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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臨王世子跟著燕臨王隨大軍出征了。

沈瑜這幾日一直窩在房中,只吩咐了下人自己誰也不見,尤其是燕臨王世子。

自那日被晏北捷醉酒後無理侵犯,雖然沒多大損失,但沈瑜就是覺得氣惱的不行,連最喜歡的字畫都沒法靜下心去欣賞,听到門房說燕臨王世子求見,更是怒從中來,直接叫人打了出去,並放下狠話割袍斷義。

但讓他更為氣惱的是,自從那日之後,每天晚上入睡,他都會夢見晏北捷和自己躺在金絲楠木的大床.上,干著……干著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竟然還是他主動的!且他並未覺得反感。

每次被嚇醒之後,夢中的場景便長久的盤踞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歷歷在目。

時間久了之後,沈瑜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從那些荒唐的夢境中,品味到了一絲絲隱秘的愉悅。

他手抄了大半本《金剛經》強迫著讓自己靜下心來,回顧與晏北捷相處的點點滴滴,恍然驚覺,原來晏北捷早就對他產生了超出兄弟相交的情誼。

而他,而他在平息了怒火之後才發現,自己竟也對晏北捷有著一絲細微的難以察覺的情愫,若不是那天被醉酒後神志不清的晏北捷挑明,怕是要直接錯過,或是毫無察覺,或是在某一天突然爆發,最後抱憾終身。

想明白自己的心思後,沈瑜按捺住激動的情緒,喚侍從替他遞拜貼給燕臨王世子。

然而侍從告訴他,燕臨王世子在昨日已經隨大軍出征北疆了。

轟隆——一道晴天霹靂重重砸在沈瑜的頭上,劈得他渾身一顫,禁不住後退一步。

侍從擔憂的扶著他,「公子您怎麼樣了,屬下這就著人去請太醫來給您看看。」

「不用了。」沈瑜虛弱的擺擺手,硬撐著眩暈的虛月兌感,走近寢室,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再也起不來了。

當晚沈瑜就發了高燒,驚得沈老太傅披上外衣就趕過來,差人去宮中請太醫來。

太醫趕過來時,沈瑜已經燒的滿臉通紅,往日里玉樹臨風的姿態從容早已不見蹤影,如今只是一個臥病在床,混混沌沌的平凡人。

太醫診斷說沈公子是由于近日來思慮過重,且忽然遭逢巨震,牽扯到了心神,這才引發了風寒。

沈瑜這次發病,高燒斷斷續續連著好幾天就是不退,急的沈老太傅直上火,太醫開出的藥方都是些清熱解火滋養心神的慢效藥。

終于,在第四天夜里,沈瑜醒了一會兒,喝過藥之後又昏睡了過去。不過燒總算是退了。

太醫松了一口氣,然後商討著換了另一個藥方,開始以養為主。

這場大病持續了近一個月,沈瑜裹著厚實的冬衣,才得以出屋子。

迎著冬日的暖陽,沈瑜哈了口氣,因病消瘦的身子若不是衣物撐著,怕是要看不出身形了。

沈瑜低咳了幾聲,脊背里滲出一層虛汗,侍從趕緊扶著他回屋,倒了藥茶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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