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阡執很想翻白眼,就你丫事兒事兒的。
但嘴上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我以前是在殺手組織,後來不干了月兌離出來,與我有恩的我一般都會等價回報,而且……」他故意頓了頓,小心的瞄了聞睚一眼,「他們也不會提出要我……暖床這樣的要求。」
聞睚︰「……」
他涼涼的掃了冥阡執一眼,呵了一聲,「這還沒爬上爺的床呢,就已經開始恃寵而驕了。」
冥阡執︰「……」
恃寵而驕你妹夫!臭德行。
冥阡執撇了撇嘴,面上還是很老實的垂著頭,「不敢。」
聞睚不依不饒的開始算後賬,「都敢拿槍對著爺的腦袋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冥阡執識時務的認錯,「閻爺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饒了我吧。」
聞睚冷哼一聲,「要我饒了你,總得拿出點兒誠意來讓爺滿意吧。」
「……」冥阡執嘴角狠狠一抽,「要不……今晚我就給爺暖床去?」
聞睚一臉‘你果然覬覦爺的美貌’的嫌棄表情,「傷還沒好就想著瞎折.騰,虧我之前還覺得你老實。」
冥阡執︰「……」
阿西吧!滾滾滾!
到底是誰一天天的閑的沒事兒干滿腦子黃.色廢料,還好意思說別人,臉咋那麼大呢。
聞睚又挑.逗了幾句,直到把冥阡執逗炸毛了,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冥阡執簡直要醉了,這人的惡趣味也是沒誰了。
不過聞睚平日里也忙,冥阡執好幾天才能見他一次,這讓冥阡執松了一口氣。
要真天天早中晚的被那個狗男人奚落嘲諷,冥阡執還真不敢保證哪天火氣上來了給聞睚把天靈蓋兒掀了。
不過很快冥阡執就高興不起來了。
冥阡執的目光穿透看著襲涼雨以及看著頂.著襲涼雨殼子的神行,有一種要將它揉吧揉吧團成一團,再放滾筒洗衣機里再攪和攪和,最後再烘干晾水的沖動。
虧他之前還擔心這貨去哪兒了,會不會遇到危險。
神行明顯也有些心虛,它也不知道這次自己為毛也有了殼子。
「算了算了。」冥阡執糟心的抹了把臉,心累的說,「只要你保護好襲涼雨就行了。」
冥阡執在醫院挺尸了一個多月,才把身上零零散散,亂七八糟的傷給養好了。
然後直接帶著神行,哦,現在是襲涼雨,一起住到了聞睚的超級大別墅。
上工第一天,晚上趁聞睚還在書房工作的時候,冥阡執鑽進他的房間,掀開柔軟的棉被躺進去,然後……
然後冥阡執就睡著了。
聞睚凌晨一點才工作完,一進自己的房間,看見某個翹著呆毛的烏黑黑的腦袋,簡直氣笑了。
他直接上前捏住冥阡執的鼻子,冥阡執從睡夢里驚醒,條件反射抬手就是一拳頭。
聞睚輕輕松松接下,將冥阡執的另一只胳膊也摁在他頭頂,陰測測的開口,「你就是這麼給爺暖床的?嗯?」
冥阡執傻白甜的開口,「爺,床已經暖熱乎了,您快上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