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口水,剛想再哭兩句,卻發現胸口的心髒開始越跳越快,整個人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呼……呼…………」
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整個人的臉色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蒼白的無力。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身體已經軟的不行。
雲禹徹底的慌了,他松開涂茶茶,卻發現懷中的女孩眼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已經暈厥過去了。
她有先天性的心髒病!!
藥呢!!藥呢!!!
雲禹胡亂的翻找著,他模到了熟悉的櫃子,可是那櫃子里面卻沒有她平時吃的藥。
這個蠢女人的東西怎麼隨時隨地都在亂丟!!
好不容易找到了藥,雲禹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她的頭,可是此時此刻已經暈過去的涂茶茶雙唇緊閉,不管是雲禹怎麼把藥塞進去。
她最終還是都會吐出來。
雲禹急了,他直接喊含了一口水,把藥放在自己的嘴里,兩個直接捏住了她軟軟的臉頰,然後低下頭。
費了好大的勁,總算是把藥灌了進去。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涂茶茶那蒼白的臉色也開始漸漸的紅潤。
雲禹松了一口氣,他小心翼翼把懷中的女孩抱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拿過被子給她蓋上。
他環顧了一下4周,發現整個屋子都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深呼了一口氣,雲禹緩緩的抬起了手,隨後,整個房間變得干淨整潔。
整個房間里的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
就好像剛剛的打到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站在床邊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是不能留在她的身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她變得如此的敏感,竟然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他修長又有些蒼白的指月復,輕輕的撫模著她那柔女敕的臉蛋。
「茶茶,喜歡我也好,討厭我也好。」
「是你把我帶回家的,也是你闖進了我的心里。」
「你必須對我負責,我的新娘。」
雲禹那雙漆黑的眸中逐漸染上了幾乎病態的佔有欲,他緩緩的低下頭,回味起來,剛才給她喂藥的時候,佔有的那一抹柔軟。
他喉結上下動了動,情不自禁地緩去,捉住了那一抹,讓他朝思暮想的心動。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
涂茶茶緩緩的坐起身,她指尖緩緩的觸踫上自己的下唇。
她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猶如兩把小扇子一樣,輕輕的顫抖著遮住了那眼眸中的笑意。
心動,情動。
這樣的情感是人世間最大的毒藥。
她睜開眼眸,里面一瞬間出現了增長糾結,又有些清醒的情感。
涂茶茶咬著下唇,目光空洞的看向窗外。
他親吻自己的那一瞬間,她是清醒著的。
他的唇觸踫到自己的時候,有一幕幕的畫面,不停的在自己腦海中閃現。
是之前攻略的那兩個世界。
那兩個反派大佬的臉似乎在一點一點的重疊,形成了一個新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