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他念了一會兒,又打開旁邊的一個黑色小陶罐蓋子,伸手抓了一把灰色粉末,慢慢撒在宏仔陰部那些頭發上。

然後他又加快念誦的速度,左手掌心對準粉末和頭發的位置。

隨著阿贊慈所做的這些舉動,宏仔的身體開始扭來扭去,額頭都滲出汗珠,兩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阿贊慈沒有理會,嘴里繼續念誦經咒,突然宏仔上半身起來,雙手想去模,但似乎又模不到。

這時侯,他的粉末和那束頭發突然著起火來,宏仔被疼得直喊,「啊!啊!」

阿贊慈念誦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後來發音幾乎連成一條線,什麼也听不清楚。

而宏仔從鼻子中流出鮮血,的頭發連同宏仔自己的全都燒光,屋里彌漫著一股烤豬毛的味道,讓我有些胃里有些不太舒服。大概過了兩三分鐘,身下的火才慢慢熄滅。盡管如此,宏仔的下半身還是冒著煙,但我看到那個部位已經伸出來了,不過很小,估計連花生米的長度都沒有。

這時,阿贊慈的助手過來,把放在宏仔胸前的那塊佛牌拿了起來,放在法壇上,對我點點頭。

我連忙幫宏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臥室坐在沙發上。

阿贊慈的助手說道︰「師父剛才是用泰北黑巫咒和佛牌中的女大靈商量,讓她原諒供奉者,施法時用的頭發和粉末,是一位橫死男性的頭發和骨灰。從他器官的恢復情況來看,陰靈並沒有完全消除怒氣,等回到泰國後,阿贊慈還會繼續加持的。」

听到這話,我連忙問道︰「那宏仔的性功能怎麼樣了?」

助手笑著回答︰「性功能就不要想了,性器官還可以露出來,他還能正常排尿,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嘆了口氣,也只好表示感謝,又進到臥室對阿贊慈師父施了禮。

接著便扶著宏仔離開了酒店,等我們好不容易回到西九龍的公寓,宏仔虛弱地問我︰「阿、阿沙,我的那個出來了嗎?」

「現在已經出來一半了,能夠正常排尿,至于那個女性陰靈肯不肯原諒你,要過幾個月才能知道,你慢慢等吧。」我沒敢和他說實話,就隨口說了個謊。

宏仔眼里含著眼淚,邊抽噎邊說︰「要是我知道陰靈的脾氣會這麼大,讓我死我也不會這樣做的。」

這種話其實我已經听到過很多次了,都是等發生了才知道後悔,之前在供奉佛牌的時候,又不守規矩,不當回事,等遇到問題了,倒霉了才後悔,哪里還來得及,早就晚了。

看到宏仔這副模樣,我也沒有心思繼續陪他,就在附近的旅行社訂了當天飛回曼谷的機票,晚上就回到泰國。

這樁施法的生意,我倒是賺了不少,還幫老王賺了一萬,到芭堤雅後,他破天荒請我去酒吧喝酒泡泰妹,還說那個客戶中了六,合彩,一百多萬港幣,真是讓人羨慕。

我笑著說道︰「男人的命根子都沒有了,中再多獎又有什麼用呢?」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