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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王剛才都嘲笑我了,再怎麼樣也得爭口氣,于是我馬上去BRT乘大巴出發。

等折騰到信武里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我頂著毒辣的太陽,在大巴車站給老王打電話。

誰知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也不見人接,臉上有點尷尬,這家伙,不會心里還惦記著剛才那事吧。無奈之下,我只好掛斷了一直未接的電話。

正當我不知該往哪走的時候,收到了老王發來的短信,他讓我叫出租車從BRT一直朝西南方向開,能看到有座橋,過了橋後繼續開上十公里。

我便按照他給的提示上了出租車,心里有點奇怪,也不知道他那邊出了什麼事情這麼神秘,不接我的來電電話反而給我發了短信。

按照剛才老王說的路朝西南方向開,等看到橋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這里是農村,放眼看去都是山和田地,還有些零零散散的吊腳樓。

正在我瞅老王在哪的時候,遠遠看到田地另一側的山腳下似乎有幾十個人在忙碌著什麼,其中有個穿花襯衫的人,看上去很像老王。

因為離得太遠,我只能從他最喜歡穿的花襯衫來判斷,就讓出租車司機朝那邊開去。

司機有點不太樂意,朝我嘟囔︰「這里也太偏僻了吧,回程的汽油太浪費了。」見他不太樂意開過去,我只好答應多付給他三成的報酬,他這才勉強給我開了過去。

駛到山腳處,見那幾十個人有的在用鐵鍬,有的在用鋤頭都在那里挖土,現在已經挖了幾個大坑了。

穿花襯衫的人果然是老王,我打發走那出租車後,朝著那一群人走了過去。

這里全是荒地和土坡,老王看到我過來,卻伸手指著我,又指了指旁邊幾十米以外的幾個臨時帳篷,示意我不要靠近,先去帳篷那邊等下。

這幾個帳篷都有人看守,遠處還有一些當地農民打扮的人在那邊指指點點。

我站在帳篷旁邊,看到有一位身上披著虎皮的中年男人和老王等人站在坑邊,似乎在念誦什麼,旁邊幾個人盤腿而坐,雙手合十,低著頭也不說話。

那位披虎皮的師父我是知道的,是住在班通艾奇,之前給瓦那施灌頂法術的魯士路恩。他是泰國中南部的魯士領袖之一,法術很厲害,但從來不加持佛牌,不知道為何今天會在這里。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魯士路恩停止念誦經咒,和那些人說著什麼,老王也跟著邊說邊打手勢。

這讓我覺得有些無聊,就悄悄撩開帳篷的布簾,把頭探進去看。

外面的太陽很毒,帳篷里卻是有點黑黑的,等眼楮慢慢適應昏暗之後,我才發現帳篷里放著兩張木桌,一張桌上面擺著大鐵鍋,里面堆著銅刀、拍嬰和銅環,似乎就是老王之前發給我的短信圖片。

另外一張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幾十顆頭骨,呈青黑色,也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

見此,我連忙把頭縮回來,誰知突然有人在背後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把我嚇得啊的叫了起來,回頭一看是個陌生男人,眼楮里滿是不友善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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