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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交談,我並不能完全確定對方中的就是蟲降,也許正如醫院所說,他是不小心在某處感染了蜘蛛的蟲卵。

白眼珠里有豎線雖然是中降頭的典型癥狀,但有些情況下,血液中感染病毒和蟲卵也會出現這種癥狀。

徐總問我︰「老板,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解決我這事?」

我說我過兩天要從曼谷回沈陽,途中在上海轉機,可以順便去看下他的情況。

徐總同意了,將他公司的地址發給我,讓我盡快趕來。

對于蟲降,我認識的人中,最權威的應該就是阿贊巴妙了,于是我把那些照片用短信方式發到阿贊巴妙的手機上,再把徐總描述的癥狀告訴她,讓她幫忙辨認下。

第二天阿贊巴妙給我打來電話說道︰「這是蜘蛛降,必須要有原蟲粉,下到飲食里,再配合一些簡單的咒語就能施降了。但具體是什麼類型的蜘蛛蟲卵我不好說,最好能取些樣品寄回泰國讓我看下。」

這個可不容易,把蟲卵運出海關,一旦被檢查出來,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兩天後我飛到上海,按照他給的地址找到徐總位于德勝門外大街的公司。

之前他還特意發短信囑咐我,得怪病這事公司沒人知道,怕引起大家笑話,所以讓我也要保密。

我當然不會多嘴,要是被他公司里的人知道,還不得把他給隔離啊。

我和徐總是在他公司樓下的一家菜館里踫的面,他看起來最多二十四五歲,五官特別清秀,但個子很矮,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點。短發,戴著黑框眼鏡,皮膚又白又光滑,就像煮熟後又剝了皮的雞蛋,估計很多女孩都自嘆不如。我想著這個徐總要是男扮女裝,肯定沒人能認得出來。

現在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飯店里人來人往的,徐總干脆叫了個小包廂,以便于談話和查看傷口。

進入包廂後,他讓我點菜,我禮貌讓他先來,他也沒客氣,點了四個菜,居然都和動物內髒有關,像什麼火爆腰花、干炸肥腸之類的。

沒想到這人看著白白淨淨的,居然喜歡吃這種東西,真是人不可貌相。

點完菜之後,我關上包廂的門,先看了下他的眼珠。

果然,里面的那道豎線特別明顯,就像用筆和尺子畫上去似的。

徐總又捋起袖子給我看,我怕被蟲卵感染,不敢用手去模,只能湊近看了一下。

幾個紅腫的瘡包已經破裂,上面涂著紅藥水,發出一股子藥味。

「這些瘡包每天晚上我都得擠破一次,再把那些小蟲卵用水沖洗,不然晚上根本沒辦法睡覺,太疼太癢了。」徐總說道。

我心里發麻,再次問他這兩個月內有沒有接觸過什麼花花草草,徐總對我這話有點不太高興︰「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沒有!我家里也沒有養花,我也沒有出去旅游過,我每天在公司都要呆到很晚才下班,然後直接打車回家,到了家洗了澡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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