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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當眾被羨慕了

楚木白最初看到信封之中的內容之時,眸眼黑的深邃,前朝的瑣事總是能牽動他年幼時最為痛苦的記憶。

母親被污與人苟且,一百大板入冷宮。

記憶涌動,情景再現,現在想想,當時母親交由我羊皮卷的手指滿滿鮮血中透著黑紫,想必是

就在他欲發作之時李公公入了楚王府,但他現在卻不能直接讓他死,可見是忍受了多大的怒意在他面前波瀾不驚。

「那這」蘇慕染低頭看向手中青白瓷瓶中爆體的血蠱,面容疑惑。

楚木白雙手接過她手中的青白瓷瓶,蓋上了瓶塞,一只手攬她入懷,俯視她淡淡言。

「娘子以為我被稱為‘戰神’除了靠這里——」楚木白指了指自己腦袋,「還靠什麼?」

說著他拋手青白瓷瓶,在瓷瓶落地瞬間,距離兩人十米之遠的地方,化為灰燼,周圍因為強大的氣場震撼,樹影震顫,僕從侍衛紊亂。

在他懷里安然無恙的蘇慕染眼楮圓睜,看著白瓷瓶化為灰燼的地方驚愕良久。

楚木白淺眸低垂,聲音清晰有力,「還靠實力。」

蘇慕染有些木然的抬頭看著楚木白,明明是剛經歷了一系列極其正經的事件,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他與她的床榻旖.旎。

原來他那般力度是如此的克制溫柔。

「相公」

楚木白眸眼微動,看得出她眼中的意思異樣,不自覺的嘴唇勾挑。

他手捧她的臉頰,指月復輕輕摩挲她的紅唇,低頭俯身在她耳邊輕言細語。

「娘子若是想了,隨時可以,不過不要再大庭廣眾之下對我釋放這種信息素,我不喜歡別人看到。」

蘇慕染恍然驚過神來,什麼什麼鬼!你怎麼可能猜得出我想的是什麼?她一個激靈的退一大步,剛想開口,一絲涼意沾她臉頰。

她用手輕輕一擦。

操!這沒出息的樣子,她喵的居然流口水了!!!

蘇慕染忙從衣袖中拿出方帕,擦了擦殘留的余漬,臉色羞紅的厲害。

「那那個剛才吃的東西太多了,唾液有助于消化,嗯對,唾液有助于消化。」

楚木白听著她差強人意的解釋,恍然失笑,他踏步走近她,俯身與她近距離相處,修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龐。

「哦——原來是這樣,我記得娘子常常看著我時也會有這般的景象,是不是在娘子的小腦袋瓜里已經將我吃唔」

蘇慕染上前一步,雙手緊緊地捂著他的嘴,眼神還不斷的示意。

「別說別說你別。」你沒看到這兒有這麼多人的嗎?

楚木白鳳眼單眉輕佻,嘴角微微上揚,裝作什麼也听不懂的樣子,繼續他的言語。

「娘子唔」

「別!我讓你別說。」

「娘子在腦海里已經將我吃抹干淨了嗎?」楚木白直接撥開她的束縛,眼楮真摯。

蘇慕染當場愣在原地。

操!女乃狗呢?我家的女乃狗子呢,還我家的女乃狗子!

周圍頓時投射來羞澀異樣的目光,聲音嘰嘰喳喳呈現在蘇慕染後天耳力邊,簡直了,四個字形容。

太羞恥了!

「你剛才有沒有听到殿下說什麼,看不出咱家王妃對殿下如此的深愛,都」侍女捂嘴掩笑。

「听到了听到了,把殿下吃抹干淨。」

又是一陣小聲的呢喃和笑語。

「你還記得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嗎?」

「你是說殿下在庭院中親吻王妃?」

「對對對,現在想想,或許是殿下垂憐王妃嘿嘿成她之美。」

「哎——有道理有道理」

「」

蘇慕染的臉色早已紅通得透了水,「相相公,我想起來還有藥物需要研究,就就先去了,研墨之事——」

未待蘇慕染說完,楚木白指月復堵住了她的唇,神色肅冷的看向周遭的僕從侍衛。

「都退下。」

「是。」眾侍女、僕從齊聲道,再也沒有了議論的聲音。

楚木白一手攬腰他懷,一手輕輕地為她整理著鬢間微濕的絲發,眸眼深邃,帶著壓抑。

「娘子,答應我,這段時間別離開我身邊一步。」

蘇慕染愕然,「相相公,你是怕我——」被他們劫持嗎?我善毒,他們在我身上是不會討到什麼好處的。

「你先答應我。」楚木白的眼眶微有紅青血絲蔓延,環她腰肢的手也用了力。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他甚至能預測到未來會發生什麼。

她會沒事的,在自己身邊如此,落到敵方手里也是如此的。

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公然挑戰他的底線,更沒有人會有意得罪南宮家罩著的人。

可即使如此,她卻時時被那群骯髒陰狠之人盯著,他討厭覬覦他東西的人,特別還是他最心愛的她。

蘇慕染的腰間被他拿捏的有些疼痛,但她忍著並沒有發出一絲的痛感,她知道他現在比她隱忍著更大的痛苦。

「好,我答應你。」

蘇慕染的眼楮清澈,沒有一絲的雜念摻雜其中,她雙手環樓過他的脖頸,輕踮腳尖,碎碎吻他眼瞼、臉頰。

「娘子」

楚木白抱她抱得更緊,整個臉龐都窩進了她的脖頸深深地吸允著專屬于她的氣息。

蘇慕染感覺身體有些灼熱,她輕輕地推開他,面色正容。

「相公,天元國師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楚木白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急促,「既然他自以為對我下了蠱,那就將計就計,病患上戰場,倒也省得他們的警惕心。」

將計就計,那是不是意思是需要知道中血蠱的的癥狀?

蘇慕染眸色有些復雜,她並不太願意同他說,他下的蠱可中何毒,她不想提起‘牽機紅’這三個字。

她想他忘記她中了此毒的這件事。

偏偏的,世事不如人料,他問了她。

「娘子可知他為我下了這蠱有何癥狀?我好讓隨了他們的意,嗯?」

蘇慕染垂眸,閉眼發動意識從靈域空間里,取出了自己的血袋,將血倒放在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內,拿出來,掛在楚木白的腰間。

「並無其他明顯癥狀,只是有些心絞痛,相公把這個戴在身上,不離身即可,他們是不會發現什麼的。」

楚木白疑惑,「只是心絞痛?」

蘇慕染抬眸,嘴角弧度彎彎,輕點了一下頭,「嗯,只是心絞痛。」

不不對,一定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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