節制了些

他墩身在她身旁,靜靜的看著她,縴細的指尖挑動為她梳理了額間碎發紊亂,「我來給娘子擦拭身子。」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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