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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等人,我一大清早就乘了飛機飛往泰國,剛回家中,還沒坐熱,瓦那和另外一個男人就敲了我家的門。

兩人身材差不多,穿的衣服舊舊的,看著像是干體力活的工人。

不過其中一個臉色不是很好,透露出一絲病態的蒼白,如果不是旁邊那男子的攙扶,瓦那根本都來不了。

經過一番了解,我也得知那個攙扶瓦那的人是他的弟弟。

我把他們請進門來,顯然瓦那已經很疲勞了,不過也沒直接坐下,只是在我和他弟弟面前站著,手里還柱著拐杖。

「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方便讓我看下你身上的傷痕嗎?」

瓦那點點頭,直接擼起袖子給我看。

他的胳膊上有幾處傷口,鮮血淋灕的,像是被撓破的,看了都讓人覺得疼。

瓦那咧著嘴,眉頭緊皺,一臉的痛苦︰「太難受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明明沒啥傷口,就是癢的不行,真的特別的癢,都撓破了也不止癢,破的地方還會冒出細細的鋼針,上也是這樣,我不敢坐下,生怕一坐就會被鋼針扎到,到時就更疼了!」

瓦那說完這話,一旁的弟弟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把它打開,里頭放著幾十根鋼針。

我拿過一根仔細的看了看。

在我的職業生涯中,解降頭的生意也接待過幾十樁,但這針降還真不多,記憶中也就有個姓周的男人中過,以後再沒接過。

我看著這些鋼針,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種病,但一時之間沒想起來。

只見瓦那的弟弟又從口袋里頭取出一個小牛皮袋和一小塊磁石,打開袋口,里面插著兩根細長的挑針。

「這是我們來的時候備的,不知道您這邊需不需要?」

「可以。」我真沒想到他們會準備的這麼充分,直接接過挑針,讓瓦那把胳膊伸平,仔細挑破一處紅腫的傷口。

果不其然,能看到一根根的細針埋在肉里。

然後瓦那弟弟用磁石慢慢接近挑破的傷口,這鋼針又細又小,根本沒听到聲音,但磁石上已經吸到兩根。

現在我確定對方的癥狀了,就是被下了針降。

「你們說的沒錯,是針降,你肯定是得罪誰了,被仇家找降頭師給你下了針降,看這樣子怕是很難解開。」

听到我這話,瓦那的臉色更難看了︰「我只是個普通的工人,又窮又笨的,只知道每天晚上收工就回家,連門都難得出,怎麼可能會得罪什麼仇家呢!」

這類生意我見多了,笑著和瓦那說,告訴他有時候自己得罪過別人你根本不會知道,也許你說的某個字某句話就刺激到別人了,但你卻不這麼認為,以為自己做的是對的。

人這東西可不好說,前一秒能和你成為朋友,也許後一秒就成仇人了。

听我這麼一說,兩人都沒了主意。

既然決定接這一單,我打算先了解下對方的情況,也好幫他處理。

「你的家庭情況方便說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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