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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告訴徐總要如何操作,徐總看著我︰「這個難道不是要你來弄的嗎?」

我笑著說︰「我只是來上海了解情況的,又沒說非要負責到底,畢竟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真正病情,再說這個蟲卵不好惹,我怕感染。」

「那你讓我一只手怎麼弄?」徐總很生氣。

我攤著手表示沒辦法,這事太冒風險了,除非他願意付給我辛苦費,平時我跑去外地的客戶家中了解情況也是要收車費的,這次也是因為順路,所以就沒有說車費,如果要我弄的話,辛苦費至少一千,事後成與不成都不退。

徐總瞪大眼楮︰「什麼,一千!你怎麼不去搶啊?」

我雙手一攤,無奈地笑笑︰「那你能找到人來幫你免費弄這個就行,我就在這里等著。」

徐總很生氣︰「你別以為我找不到?」

我心里暗笑,就算你能找到,人家一看你身上的膿包里還能擠出小蟲卵,還能變成小蜘蛛,嚇也嚇死了,給錢都不見得會幫你。

徐總可能也是知道這個原因,只好答應給我這筆錢,讓我盡快搞定。

我把一千元收進皮包後,戴上膠皮手套,用探針將徐總胳膊上的幾個大膿包逐個挑破,把里面的蟲卵全都擠出來,小心翼翼地弄進玻璃管內,收集了大概有半公分的高度,我還是覺得不太夠,就問徐總身上還有沒有膿包,他說有,然後又立馬說沒有。

既然他不肯說,我也沒辦法,只好點燃酒精燈,把玻璃管靠近熱源,將蟲卵慢慢焙干,最後用銅制搗杵仔細地搗成灰色粉末。

弄完這些程序,我長吁了口氣,月兌下膠皮手套的時候,手掌全都是汗水。

徐總咧著嘴給胳膊上藥,我在玻璃管中慢慢注入少量的礦泉水,晃勻後放在茶幾上等結果。

徐總不明白我這舉動,問︰「都烘干搗成粉末了,還加水有什麼用,和泥嗎?」

我也懶得回答他,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相處,大概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十幾分鐘後,玻璃管中的那些液體開始慢慢冒出小泡,徐總又問︰「這是不是沒有攪勻?」

我沒有回答,只是讓他拿來數碼相機,調成微距模式,以各個角度開始拍照。

又過了幾分鐘,液體漸漸被一個個小圓球代替,粘乎乎地擠在一塊。

看到這個情形,徐總驚訝的張大嘴巴,那些小圓球破壁而出,變成無數個小蜘蛛,每只都只有小米粒那麼大,有黑色的,有灰色的,順著玻璃管壁往上爬。我連忙用木塞堵住管口,又拍了幾張照片。

「這,這怎麼可能,不是已經烘干搗成粉末了嗎,怎麼還能再活過來?」徐總完全傻了。

我趕緊用徐總的電腦把照片傳到手機上,再以短信形勢發到阿贊巴妙的手機上。

沒有多久,她就給我打來電話,我開的免提,她問︰「你的事主有沒有這幾個癥狀︰晚上夜深的時候耳鳴,膿包的癢和痛交替,耳根和脖子發癢,怎麼撓也不管用,還喜歡吃動物內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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