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馬爺不忍心呵斥!
父子二人說說笑笑,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知道所有的生意都開始交托給馬六月的時候,馬乞靈的臉色難看起來。
馬爺自然是知道這個兒子心里想法,「今天把他們叫過來,就是要給你正名!放心,咱家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
馬乞靈這才露出舒心的笑。
正在馬氏父子正在說悄悄話的時候,保鏢隊長急匆匆的趕來。
「馬爺,孫家來人。」
「孫家?」
「是,孫家三公子,還有……」
「還有誰?」
「黑曼巴,和一個不知名的年輕人。」
「哼,看來是找事兒來了!」
「爸,我去會會他!」馬乞靈想到陳瑞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今天就地讓他消失。
「你不許去!」馬爺聲音陡然嚴厲,「老實呆著。」
「爸,你干嘛怕他?」
「兒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早就警告過你,黑曼巴跟旁人不一樣!今天你什麼都不要做。」
「哦。」馬乞靈恨恨的看著馬爺離去的背影,「黑曼巴!打蛇打七寸,看我不把你扒皮抽筋!」
……
孫思銳還在睡夢中就被陸材一杯子水給澆醒,然後看著陸材得瑟的臉怒氣沖天的起床。
「走,吃好吃的去!」
「陸材臥槽你」孫思銳話還沒說完,就被什麼東西塞進嘴里,定金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臭襪子。
「不要說髒話!快,我們馬上就走!」
孫思銳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陸材,在被幾個背摔之後,還是放過他!
三人收拾完畢,除了孫思銳穿著工字背心花褲衩,其余二人都穿的相當規整。
「不是,你倆干嘛去?參加婚禮啊?」
「找事兒。」陳瑞對著鏡子看半晌,最後才滿意的點頭。
「找誰的事兒?穿成這樣?不會是去搶婚吧?」
「廢話這麼多,走就是了!」陸材對于今天的會面相當興奮,他還從來沒見過黑道見面到底是什麼樣子,今兒正好開
開眼界。
三人依舊是打車,但是知道去的地點之後,連續三個司機都攆人。幸好距離一隊比較近,干脆借楚天竹的車。
商量好之後,三人就進了警局。楚天竹的車拉著一車人到案發現場,無奈之下只好把秦生的破大眾開出來。
「就這車?真打架頭個砸的就是它!」陸材說。
陳瑞和孫思銳默默點頭。
到了現場,三人默默的把車停在最次的大奔旁邊,然後才施施然走進會場。
但是陳瑞他們並沒在邀請名單,領頭的保鏢見過陳瑞,只好進去找馬爺請示。
過了幾分鐘,馬爺拄著拐杖出來,遠遠就看到三人中的孫思銳!畢竟在西裝革履的襯托下,他想不顯眼也不可能!
孫家……馬爺心里猶豫,臉上卻充滿慈愛。
「三公子,好久不見!」孫爺上來沖孫思銳熱情,把他嚇一跳。
「咱倆見過?」孫思銳重傷一場之後,似乎把自己的社交技能一並忘卻。
「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那……確實好久不見。」孫思銳嘴上是這麼說,但是扭頭看了看陳瑞。
「三公子今天來,是想見見我家乞靈?你們年歲相當,肯定能玩的到一起去。」馬爺說著,拉著孫思銳的手進了庭院。
周圍幾個肥頭大耳正在窸窸窣窣的人紛紛看過來,有的吃驚有的迷惑。
馬六月整理好妝容,換了身衣服出來,正巧看到這一幕。
「陳瑞到底在做什麼?」
「不知道。」豆子誠懇的回答。
「我不是問你。」馬六月嘆氣,豆子什麼都好,但是很愛接話。
「哦∼」
孫思銳的手都快被馬爺握麻,但是想抽出來也不好,周圍開始有人上前問候。
一回頭,陳瑞和陸材倒是在旁邊吃吃喝喝,臉上全是「好吃」的表情。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好不熱鬧。
「你說實話,你帶著這小子來,是干嘛的?」陸材往嘴里塞著糕點。這段時間資金匱乏,自己要麼是吃外賣,要麼是吃泡面,今天好不容易遇到這些,自己都恨不得打包
裝走。
「上次我們在別墅區的咖啡店,你都听到了,還要我解釋?」陳瑞自從有味覺,吃飯就愈發挑剔,面對眼前可口的食物,他干脆全部品嘗一遍。
「我是听到你讓孫思銳他哥到地下咋咋滴,但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非得讓孫思銳背這個鍋?他哥我查過,比起孫思銳要更理智,也就更好控制。孫思銳看起來就像個不定時炸彈,放在身邊很危險!」
「恩怨很深,最後用得到。」陳瑞看著孫思銳強裝出的笑臉,和幾乎是哀求的眼神,「快吃!免費的!」
「搞不懂你!」陸材說完這句話就再也沒有時間說話,一直在吃東西!
要說男人的胃能有多大?
陳瑞和陸材吃遍了三張桌子上的糕點!
「你倆吃的不錯?」馬六月實在是看不下去,走過來打招呼。
「美女!」陸材上次見過,這次月兌口而出。
「還好嗎?」陳瑞喝口白水。
「你說問臉還是心?」馬六月無奈的開起玩笑,「今兒老爺子搞這麼大的聲勢,你居然還帶著孫家公子來蹭熱鬧?」
「這種時候不來,那不就是浪費嗎?借著風走走而已!」
馬六月沒有說話,擔心的看著孫思銳。
「馬乞靈呢?」
「估計被老爺子守著,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今天來,不會只想帶他露面吧?」
「還有件事兒。」陳瑞抬頭看著馬六月,「關于小可……」
听到這兒馬六月回頭瞪著豆子。
「不怪他!這事兒你為什麼不早說?」陳瑞擦干淨嘴,推了下陸材讓他離遠點。
「泡妞就讓兄弟走開,你可真夠哥們!」陸材咬牙切齒的到剛出爐的烤鴨旁邊。
馬六月無奈的低頭,「說了有用嗎?虎毒不食子,最起碼小可是安全的。」
「馬乞靈才是他的孩子!」陳瑞強調。
「我能怎麼辦?」馬六月的心在滴血,如此艷陽之下,卻是遍體生寒。
「如果你的孩子丟了,你能月兌身離開嗎?」陳瑞不經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