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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供奉盆栽小鬼出錯,可不像陰牌出事那麼簡單,必須用阿贊洪班法壇中的五域耶來禁錮,這些法器太明晃晃了,很難帶過海關。」老林說道。

我也沒辦法,只能把這個情況告知小楊,讓她轉告孔先生。

小楊發短信告訴我,說孟先生現在妻兒背叛,也沒有人來照顧,只有那個山東籍的保姆在醫院忙前忙後。她和她爸爸這幾天會住在杭州,到時候跟孟先生一起來泰國。

听到這話,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孟先生這個情況,硬撐著出院坐飛機來泰國,折騰出事怎麼辦,但盆栽小鬼又被他家的保姆搞成這樣,不來泰國,估計孟先生是好不了。

五天後,小楊說孟先生可以被保姆扶著在走廊里行走了,他和醫生說要去泰國施個法,不然自己會有生命危險,結果被醫生訓得狗血臨頭,說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你要是折騰去泰國,才有生命危險。

但是孟先生堅持要走,最後和醫院簽了協議,出院後一切後果醫院概不負責。

在小楊父女的幫助下,孟先生被保姆照顧著乘飛機來到廣州,轉機至曼谷。

那個盆栽也由小楊的爸爸想辦法托了一家大型苗圃夾在出口植物中發到曼谷港。

在機場,我看到孟先生的模樣,也被嚇了一跳。

之前雖然沒有見過他,但他現在的憔悴樣子真的有點嚇人。臉色枯黃,眼神渙散的。

小楊倒還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精神,這兩者的對比還真有點明顯。

小楊的父親我並沒有見到過幾回,小楊雖然是我表妹,但我和他們家還是很少來往的,關系說不上很親。

小楊父親也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面善,說話謙和得體,跟以前那個姓江的煤老板完全沒法比,兩人都是巨富,但行為上卻天差地別。

我把老林介紹給楊父和孟先生,旁邊的保姆得知就是我在電話里訓她的時候,眼楮里還帶著幾分不滿。小楊還給老王打了電話,可他去了越南辦事,暫時回不來。

正當我要帶他們去酒店的時候,孟先生突然大聲說道︰「不要再吵了!」

我們都看著他,心想也沒人吵啊,孟先生面無表情,也不再說話,誰也沒看。

旁邊的保姆說︰「孟先生現在還沒恢復過來,有時候會胡言亂語。」大家都點了點頭,我和老林對視一眼,心里頭最清楚不過,吵他的不是我們,而是那個小鬼的陰氣。

我們在曼谷的酒店住了幾天,那盆花才被運到曼谷港來。

我和老林趕緊把東西取出來,準備出發去孔敬。為了讓孟先生不那麼勞累,我們乘坐兩輛出租車從曼谷駛到孔敬。

泰國鐵路網並不發達,好在大巴站很多,也非常方便,極少有人像中國人那樣,會在泰國打車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

出租司機听說我們要坐出租車去孔敬,高興得不得了,以為我們是初來泰國的華人旅游團,等老林用泰語問他們價格,司機又泄了氣,最後同意按里程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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