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的話是對的。
王壯馬非倆人被堵在一個大廈的門口，周圍的保安都圍著他們。
馬非已經氣的吹胡子瞪眼，王壯臉色冰冷的站在前台。
「你倆咋不上去？」孫思銳裝作看不見周圍的保安，自顧自進入大廳。
王壯還在詫異孫思銳為什麼來，不過隨後姚崇就親自下樓，接待了三人。
回去的路上，孫思銳還在驚異陳瑞的話，沒想到自己面子居然這麼大？
王壯馬非就更搞不懂了！
「思銳，你……認識姚崇？」王壯還是開口問詢。
「不認識啊。」孫思銳搖頭，語氣愉悅，「我怎麼會認識那種人？」
「我們在那兒等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剛來就成」
「那說明我運氣好唄！」孫思銳接話，順便堵住了王壯的猜疑。
回到警局，楚天竹已經帶著證物帶去找孫強。
看著大大小小的證物帶，孫強的頭上直冒冷汗。
「小楚，你忙不？」
「很忙！」
「……好歹給我找個人來啊？你看我們鑒定科。」孫強指了指身後空蕩蕩的科室，「我在學校搞研究都沒這麼落魄，連個人都沒有。女的不行，給我喊個男的過來。」
「宋英竹呢？」
「他……最近被導師拎回去寫報告去了。」孫強搖頭，「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
「辦公室哪兒有人。」楚天竹搖頭，「大家都忙。」
辦公室內，王壯馬非還在唉聲嘆氣。
「怎麼了？」楚天竹問。
「沒有更多的線索。」王壯皺眉，「姚崇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他老板昨天去意大利談合作，估計得一周後才能回來。」
「時間這麼巧？」
「嗯。」
陳瑞換上一身干淨的西裝，進了警廳辦公室就看到幾人扎堆討論。
「陳顧問。」楚天竹看到陳瑞連忙過去，「王壯他們沒听說有更多的線索，孫強那邊需要時間，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嗯。」陳瑞沒說什麼。
「我認為我們接下來需要調查更多的線索，而且……包養三個女孩的人昨天飛去國外。這種巧合……」
「如果你覺得有問題，去查。」陳瑞說。
「可是……你說不是那個人。」楚天竹看著陳瑞，眼楮里全然都是信任。
「小楚，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斷，周圍人的說話只是一種參考。」
……
楚天竹尷尬的看著陳瑞進辦公室的背影。
「被說了？」孫思銳站在後面，小聲問。
「沒有。」楚天竹搖頭，「但是……」
「嗯？」
「沒什麼。」
「我倒是有個想法。」孫思銳說。
楚天竹回頭，看著扭扭捏捏的孫思銳，臉上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
「你說。」
「陳瑞說，姚崇的老板不是凶手，按照陳瑞的思路，是有別人進了三個女孩的房間。」
「嗯。」楚天竹點頭。
「那個是高檔公寓，而且攝像頭很少，不過……公寓有個後門，所以……」
「你是說有人從後門進？不太現實，電梯里總是有監控的。」楚天竹搖頭。
「緊急通道沒有。」孫思銳攤手搖頭。
「那我們去查監控！」楚天竹看著孫思銳的眼神又回到正常。
「監控監控，冷冰冰的機器還能有人來的快？」孫思銳眨眨眼楮。
倆人飛速的出門，沒听到王壯在身後的嘶吼。
倆人打車到了公寓樓下。
公寓樓十二層，平日里冷清的很，但是環境散發著富貴的味道。
保安也都很年輕，對待每個來往的人都很尊敬。
倆人繞了好大的圈子，才看到公寓的後門。
極其窄小！
「這要是真的出事兒，怕是出不來吧！」孫思銳撇嘴。
「我們能進得去就行！」楚天竹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走了過去。
「你倆干哈呢？」帶著地方的聲音吼過來。
孫思銳和楚天竹愣在原地，一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倆干啥滴？」
保安比楚天竹高上一些，頗為健壯，小麥膚色，虎頭虎腦的。
「我們」楚天竹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我們是來看看朋友。」孫思銳笑眯眯的靠過去。
「朋友？」
保安肯定是不信，「你倆趕緊走！不然俺報警！」
「兄弟，別報警。」孫思銳上前，攬住保安。
「你干啥 ！離俺遠點！」保安想掙月兌，但是奈何孫思銳人高馬大。
「兄弟，實話跟你說，我們是來打听事兒的。」孫思銳壓低聲音，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塞給保安。
保安猶豫了下，「啥事？」
「最近公寓里死人了，知道吧？」孫思銳挑眉，「這個事兒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你們保安偷偷放人進去，是不是……嗯？」
「你說啥 ！我們啥時候」
「嘖！知道知道！兄弟急什麼！所以我們不是來了嗎？」
保安看了孫思銳一眼，速度的收下錢。
「您……想知道啥 ？」
「從這進去的人，有沒有到十樓的？」孫思銳一看有門，挑最直接的問。
「有 。」保安點頭。
「那你見過臉沒？」孫思銳半腔半調的學口音。
「那俺沒有！不過……這個人好像有點裁壞。」
「嗯？」
「就是腿腳不好。」保安說，「上次俺見他的時候，他走路就像鴨子。」
「謝 兄弟！」
「嘿，俺認識你 ！那天姚先生囑咐俺，給你倆放上樓滴！」
……
保安走了之後，楚天竹忙不迭的上前。
「說什麼了？」
「確實有個人上十樓，是個瘸子。」
「瘸子……」楚天竹吃驚。
「看來我們得擴大搜索範圍了。收回之前的話，冷冰冰的機器，還行！」孫思銳撓著頭說。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會。」楚天竹頗為贊賞的看著孫思銳。
「那必須的！」孫思銳若是有尾巴，這個時候已經搖成螺旋槳了。
「走吧！我們回去，得跟王壯馬非說一聲。」
回到警局已經是接近下午。
王壯已經接到了楚天竹的短信，正在查找搜羅回來的證物，以及三個死者可能接觸的所有人。
「陳顧問呢？」楚天竹問。
「不知道。」王壯搖頭，「秦隊今兒又是被diss的一天，還不知道什麼情況！」