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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只是醒酒罷了

這不,魏如畫半夜起來了,結果就看到,自己面前的豐神采頓時被嚇得腦袋都空白了。

魏如畫本就因為醉酒,所以肚子和腦袋都不舒服,腦袋暈暈乎乎的還想吐,看到眼前的豐神采的時候,差一點就沒忍住吐出來。

豐神采帶給她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半夜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問誰都不可能不被嚇到吧。

「喂,你怎麼半夜在這里呢?你不回屋睡覺嗎?你為什麼在我這里?」

魏如畫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房中半夜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傳出去了之後讓別人怎麼說?

而且豐神采還是半夜這麼虎視眈眈的看著她,這很難讓魏如畫不瞎想了,不自覺的就開始警惕起來,全身神經緊繃起來。

「你不說話的話,我可就當你是半夜獨自闖過來的,那我可叫人了,要不你就現在快些走。」

魏如畫現在看著豐神采是越想越害怕,她現在腦子暈暈乎乎的根本分不清什麼,是非黑白,可能他現在自己都是蒙的。

所以看豐神采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是誰,只知道自己面前有個男人,還是三更半夜的,這很難讓魏如畫安下心來。

豐神采很無奈,他本來是看魏如畫醉了,就迷迷糊糊的自己一個人不安全,他害怕魏如畫出什麼事情,所以才在這里照顧了她一夜。

誰曾想,他剛想休息,魏如畫就半夜起夜了,所以他也只好跟著起來,怕魏如畫出什麼意外,他好寸步不離,結果魏如畫醒來之後就說他獨自夜闖閨房,這都是什麼事兒?

「我對你沒什麼惡意,也沒什麼興趣,至于你說的半夜夜闖閨房,我想你大可不必這麼想,是你的心理戲太多了,如果你一定要叫人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豐神采的言語中充滿了無奈,看魏如畫的時候眼神里,都是無可奈何,這讓魏如畫有一些清醒了,但是還不是太清醒,還是想不起來,豐神采為什麼會在他的房間?

總不可能說是自己拽著他來的,根本就不可能了,如果是豐神采說出來的話,魏如畫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就算是白楓說出來魏如畫都不會相信,何況是現在這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要魏如畫怎麼能相信自己面前站著,這個男人對自己毫無非分之想。

「所以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魏如畫努力的和豐神采保持距離,生怕豐神采對她做些什麼,然後低聲質問著,畢竟豐神采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里,實在是太詭異了。

他需要豐神采的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解釋的話,魏如畫會記著這個事情很久很久,這就是她的一個心結。

因為誰也不知道豐神采到底對沒對他做些什麼?這就是一個謎,如果豐神采不解釋的話,魏如畫會一直覺得豐神采對他做了些什麼,這會讓她一直處于胡思亂想的狀態中。

「隨便你怎麼想吧,我沒什麼好解釋的,畢竟我對你什麼都沒做,你讓我解釋什麼我也解釋不出來。」

豐神采已經根本不想和魏如畫再把那些車 轆話再解釋幾遍了,他什麼都沒做,就是什麼都沒做,根本就不需要解釋。

魏如畫半信半疑的看著豐神采,他不知道豐神采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豐神采說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相信。

就在魏如畫想著到底要不要相信豐神采的時候,突然豐神采拿著什麼東西一步就踏了過來,兩人的距離瞬間近了,這讓魏如畫的心跳加速,她沒有想到豐神采會突然這麼靠的這麼近,這讓魏如畫有一些害怕。

果然還是忍不住了嗎?他果然還是有非分之想的。

魏如畫這樣想著,努力的別過頭去閉上了眼楮,死死的咬著下唇,血液滲進口中,魏如畫一時之間忘了自己處于什麼樣的境地當中。

「你這是做什麼?我只是想給你吃一片薄荷葉醒一醒酒而已,你看你現在這迷迷糊糊的樣子,恐怕你都認不清我是誰吧。」

豐神采已經對魏如畫的反應徹底無語了,他怎麼就這麼多戲,她明明只是想拿一片薄荷葉給他醒醒酒而已。不說想做什麼,豐神采對魏如畫完全就沒有任何興趣,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

魏如畫听了豐神采的解釋,睜了睜眼楮有些尷尬,但是她依然覺得豐神采不應該對他這麼做,畢竟兩人還不消失,豐神采對她這麼做的話只會引起誤會,所以低聲訓斥著。

「但是我們兩個並不相熟,你這樣的動作會讓很多人誤解的,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做到這種程度,我不需要你喂我,請你離我遠一點。」

魏如畫的話,讓豐神采的手滯留在空氣當中,不知道到底是該伸過去還是拿回來呢,豐神采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有冒犯了,便步子向後退了幾步,連忙低下頭,語氣有些慌亂。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沒有下次了。我真的只是想給你吃一片薄荷片,讓你醒醒酒而已,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我現在就走。」

看豐神采這幅樣子,魏如畫真心覺得他實在是太單純了,恐怕以後,到外面都會被人騙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魏如畫也就沒什麼可生氣的了,心中的怒火都消掉了,酒也是自然而然的就醒了。

「沒事了,你也不用道歉,我原諒你了。」

看豐神采實在是沒有什麼惡意,魏如畫也不屑于揪著它不放,所以便原諒了他。

能得到原諒,豐神采已經是萬分感激了,再也不敢在這里多做停留,面色有些為難的向後退了退,便向魏如畫辭行。

「既然如此,我就不先打擾你的休息了,我先離開了。」

魏如畫沒有挽留他,只是應著,讓他現在走了也好,畢竟兩人現在孤男寡女的在一間房中很難讓人不誤會,要是這時候突然闖進來什麼人的話就是有事也解釋不清楚了。

「對了,你剛才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嗯,可能你是遇上夢魘了吧,以後還需要好好休息,這樣的話對你的身體很不好的。」

魏如畫想了想,他說的應該是他的名字吧,想到這魏如畫不禁笑出聲,和她解釋著。

「魏榮,那是我哥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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