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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會議進程很順利，在各自分配好任務之後，會議便來到尾聲。
「我在強調一遍，今天這場會議內容非常重要，一旦發生泄密將會對國家造成特別嚴重的損失，不光是任何人只要泄露，國發從事！」
「記住，是任何人！無人能夠例外。」
曹琦瑞凌厲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掠過，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座的人都不是傻逼。
他們很清楚自己手中這份資料的價值，價值連城！
即便是曹琦瑞不特地囑咐，他們也不會泄露任何信息。
「曹部，您放心，我們大家都知道輕重，保證不會泄密。」
「沒錯，在這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們還是拎得清的。」
「曹部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只要發生泄密，我提頭來見……」
「……」
眾人滿臉認真的說道。
泄密那是不可能泄密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泄密。
就算是拿刀架著他們的脖子，拿槍頂著他們的腦袋，他們也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
「很好！」
曹琦瑞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然後扭頭看向明浩。
後者會意的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取出一疊資料，然後依次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上。
至于是什麼資料？
恩，保密協議！
雖然曹琦瑞相信在場的人，都不會輕易泄密。
但是，有些程序，該走還是得走。
如果本身心中就沒打算泄密的人，保密協議對他來說就是一張廢紙。
但是如果心中有這些小心思的人，那麼這保密協議就是一道防線，只要敢泄密，那就是叛國！
保密協議？
眾人稍稍一愣，眼楮猛地眯了眯。
有一說一，他們一度以為不用簽署保密協議來著。
不過也就一瞬間，眾人便重新恢復正常。
涉及重大秘密，簽署也屬實正常流程。
「各位，簽名吧……」
曹琦瑞抬手示意。
連曹琦瑞都開口了，他們也沒有猶豫的必要了。
至于拒絕？
呵呵……
你拒絕一個試試。
看曹琦瑞辦不辦你就完事兒了。
眾人紛紛擰開筆帽，在保密協議的末尾簽上自己的大名。
「曹部，那咱們就先走了？」
「恩……」
曹琦瑞揮揮手，眾人很快便各自散去。
劉裴雲和婁子明相互對視一眼，並肩離開房間。
不過在即將跨出房門的那一刻，婁子明的腳步忽然頓住了。
他扭頭看向曹琦瑞，試探著問道︰「曹部，我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
「這份「工業母機」的資料，是由華科院完成的？」
婁子明問道。
是的，他心中一直有個疑惑。
疑惑這份資料到底是從何流出。
婁子明自問也是工業制造領域的龍頭之一。
對整個工業制造行業，不說了如指掌，但是一些重要情報，也瞞不過他的耳朵。
並且他和華科院一直以來都有合作。
可是縱然如此，在這之前，他卻連一點兒「工業母機」的消息都沒听到過。
就好像。
手中這份資料，就好像是忽然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一樣。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一絲絲防備，它就這樣出現。
而在這之前，類似的事件還有過兩次。
一次是3nm芯片、一次是石墨烯電池……
一樣的毫無征兆，一樣的沒有防備。
他現在就很好奇，這份資料的主人，到底是出自華科院的手筆，還是出自「那個男人」。
面對疑問，曹琦瑞並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沖著明浩揮了揮手。
後者三步並做兩步，徑直來到婁子明、劉裴雲面前沖著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婁董，劉董，請……」
「明秘書客氣……」
禮貌的點點頭，兩人並肩離開。
……
離開會議室，婁子明和劉裴雲並肩朝停車場走去。
「看樣子，這次的「工業母機」也是蘇公子的手筆。」
婁子明目光看向劉裴雲，淡淡的笑道。
劉裴雲稍稍一愣，道︰「哦？何以見得？」
「當然是從曹部的表現中看出來的。」
婁子明嘴角微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如果「工業母機」資料真是出自華科院的手筆，那麼曹部沒必要隱瞞，肯定會直接點頭承認。」
「但是老劉，你想想剛才曹部的表現。」
「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份資料來自華科院的可能性非常低。」
「而在如今華夏，只有兩所頂尖研究機構，華科和中芯。」
「既然不是華科，那麼就只能是中芯。」
「而依照前面幾次經驗判斷，這一次的資料，恐怕依舊是出自蘇公子之手！」
老實說，華夏研究「工業母機」的研究所很多。
但是大都是提羊頭賣狗肉，賺取科研經費。
當然，也有認真研究者。
但是，他們能研發出如此完善「工業母機」體系嗎？
答案是否定的。
就單從實力上來看，百分之99的研究所都不具備研發「工業母機」的實力。
即便是有，但是他們能一次性研發出這麼多「母機」嗎？
納米級加工精度的慢走絲電火花加工機……
混合動力線切割放電加工機……
納米級雙主軸雙刀塔車床……
……
每一台都是世界頂尖，每一台都領先全球。
能夠完成如此壯舉的只有集全國之力籌備的「華科院」，以及蘇浪治下的「中芯」。
而且，就婁子明自己覺得，中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超越華科院。
劉裴雲點點頭，他承認婁子明說的有道理。
從各個角度分析來看，資料出自蘇浪的可能性最大。
「華夏出了蘇公子，真是國家之幸，民族之幸。」
劉裴雲由衷的感嘆道。
3nm芯片、石墨烯電池、「混沌」系統……
無數科研項目出自蘇浪手筆。
也是因為蘇浪，國內科技才取得騰飛！
劉裴雲簡直不敢想象沒有蘇浪的世界，會有多糟。
「是啊！」
婁子明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