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雪明知道李三跟著自己,靜直走回家,既然有點奇怪,宋茜雪變得有點不太一樣!
按理說應該出手才對,可是這個女人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洛河邊上的一個小山村中,最近發生了一些怪事。
總是會有一些雞鴨死于非命,看樣子好像是被什麼野獸咬死的。
夏天陽光尚好,李三本準備從自己的石像中出來活動活動。
一個中年婦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人滿頭大汗,撲通一下跪在了石像前。
「求求你了河神救救我的丈夫!我們一家老小還要靠他一個人。」
最近求平安的人越來越多,好像在那個村子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听著女人的話,她丈夫應該是得了重疾。
與此同時,系統任務也在李三的腦海中響起。
「叮,任務要求輸入主查清疾病來源,任務獎勵神級兵器!」
望著女人遠去的背影,李三化作一道金光,隨著女人前往她的家。
身為一方河神,就算是村民沒有求到他,也應該查清當地任何疾病。
剛走進女人所在的村子,李三的眼楮就不由得瞪大這樣的場景,多少年他都不曾遇到過。
滿地鮮血鮮血把土壤都染紅了,隨處可見,早就已經死去干枯的雞鴨鵝。
那些是家禽,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斷了脖子,隨後吸滿了全身血液而死。
你在腦海中浮現出了僵尸的樣子,可是仔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家禽脖子是被生生咬斷的,而沒有兩個相對應的血洞。
李三將家禽的尸體拿起來仔細觀察,不光是血被吸干,甚至于每只家禽的內髒全部被掏空。
「啊……」
遠處一排矮小破舊的房屋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痛苦的哀嚎聲。
李三來不及多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房子前查看。
這棟房子正是剛才那婦女的家,透過窗戶向內望去,只見一個男人雙眼通紅,呲牙咧嘴的在床上咆哮著。
他在身後拴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鐵鏈子,也是因為鐵鏈的束縛,那男人才沒有辦法活動。
那男人好像處于癲狂狀態,他的手就這樣向前伸著,嘴里面發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我好餓……好餓呀!」
雖然這句話說的含糊不清,可李三仍然听清楚了。
那中年婦女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男人流了眼淚。
慢慢的他掩面哀嚎痛哭,而床的另一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李三換了個角度,向另一邊望去,眼前的場景讓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沒有想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正抱著一條大腿,酣暢淋灕的啃食著。
他的手上和臉上滿是鮮血,好像餓了很久的人,瘋狂的撕扯著那些肉,把他們塞到自己嘴里。
很快那條腿就已經變得白骨深深,而女孩的肚子卻鼓脹起來。
女孩並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仍然瘋狂的撕扯著那條腿上僅有的肉。
李三發現女孩的肚子越來越大,就好像是一個吹的圓滾滾的氣球,下一秒就會被撐破一樣。
這些人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和野獸一般,並且還要看是自己的同類?
李三想不明白,他想要去調查清楚,剛轉身準備離開。
卻只見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宋茜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里,一個怪異的想法浮現在李三的腦海。
他覺得這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這個女人月兌不了關系。
只見他嘴上洋溢著一抹詭異的微笑,慢慢的轉身準備離開。
李三剛想叫住他身後就傳來了婦女狂的尖叫聲,和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李三顧不的宋希雪回過頭去,只看見剛才還在禁食的女孩,早就已經腸穿肚破。
鮮血帶著腸子流了一地,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中年婦女不甘的大喊一聲。
可是面對如此恐怖血腥的場景對面的男人的心一場他伸手去抓女孩的腸子。
滿屋的血腥味,紅紅的鮮血顏色彌漫在整個房間。
甚至還有一些殷殷的往外流著。
身為洛河河神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了這麼恐怖的事情。
女人暈倒在地上,李三手上涌出一道金光,將女人慢慢拖至安全地帶。
女人的隔壁還在亮著燈,這麼晚了,按理說鄰居們都已經睡了,難道隔壁的住戶沒有听到這里慘叫聲?
他走到這家的鄰居向里望去,只見一個老太太正坐在桌前不知道繡著什麼。
另一個房間放滿了米面,上面鋪著厚厚的一層灰塵,看上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過了。
李三想叫黑白無常上來問問,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三心中永動術法,沒一會黑白無常飄落至他面前。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望著李三有些憤怒的樣子,黑白無常一時語塞。
下面也沒有人通知上面出現異變。
看著兩人一臉懵的樣子,李三心里更是憤怒。
「身為地府鬼差這屬于嚴重的失職!」
雖然河神的身份對于這兩個鬼差來說並不算什麼。
可這李三能力極強,還是讓二人聞風喪膽。
「河神大人,我們沒有接到任何關于這里的匯報,小的屬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近有沒有什麼惡靈惡鬼從下面跑上來?」
要說這屋里的男人和那女孩只是得了普通的傳染病,李三是不能信服的。
黑白無常搖頭晃腦的想了半天,又伸出手來掐指算了算,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人,你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白無常穿過李三的身體釘釘的向他身後望去,只見黑暗中一個縴細的身影,在大門口一閃而過。
此事調查無果,李三決定先回河神廟。
懷里的圖圖似乎感受到了周圍的異常,正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李三也感覺到自己身後陰風陣陣,他還沒有回過頭,一絲白線猛的沖進他的後背。
這家伙也太低估李三的能力了,李三暗暗念決,金光圍繞周身使那白線無法接近。
凡是接近金光的白線都會呲啦一聲化作縷縷白煙消失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