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黎昭帶著哭腔沖駱執年吼了一句,「騙砸!」然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留在原地的駱執年只覺得腦殼突突的疼,果然是他平日里太縱著風黎昭了,慣的他無法無天了,不漲攻略值也就算了,竟然敢把本王丟到大太陽底下曬著。
「來人!」駱執年朝空中了一聲,憑空出現一個暗衛,疾步走到駱執年面前,抱拳單膝行禮,「王爺有何吩咐?」
駱執年咬牙切齒,「推本王回去。」
暗衛抱拳,「是。」
另一邊跑走的風黎昭回到松青院自己的屋子,臉上悲傷的神色頓時全無,他其實是故意惹怒樓 的,就是為了讓其今日不再盯著他,他需要找機會遛出王府和他的人匯合,在布控嚴謹的王府,根本沒有傳消息的機會。
這段時間里他觀察過了,王府廚房里每日留下來的殘羹泔水這些,會在晚間有專人運出去處理,他可以趁這個時候藏在運泔水的車上。他的手下已經將人打理好了,只需在外面接應即可。
因為今日兩人鬧了不痛快,晚飯駱執年是一個人吃的,沒滋沒味,以前都是有盛世美顏的攻略對象下飯來著。
駱執年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碗里的米飯,有些食髓無味。心里總惦記著那個小兔崽子吃了沒,吃了些啥。
「呸呸呸!」駱執年暗自唾棄自己,「你說你是不是賤?」
下一秒,「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暗衛問道。
「風黎昭晚間是否用過飯了?」駱執年問。
暗衛老實回答,「未曾。」
「嗯?」駱執年揚起了眉頭,這小兔崽子,居然因為跟他賭氣不吃飯,真是欠收拾。
「推我過去。」駱執年擱下筷子,轉動輪椅。
暗衛推著駱執年到了松青院,二清去了軍營處理事情,晚間也未歸。
松青院里只有風黎昭的院子亮著燈,駱執年扶著扶手上前叩了叩門,「阿昭?睡了嗎?」
屋里沒有動靜,駱執年心說這小兔崽子氣性還挺大,都這會兒了還氣呢。
「本王進來了。」駱執年說完側耳听了听,屋里還是沒動靜,心想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抬手將門推開,搖著輪椅進去,屋里空空蕩蕩,除了火苗搖曳的蠟燭外沒有一絲人的活氣兒。
駱執年微愣,第一反應是樓寰把風黎昭給偷走了。
「松青院今日是誰執哨的?出來!」
兩個暗衛落到院子里,「稟王爺,是屬下。」
駱執年指著屋子,冷著臉,「人呢?」
兩個暗衛對視一眼,垂下頭,「屬下不知。」
「不知?」駱執年冷笑一聲,「好好一個人就這麼不見了,你們居然搪塞本王說不知,誰給你們的膽子?」
「這……」暗衛一臉茫然,其中一個稍年長些的道,「王爺,屬下等的確不知情,風公子自從晌午回來後便再也沒出過院子,期間院子里除了清侍衛便再沒有人靠近過,屬下敢以性命擔保。」
駱執年怒道︰「本王要你的性命有何用?去找,把府里翻過來也要給我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