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執年從車上下來,副官和一個士兵手里提著東西。
姜家人在門口迎接,見到駱執年就迎上來,「婒婒回來了!」
駱執年扯了扯嘴角,「是啊,回來了,爸爸難不成不希望我回來?」
姜父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在看到駱執年身後的副官和士兵時,瞳孔微縮,隨即干笑道:「怎麼會呢?」
駱執年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抬腳走進去。
「我媽的牌位呢?我想去看看她。」駱執年道。
姜父的表情有些微妙,秋姨娘的牌位什麼的,早不知道丟哪里去了,他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脅迫姜檀替嫁過去而已。
駱執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揮一揮手示意提著禮物的副官他們停下,然後對姜父說:「有些事情女兒想要單獨跟爸爸商量一下。」
姜父巴不得趕緊找個時間來詢問駱執年情況的,「行,去書房里說。」
駱執年隨姜父去了書房,門一關上,姜父便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樣?虞少帥有沒有懷疑你?」
駱執年在書房里四下看了看,尋著一張椅子坐下,氣定神閑,「先不說這個,先說說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吧。」
姜父裝糊涂,「什麼事?」
駱執年眯了眯眼,「父親大人真是年齡大了,容易忘事了,不如兒子幫您回憶一下。」
姜父有些吃驚,在他的印象里,姜檀從來沒有這麼大聲說過話,而且還是帶著火藥味兒的。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惱怒,覺得駱執年挑戰了他作為一家之主的尊嚴。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放肆,我是你爹!」
駱執年一听這話就笑了,實打實的笑。
「醒醒吧姜老爺,大清早亡了,您那尊孝重道的一套在我這兒沒用,我今天把話就撂這兒了,我給你一天時間,不,半天,你要是還不把我娘的名字寫進族譜里,萬一哪天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到時候,您可別怪我。」
姜父瞪大了眼楮,似乎從來不認識姜檀這個人一樣,「你說什麼?你竟然敢威脅我?」
駱執年從來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而且這一家人的做法也讓駱執年沒有絲毫耐心,欺善怕惡而已。
姜父壓低聲音,「你以為你跟大帥告了狀,大帥就會饒了你嗎?」
駱執年輕笑一聲,「起碼大帥會給我留一個全尸,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怕死!」
駱執年死死盯著姜父,眼神黝黑,「您覺得呢?」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駱執年如今是孤家寡人一個,精神上的,姜家人死不死的跟他沒多大關系,他只要在姜父死之前讓他把秋姨娘的名字寫進族譜里就行了。
「你……」姜父被駱執年氣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再氣也沒用,他現在唯一能用來脅迫駱執年的,只有秋姨娘。
駱執年笑眯眯的問他,「考慮好了沒有?」
姜父咬牙,駱執年也不急,就坐在椅子上,手的食指一直在椅子扶手上敲擊,給人造成一種他是大佬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