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女女圭女圭是個苦命的人,卻沒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他想問究竟宋茜雪有什麼辦法可以不讓河神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卻不想這家伙竟然要自己的性命。
宋茜雪一把抓住了老張的脖子,指甲猛的伸出長長一截,準備刺穿老張的脖頸處。
「當然是你死,你死了河神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雖然老張沒有防範,可是他身體也算敏捷,畢竟是莊稼漢子經常在地里和那些野生動物斗智斗勇。
多多少少也練了一些本領。
老張猛的一側身送吸血,長長的指尖扎了個空,反而巨大的慣性,帶著他清晰的身體,向前猛的一個踉蹌。
老張將食指放入嘴中用牙齒狠狠的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充斥了整個口腔。
他用沾滿鮮血的食指對著宋茜雪的腦門狠狠一點。
一個無形的血洞出現在宋茜雪的腦門兒。
可是毫無作用,他的眉心猛地生出一股黑霧,剛才的血洞竟然奇跡般的愈合了。
「臭老頭沒有想到你還有道行,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將是不死不滅之身!」
听到了女人的話,老頭搖了搖頭。
自己終歸還是大意了,剛才他沒醒之前就應該趕忙處理了這女孩。
沒想到自己的一時仁慈竟然為日後埋下的禍根,這家伙從現在開始已經不是那個溫柔得有些痴傻的宋茜雪了。
「曾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曾經那些欺辱我的人,我要一個一個討伐回來!」
想著自己那幾年過的日子,宋茜雪的眼楮紅了。
村中的惡霸準備欺負自己,就因為自己和丈夫無依無靠,他們打死了丈夫竟然不用付任何代價。
不僅如此,每天還會準時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如果不是一個高人將自己救走,恐怕現在的他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想著那些人丑惡的嘴臉宋茜雪的渾身都在顫抖。
知道這女女圭女圭已經無藥可救,老張決定和他殊死一搏。
「張伯伯你也算是半個好人,我不想讓你為這件事送上性命,這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
老張當然不會相信這女人的花言巧語就算他不管河神也會插手。
看著老張執迷不悟送心血,嘴角微微彎曲。
他的手指又變得尖細,10個手指甲就好像是10把帶刃的小刀狠狠的扎向老張。
「既然你要插手這件事,既然你要多管閑事,那我就不客氣了!」
沒想到老張嘴角微微一笑,隨後他在宋茜雪面前攤開了雙手。
沒有想到下一秒宋希雪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抖動,隨後身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血洞,慢慢的化成了一塊血霧。
無數細小的肉塊還在天上不斷的向下飄落,可是沒想到當他們落到地上時,卻慢慢的蠕動粘合在了一起。
每一塊肉似乎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神經。
也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能量包圍著這些東西,任他們如何粘連都沒有辦法拼接在一起。
猛的一團黑霧騰空而起,發出了慘烈的嘶吼聲。
老張看著這些肉塊兒,良久才轉眼消失不見。
可是他卻沒有听到身後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笑聲。
就在老張轉身走的瞬間,無數個肉塊慢慢的拼合在一起,那黑霧幾乎變成了淡淡的虛影,肉塊愈合的速度很快。
沒用多久就變成了宋茜雪原來的模樣。
只是他的臉色似乎更加難看,可這女人的眼里卻透露著堅定。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在河神廟待這麼久,也會有如此高的道行!」
想到這里,他更加忌憚李三的存在,只是一個看管和神廟的老張都可以輕易將它打散。
看來想要徹底擊敗李三,他還需要繼續修煉。
宋茜雪緩緩地挪動著自己的腳,沒有想到竟然向前一個踉蹌。
剛剛復原的身子,似乎還需要更多的能量前來維持。
剛才的那個張狂勁兒,似乎也收斂了許多。
回到自己的家中,突然听到院門外有些許響動,宋茜雪推開門向外望去。
河神廟內,老張緩步走到河神向前,卻突然一口鮮血噴在了神像上。
原本閉目養神的李三被這一下驚的睜開的眼楮。
由于常年看管河神廟,老張也算是有點道行的,究竟是誰可以將她傷的如此厲害。
「河神村子里出現了異變,你一定要保佑我們的村民平安無事!」
老張想告訴何神所有的事情,可他突然間發覺,剛才那一幕幕竟然在自己的腦海中變得如此模糊。
可能是由于自己動真氣,無法想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我竟然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但是河神村民們有危險,求求你救救他們!」
老張跪倒在神像前,一下接著一下的磕著頭。
李三當然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老張記不起來,他也不敢妄加揣測。
「沒關系,你先休養要緊,剩下的事情等你想起來再告訴我也可以!」
老張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出了河神廟,他要回家看一看,避免宋茜雪傷及到自己的家人。
「圖圖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其實圖圖還只是一個小鬼,他當然不可能給李三任何建議,只不過這里沒有任何人,李三也習慣性的和他商量。
圖圖搖頭晃腦地站在李三面前,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李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已經跟蹤宋茜雪好幾天了,卻沒有發現這女人身上有什麼特殊。
「看來這里要變得不太平了,還是跟我出去巡視一圈吧!」
老張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妻兒都在睡夢之中也露出了心累的笑容。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老張的眼里露出了堅定的目光。
無論前方的路多麼的坎坷,無論前方的路多麼難走,他都要努力保護自己的家人。
夜太黑了,只有宋茜雪的家還亮著燈。
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在他的家門口,當他向里望時,沒想到屋里的女人竟然打開門。
雖然有些尷尬,可是一想到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男人臉上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