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了你們的眼中?我就成了一個故意挑釁的不知好歹的家伙了?」
李祐無語的說道。
「我是真覺得自己和他沒有任何沖突,只是他不肯相信,非要覺得我要跟他搶奪,甚至還覺得是我故意在挑釁,想要讓他處于一個危險的境地。」
「算了,我走了。」李祐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程咬金看著李祐離開的方向喊道。
「齊王殿下啊,你是不是忘記一件事情了?」只見程咬金笑眯眯的說道,看著面前的李祐。
「什麼事情?」李祐疑惑的看著程咬金,沒有想起來。
「嘿嘿,當然是火鍋啊。」
程咬金搓了搓手說道。
「嘶!」
李祐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確把這個事情忘記了,並沒有安排人把火鍋送到程咬金的府邸上面。
他只好連忙說道︰「這件事情我的確是忘記了。」
「齊王殿下,你忘記了沒事,今天我老程就親自去你們王府,就等著你們王府的人將這火鍋弄好。」
「你也知道現在天氣逐漸的轉涼,吃點熱噴噴的火鍋那滋味實在是太過于享受了。」
「上次在你這里吃了新式火鍋,我感覺自己渾身有力了,人也變得年輕了,日子也過得舒服起來的。」
程咬金說完之後,就是笑眯眯的說道︰「齊王殿下,不會是後悔了吧?」
「我今天回去就讓他們弄,到時候明天送到你的府上。」李祐對著程咬金說道。
「嘿嘿,那我在這里就等待著齊王殿下的好消息了。」程咬金笑眯眯的說完之後,他就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了。
李祐看著程咬金離開的方向,他連忙也是趕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幾個大臣來到了李祐的身邊,開始搭話。
李承乾已經走遠了,當他一回頭看見李祐的身邊有著好幾個大臣跟隨著,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這讓李承乾更加的羨慕和厭惡了。
「以為憑借三言兩語就可以欺騙我讓我對你放松警惕嗎?你給我等著。」李承乾恨恨的說道。
與此同時,李祐終于擺月兌了來搭訕的大臣。
這些大臣一個個實在是太過于熱情,讓他只覺得有些頭痛,他原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人願意找他。
可是現在這些人都上趕著來了,一個個粘住了就不肯放松,非要和他說說幾句話,表達善意才行。
「我也不想當皇帝啊,你們真的找錯人了。」李祐很想對著他們大聲吼一句。
李祐終于回來了,只是陸雪伊根本就不理會他,裝作根本沒有看見李祐一樣,這讓李祐就十分的生氣。
「你怎麼到這個時候還在生氣?」李祐走到了正在曬著藥材的陸雪伊的身邊,伸出手想要拉著她的手。
可是陸雪伊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只見她頭也不回著說道︰「哼,你去找其他人吧又何必來找我呢?」
「我生氣了,我又不是你喜歡的人,你去找其他人該多好。」陸雪伊生氣的說道。
「嗯?」
李祐愣了一下,然後靠近了陸雪伊︰「誰說的呀,我是真的沒有野心,做一個混吃等死的王爺不是挺好的嗎?」
「你的想法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真的沒有那個想法。」
「再說了,何必為了這種事情跟我生氣呢。」李祐對著陸雪伊說道。
陸雪伊听到這里之後便是對著李祐行了一禮說道︰「王爺,要是其他人說這個話那我還會相信。」
「可是你不一樣,你的身上有著紫氣,也就是天生的王者,我看不慣你有這樣的天賦和能力,結果卻什麼都不肯去做。」
「好了,王爺麻煩你讓一讓,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恕不奉陪了。」陸雪伊對著李祐說道。
陸雪伊力氣可不小,一下子就推開了李祐,這讓李祐看著面前的陸雪伊轉身就是立刻。
李祐可是有著戰神血脈,身上力大無比,體內真氣也是非常的澎湃,如果他真的不想讓陸雪伊離開,她是絕對沒有辦法掙月兌開來的。
可是陸雪伊是真的生氣了,李祐不想做任何強迫她的事情。
陸雪伊離開之後,一直到了李祐看不見的地方,陸雪伊這才留下了眼淚。
「王爺,你真的是非同一般的存在啊,你怎麼能夠碌碌無為的一生,而且我們大唐就沒有太太平平度過去的皇子。」
「我也是熟讀詩書,有些事情你不去真那麼你就沒有好結果,殿下,你真的不要就此淪落啊。」
陸雪伊喃喃的說著,帶著一些渴望。
「啊欠。」
李祐此時卻猛的打了一個噴嚏,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是誰在我的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李祐回到書房的時候,卻看見了書房之中有這一個人影。
只見著個人影的臉上帶著一個面具,看到李祐來了之後,他就向著李祐行了一禮︰「王爺,我已經把事情調查清楚了。」
「陸卓,現在有沒有什麼外人你可以把面具摘下來,畢竟以後你說不定是我的小舅子呢。」
李祐笑嘻嘻的對著陸卓說道,似乎對這面具並不在意。
陸卓點了點頭,只見他摘下面具,把面具放在了一旁,這才看見面前的李祐說道︰「王爺,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調查到後面發現牽扯到了一個叫做瓶教的教派,而且好像跟太子有關系。」
「我懷疑太子可能是背後的主使,當初王爺你在邊境獲得戰功,想必使得太子羨慕和嫉妒,所以才會刻意的去做了這個事。」
「只是太子沒有想到他留下了痕跡實在是太多了,反而被我們抓住了蹤跡,我本來是想要把證人帶回來。」
「可是沒有想到,這人生上被下了毒,就在半路上他就毒發身亡了。」陸卓有些生氣的說道。
「王爺這件事情都是我的問題,我沒有把事情辦好,還請王爺責罰。」
陸卓跪在了李祐面前,對著李祐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太子背後的確是有人支持,畢竟他可是一個堂堂的太子。」
「有人在他身上下注也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只可惜他實在是太過于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