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軍的太醫給慕銀臨看診,說慕銀臨失憶只是暫時的,過段時間就恢復了。
但是等不到過段時間了,南蠻再次發動進攻。
慕銀臨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八成,披盔甲上陣是沒問題的。
慕銀臨一出現,南蠻先鋒心里頓時慌的一匹,怎麼回事?軍師不是說大姬元帥重傷麼?那他眼前騎著高頭大馬一身玄色盔甲的是鬼麼?
他心里一慌,思路就有些錯亂,指揮不當,大姬經過上一次敗仗之後大敗南蠻。
一時間大姬軍隊士氣大振。
但慕銀臨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駱執年有些愁。
記憶不恢復,攻略值基本不動,任務完成遙遙無期。
——
軍醫給慕銀臨把完脈說︰「王爺如今內傷已痊愈。」
慕銀臨問︰「記憶什麼時候恢復?」
軍醫捋著胡須,略一思忖,道︰「其實臣有一祖傳方法,對治療失憶癥一類頗為有效。」
駱執年眼楮一亮︰「什麼方法?」
軍醫有些為難,斟酌再三,還是說了出來︰「此法較為凶險,需要在人體數百個穴位上施針,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憂。」
一听這個駱執年就猶豫了,畢竟攻略對象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是死了駱執年自己也得翹辮子。
「還是算了吧。」駱執年道,「記憶可以慢慢恢復,但皇叔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慕銀臨听到這句話,看了駱執年一眼。
駱執年覺得莫名,看他干啥?
晚上駱執年在軍帳里捧著兵書惡補兵法,然後讓慕銀臨去給他做些吃的。
突然有人掀開簾子進來,走到駱執年跟前站定。
駱執年詫異抬頭:「怎麼了?」
慕銀臨看著他,突然勾唇一笑:「娘子?夫君?」
「啊?」駱執年黑人問號臉,「咋啦?」
慕銀臨忽然俯,緩緩靠近駱執年,呼吸噴撒在駱執年的臉上,駱執年覺得癢癢的,頭下意識後仰。
慕銀臨眯了眯眼楮,表情莫測。
駱執年心里咯 一下,臥/槽,他不會記起來了吧!
「誰是夫君誰是娘子?」慕銀臨語氣淡淡的,听不出來情緒,「說清楚。」
駱執年:「……」emmm,要死了要死了,這下完犢子了,慕銀臨恢復記憶了。
于是駱執年決定裝傻:「啊?什麼夫君娘子亂七八糟的,皇叔我的飯呢?」
慕銀臨挑眉,不承認?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
駱執年只覺得脊背里一陣涼嗖嗖的,很不對勁。
「呃……那個啥,皇叔你早點歇息哈,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駱執年抱著兵書打算開溜。
慕銀臨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衣服後領,「去哪?嗯?」
駱執年腿軟,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作死了。
00J經過幾次之後學乖覺了,見不對勁立刻下線。
剛要找系統求助的駱執年:「……」
「皇叔我錯了。」駱執年轉過身很識時務的認慫。
慕銀臨抽走他手里的書,將人攬在懷里,張口含住駱執年的耳尖:「本王覺得陛下這個主意不錯,陛下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